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說完,賀佳言潇灑就甩上車門,背對着陸捷擺了擺手。
話雖這樣說,但賀佳言回家後還是給詹慧撥了通電話,跟她說說自己和高立涵的狀況。電話很快被接通,但接聽的人不是詹慧,而是賀佳墨。他問賀佳言:“我打電話回家,沒有人接。”
賀佳言正躺在沙發上,聽見大哥那略帶嚴肅的聲音,她便坐了起來:“我出門了,剛才才回來。”
那頭頓了一下,接着說:“跟陸捷在一起?”
猶豫三兩秒後,賀佳言決定将實qíng告訴他:“是的。”
得到這樣的答案,賀佳墨并不出奇,他問:“你們複合了?”
賀佳言吸了口氣,接着承認。
賀佳墨難得地沉默,好半晌,他才說:“爸媽應該也聽出了什麼,到底是該隐瞞還是坦白,你自己決定。”
“我不知道……”賀佳言有點迷惘。
他提醒賀佳言:“明天爸就出院了,回家以後,他肯定會問個究竟的。你想象怎麼應對吧。”
本來賀佳言打算找一個好時機向父母jiāo代,但正因為聰聰的一句話,她就立即被推到進退維谷的境地。她有點苦惱,厚着臉皮向賀佳墨求救:“哥,你一定要幫我。”
電話那頭的賀佳墨揉着額頭:“我怎麼幫?找個姓陸的朋友過來救場,告訴爸媽他就是聰聰說的陸叔叔嗎?”
“這主意不錯!”賀佳言已經有幾分病急亂投醫的狀态。
賀佳墨被她氣得失笑:“你以為爸媽是傻子,由得你這樣忽悠?你要是處理不好,當心讓陸捷雪上加霜。”
賀元出院那天正是大年初八,賀佳墨和詹慧已經開始上班,而賀佳言則比他們的假期要長一點,因而接父親出院的任務就落在她肩上。辦妥出院手續進病房後,她就可以感到忐忑。
陶安宜已經将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收拾好,此際正陪着賀元看電視。看見女兒進來,她便對賀元說:“佳言來了,我們走吧。”
走到病chuáng旁拿起行李的時候,賀佳言發現父親的氣色比前兩天要好得多,不由得松了口氣。
賀元沒有忽視她的每一個個細微的表qíng變化,他闆起臉,一路上也沒有說話。
陶安宜悄悄給女兒使眼色,提醒她好好表現。賀佳言一個頭兩個大,隻能側着身給母親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今早陶安宜還沒有到菜市場買菜,她問賀佳言冰箱裡還有沒有食材,賀佳言想了想,說:“應該沒有。”
陶安宜不滿:“什麼應該,這兩天你都在家,冰箱裡有什麼你不清楚嗎?”
jiāo通信号燈恰好由紅燈轉為綠燈,賀佳言顧着開車沒來得及回答,沉默已久的賀元突然開口:“别說她冰箱裡有什麼東西不知道,連有沒有回家也是個未知數。”
賀佳言真覺得父親的怨念要比陸捷的深厚一百倍。她沒有出言頂撞他,過了一會兒才說:“就算有,那些ròu和青菜都不新鮮了,我們重新去買一點吧。”
自從工作以後,賀佳言就很少有幾乎陪父母逛菜市場。在記憶裡,她小時候很喜歡纏着父母到菜市場,因為路邊總有各式各樣的小攤檔,有賣豆腐花的、棉花糖的,也有賣冰糖葫蘆的,那些全是讓自己回味無窮的食物。
陶安宜總嫌棄那些東西不衛生,無論她怎麼哭鬧哀求就是無動于衷,反倒是賀元,他最見不得女兒的眼淚,隻要賀佳言扁着嘴巴、淚眼汪汪地看着他,他必定動搖。他們似乎也想起了往事,臉上的表qíng也柔和起來。
午餐是賀佳言親自下廚的。昨晚睡覺之前,她已經在chuáng上把大嫂給自己的食療菜譜看了一遍,并選了幾道父親喜歡的菜式,打算今天做給他嘗嘗。
拿着刀具時,賀佳言qíng不自禁地想起陸捷手忙腳亂的樣子,繼而便笑出聲來。
陶安宜進來幫忙,剛走到門邊就聽見女兒神經兮兮地發笑。她皺眉,低聲斥責:“你拿着刀就專心一點,當心割到手。”
賀佳言回頭:“我敏捷着呢。”
“在想什麼笑得那麼高興?”陶安宜問。
“爸出院了,難道不值得高興?”賀佳言嘴邊的笑意掩也掩不住。
今早在gān貨店買了點木耳,賀佳言将它們放在水裡泡着,一個來小時候就開始發大。她以為差不多可以了,于是打算将它們切成小塊。陶安宜見狀,阻止她:“木耳要泡就一點,今晚再吃吧。”
“啊?”賀佳言說,“我還準備給爸做木耳蒸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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