王瑾自然明白,微低着頭拱手道:“依奴才所見,娘娘所言極是。”
…
含光殿,郁婉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怨恨漸漸聚上眉頭,竟生出一股說不出的猙獰惡煞之氣。
風光了很久的盧老怪被悄無聲息地處理掉,沒想到那老怪倒是對郁婉動了真情,抑或是為了她肚裡他的孩子,從他答應當時的皇後的條件時,他就知道自己走了一條不歸路,抱着一絲僥幸期許她能兌現承諾,沒想最終被王瑾絞殺,郁婉肚裡的孩子最終也沒保住。
“肚子裡的孽種不能留,至于婉嫔,就留她一條命。”郁婉記得皇後看着她輕飄飄說了一句,不對,現在她是太後了。
她費勁心機,到頭來一場空,還落得這種下場,含光殿裡比冷宮更冷清,那裡是一群瘋瘋癫癫的可憐人,這裡隻有她一個。
隔壁的動靜,郁婉自是聽了個清楚明白,她們幾個裡,赢家果然還是郁柔。
親眼見到李文儉,他的腿又好了,她也曾嫉妒過郁珍,如今李文儉在外征戰,郁珍被軟禁在這宮裡,郁婉終于覺得平衡了一點。
隻是,這些遠遠不夠。
盧老怪雖然死了,可是還給郁婉留了一些東西,比如一個衷心可靠又有些伎倆的丫頭,又比如他鑽研出來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藥。
“我過得這麼苦,又豈能讓你們這麼如意?”郁婉低喃,一個大膽的主意已經在她腦中形成。
“月牙,上次你說的那個藥放在哪裡?”郁婉朝一臉擔憂望着她的丫頭道。
小丫頭面上一片驚喜,“主子,您想通了?想要出宮了嗎?”
郁婉搖搖頭,“我這輩子注定要在宮裡結束,隻是,我不想就這麼結束!”
月牙看着郁婉的樣子有些難過,她看着郁婉如何一路猖狂又落到如此凄涼的地步,縱然郁婉不算個好人,可做為她的主子,郁婉對她卻非常好,甚至還向盧老怪要了解藥,解了她身上的毒,從此恢複自由身,還讓她自己選擇去留。
月牙從小就被盧老怪擄來,教她功夫,卻也被下了毒控制,必須按時服解藥才可以,但并沒有辦法徹底根除,盧老怪在制藥一事上卻有天賦,縱然她跟着學習相關技術,也無法研制出解藥,隻能一直受制于盧老怪,如今郁婉幫她徹底解了毒,她也想幫郁婉。
盧老怪死之前給了月牙一堆藥,為郁婉想了出路,想讓她出宮生活,可郁婉卻并不領情。
郁婉開口問藥的事情,月牙還以為她想通了,準備出宮了,沒成想她竟然從未想過出宮。
“那藥奴婢都好生收着呢,不過用法比較複雜,隻有奴婢清楚,主子若是要用,奴婢這便拿來。”
郁婉冷笑一聲,“你先找出來備着,這兩天便要派上用場。”
月牙點頭應是,卻想不出郁婉到底要做何用,總歸是要做好準備就是了,那藥有好幾味,需得按照一定的順序和分量才會起作用,為的就是防止人誤服,她得先提前調制好了,還有相應的解藥也得準備好才是。
第45章郁珍在院子裡安安靜靜呆……
郁珍在院子裡安安靜靜呆了兩天,仿若與世隔絕,一切消息都堵塞了,她猜着自己這次是進宮當人質的,可未曾想就這麼把她撂着不管了。
第三日晚,郁珍早早入睡,睡得朦胧之時,卻聽見一聲輕笑:“你倒是睡得安心。”
本就心裡不踏實,這一聲便讓郁珍清醒了過來。
入眼是明黃的衣袍,張牙舞爪的龍紋彰顯尊貴無比的身份。
郁珍駭地幾乎從床上翻滾了下來,“臣女參見皇上,皇上萬萬歲!”
李文成忍了兩天,終是沒壓住心中的癢意,他已是大梁的皇帝,九五之尊,大梁的一切都合該是他的,即便郁珍嫁給了李文儉又如何,他是皇上,難道還要忍痛割愛麼?
“珍兒,請起,現下沒有旁人在,不必行此大禮。”他的手撫在郁珍的手上,作勢扶她起來,趁着時機又揉捏了兩下。
郁珍幾乎要把手甩出去,但她忍住了,抽回自己的手,郁珍蹙眉道:“禮不可廢,不知皇上深夜到訪所謂何事?畢竟男女有别,恐怕有失禮數,遭人閑話。”
氤氲的燈光下,郁珍着了素色的衣裳,不施粉黛的臉上尚有紅暈,端的是俏麗無比,李文成幾乎着了魔般伸出手,想去摸一摸這觸感。
人總是惦念未曾得到的東西,從前她低眉順眼讨好他的時候,他不見得覺得她有什麼好,如今她嫁給了李文儉,成了他的弟媳,變成了他碰不得的人,又加之對他一副冷漠疏離的樣子,反倒如白月光朱砂痣一般念念不忘,午夜夢回點滴萦繞在心頭。
柔軟的觸感更是讓他心旌蕩漾,如毛頭小子一般有些急不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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