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樓遠遠搖搖頭,重複道,“我很高興的。”
盛念身上的校服不知道是從哪裡順來的,反正絕對不會是盛松陽的。女生仍舊紮了一個可可愛愛的丸子頭,她明媚的笑着,沒摟到樓遠遠就把沈單單摟了過來。倒黴的沈老大被她扼住了命運的喉嚨,掙紮着呼喊:“姑奶奶……輕點!輕點!我不能呼吸了!”
盛念沒沈單單那麼高,她摟着他的脖子像是整個人都挂在了他身上。盛念踮着腳,還反手揉了揉他的頭發:“沈單單,你什麼時候把這頭綠毛剪掉啊?你看顔色都掉完了。”
“我……還沒想好……要染……什麼顔色……”
“這次我陪你一起去吧?反正不要綠色了,看上去跟綠帽子似的。”
“别……我求求你了……我自己就去好了……上次你陪我去我差點變成光頭。盛念,放過我好嗎?”
“你怎麼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啊?你知不知道我這是在為你好?”盛念笑着招手讓躲在遠處的樓遠遠走近點,樓遠遠察言觀色,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一步。
陳冬晴靜靜地看着他們打鬧,她眸光裡有些好奇,但考慮到自己跟沈單單沒有像盛念那麼熟,因此端着架子一直沒說話。吵吵鬧鬧的兩人打了一會兒嘴炮,盛念終于發現自己冷落了女神,她松開手,體貼地給陳冬晴介紹:“冬晴!這個小可愛是樓遠遠,跟盛松陽關系很好的!”
校花漂亮的眼睛默默地看着他,然後露出了一個标準的假笑:“我見過他。”
“你見過啊?!”盛念吃了一驚,“什麼時候見到的?”
“盛松陽培訓回來的那天,我在校門口看見過他。”
“那太好了!”盛念笑着說道,“我跟你講哦!盛松陽對他很好的!以後你有什麼事也可以拜托他!”
陳冬晴果然對這句話裡的某個詞很敏感,她斂去眸中異樣的神色,旁敲側擊的發問:“我以前沒見過他,他是盛松陽的弟弟嗎?”
盛念笑嘻嘻地解釋:“不是啦!盛松陽以前欠了他不少,所以才對他這麼好。”
她并沒有旁觀盛松陽與樓遠遠之前的對話,可卻不偏不倚的恰好回答了盛松陽不肯回答樓遠遠的那個問題。樓遠遠聽到時心髒狠狠跳動了一下,他感覺到了不對勁,可又抓不住頭緒。
“盛念姐姐......”此刻樓遠遠也不害怕盛念會對他做什麼了,他主動上前,怯怯地問,“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啊——”明知道盛松陽把這個秘密藏得跟寶貝似的,盛念還要上趕着在樓遠遠面前說。說完之後她的表情看起來比樓遠遠還要意外,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具體的經過啦,如果你真想知道還是直接去問盛松陽比較好。反正就是有這麼一件事,所以你不要覺得怎麼樣,盛松陽對你好都是他欠你的!”
其實也不怪盛念,她并不清楚他們私下是如何相處的,所以把兩人之間的真心實意比成了等價的交易。即使她想不明白為什麼盛松陽要對這麼久遠的事和這麼久遠的人念念不忘,當年樓遠遠才三歲,如果去細想明明也可以用運氣來解釋的事情為何非要大費周章。而且對方連他的臉都記不清了,他何必要這麼固執,花這麼多時間這麼多精力把人接過來,再傾注感情去對他好。
盛念也曾問過盛父為什麼要同意盛松陽當初這麼荒唐的做法,父子倆說法不同,但态度倒是模糊得一模一樣。
“盛念,如果那時候他父親沒有打那通電話,也許上報紙的不止他們樓家兩口子了。”袅袅茶香裡盛父的眼神很深,“但是我們兩家根本就沒有多少交集,他來提醒我權看他願不願意。”
“他沒有義務救人,但是他救了。”盛父輕叩茶蓋,笑得有些恍然,“樓遠遠那時候才三歲,他也救了。”
“樓遠遠是他們樓家僅剩下來的寶貝,盛念,你覺得我應不應該幫?”
盛念當然覺得不應該,付丹青說的一點也沒錯,她與盛松陽在同樣的官僚家庭長大,父母可沒有從小教他們要助人為樂。裝善良誰都會裝,然而她與沈單單有同樣一個困惑——短時間你可以用你那泛濫的愛心去對樓遠遠,但時間長了呢?給人希望再讓人失望才是最殘忍的事情,盛松陽冷漠又薄情,他對樓遠遠的愛心又能堅持多久呢?
說實話假若要甩鍋也可以甩到盛松陽的頭上,都怪盛松陽表現得太直男了,但凡他在大庭廣衆之下對樓遠遠有點那個什麼意思,或者就讓他去主席台送便利貼,就在衆目睽睽之下打情罵俏,盛念一多想,也不會往這麼現實的方面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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