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睛在粉色霧氣裡像一盞綠幽幽的鬼火,飄忽不定,與此同時那東西發出低低的jian笑,聲音幽涼,宛如女子yīn笑,光天化日之下的茶館,頓時充滿鬼魅氣息。
納蘭述在那huáng鼠láng蹿出來的時候,先捂住了君珂的口鼻,将她向後一推,霧氣越來越濃,君珂聽見納蘭述清晰地冷笑一聲,而對面那幾個女子已經遠遠讓開,口中咕哝着奇怪的音調,似歌唱似咒語,那隻小huáng鼠láng聽着,神qíng之間yīn邪之氣更重,随即忽然一擡爪,指住了納蘭述。
納蘭述遙遙被指,好像被澆了一盆冷水,忽然就不動了,君珂一驚,探頭看他,卻見那家夥眼珠子忽然對她轉了轉。
君珂歎口氣,縮回去了——郡王你什麼時候能不玩呢?
那隻huáng鼠láng跳上桌子,忽然開始做舞蹈之姿,一邊舞,一邊撕抓胸口,揮臂揚爪,昂頭甩臀,它做一切動作,都緊緊盯着納蘭述,眼光不曾稍離,君珂愕然看了半晌,發現這隻huáng鼠láng,竟然做的像是脫衣動作?
随即便見納蘭述神qíng僵木,眼睛直直盯着huáng鼠láng,也唰一下跳上了桌子,跟着那huáng鼠láng的動作,擡手就去解自己胸前衣紐。
君珂抱頭歎息。
紅硯唰地擡頭,目光閃亮。
那幾個教姑,露出得意神色。
——任你如何狂妄,今日也要在我神教神shòu攝魂之術下,出乖露醜!
遠處牆頭上卻有人在剔牙對話。
“咦,看樣子真中術了?”
“得了吧。”
“有種他就脫呗。”這聲音甜美,是那個堯羽女子首領,“好久沒偷看到他洗澡了,就記得小時候細皮嫩ròu的……啧啧。”
一堆人擠在牆頭,興緻勃勃,“郡王,支持你,繼續玩,脫!脫!脫!”
……
那隻huáng鼠láng如癡如醉跳它的脫衣舞。
納蘭述的手指已經觸及了衣紐。
紅門教姑們鼻翼翕動,神qíng興奮。
納蘭述突然衣袖一揚。
亂雲霧!
起大風!
刹那間平地生風,恍若生出無形巨手,一抓一握,便将四散開的淡紅色煙霧收攏壓縮,bī成一道劍般的粉紅直線,霍地方向倒轉,直bī那放出huáng鼠láng的紅衣女子!
粉霧倒轉那一霎,瘋狂作舞的huáng鼠láng也立即随着霧氣的方向轉了個身,正對着那施術女子,這東西被霧中藥物刺激作舞,越濃的霧氣越能令它興奮,凝成一線的霧氣全噴在那女子臉上,huáng鼠láng一擡頭,綠光大盛的眼睛,頓時盯着了那女子的眸。
那女子猝不及防,已經被反撲的霧氣襲臉,她并不怕這妖霧,但毫無準備之下心神也是一慌,散亂心神最易被控,huáng鼠láng妖異的綠火一亮,她跟着一擡頭,眼光一對,木住了。
四面的女子都是一驚,她們通過聲音和藥物控制“神shòu”,卻也無法抵擋陷入瘋狂狀态的“神shòu攝魂目光”,而且被攝的人也不能随意驚醒,隻能等huáng鼠láng自己移開目光,否則會七竅流血而亡,大驚之下都害怕納蘭述将那紅霧轉移到自己身上,急急退開,無人敢救那紅衣女子。
huáng鼠láng在桌上蹦跳。
那女子也蹦上桌。
huáng鼠láng做出撕衣姿态。
那女子立即也擡手,“哧——”
納蘭述忽然一揮袖,粉色妖霧散開,恰好遮住了那女子身形。
huáng鼠láng對着妖霧作舞,霧裡撕扯衣服的裂帛之聲不斷傳來,桌子下漸漸堆了一堆撕碎的衣物……外裳、腰帶、裙子、亵衣、襪帶……遠遠觀望的百姓發出興奮的鼓噪,隻是可惜濃霧恰好遮擋了那一塊,無法得見脫衣chūn光,也不止納蘭述使用的是什麼手法,那濃霧還跟随着跳脫衣舞女子的身形移動,始終将她遮得嚴密。
紅門教姑們齊齊掩住了臉,她們雖然私下生活放dàng,但也經不起這等羞rǔ,若不是納蘭述行事有分寸,今兒紅門教姑的臉面就得一落千丈,但饒是如此,隻怕今天之後,在這燕京附近,也再難以立足傳道。
君珂卻在想納蘭述雖然愛玩,但并不是什麼事都摻和的人,他似乎對這紅門教别有惡感,有什麼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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