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赢了。
但是緊接着,她的心,便再次提了起來,她看到百裡寒的右肋下,有血慢慢滲了出來。
他受傷了,而暮野,卻沒有受傷。
此時的暮野,也尚在震驚之中,倒不是因為自己輸了,覺得震驚。
而是,方才那一刀,百裡寒明明可以躲過,但是,他并沒有躲開,拼着受了他一刀,也要赢他!
“為什麼?”暮野眯眼低低問道,“就是為了她嗎?”暮野指着流霜問道。
百裡寒忽然邪魅地一笑,望了一眼流霜,眸中寒意冷冽:“不是,她還不配!我隻是要赢你!不過,順便把她帶回去也是好的。可汗,别忘了你的承諾!”
暮野霸氣地一笑,道:“我暮野是輸得起放的下的,自然會遵守承諾。她可以跟你走,但是,你以為接下來的戰争,你們還能走的了嗎?你已經受了傷!”
百裡寒唇邊溢出一抹笑意,在月色下,如同一朵初綻的花。
錯妃誘qíng第一百二十五章冷漠待她
百裡寒唇邊溢出一抹笑意,在月色下,如同一朵初綻的花。
曠遠空闊的風越過重重盔甲徐徐chuī來,百裡寒靜靜而立,唇邊那抹優雅至極的笑容徹底掩住了心底的苦澀。他挑起了挑眉,鄭重道:“寒雖已傷,依舊期待接下來與可汗的大戰。得于可汗一戰,寒自感幸甚,縱是一敗,亦不悔。”
右肋的傷口火辣辣地疼,他也不敢去瞧到底傷的多重,但是,他卻明顯地感到力氣在消失。指着暮野的劍尖在微微顫抖着,此時,縱然是他用劍指着暮野,卻也沒有力氣殺他了。
手臂緩緩墜落下來,他一點一點地将劍cha入鞘内,淡笑着道:“可汗,青兒夫人就jiāo給你了。”說罷,左手捂着傷口,右手一把抓住了流霜的玉手,邁着急促的腳步離去,他還是害怕暮野反悔的。
他的大手覆上來的那一刻,冰涼的觸感将流霜從怔愣中驚醒,方才她一直在凝視百裡寒的右肋,縱是厚重的盔甲也掩不住流淌的鮮血,那傷口該是多麼的嚴重啊!
而他,隻是不在意地微微蹙了蹙眉。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似乎被狠狠紮了一下,帶來一陣難以承受的痛。
“誰讓你救我的?憑什麼你以為我會跟你走?”流霜一把甩開百裡寒的手,不可抑制地喊了出來。
她一向是溫婉的,很少發脾氣,她不知,這一刻,自己的氣惱是從何而來!隻是,看到他那觸目驚心的傷,她就是想發脾氣。他和她沒有關系了,不是嗎?他愛受傷就讓他受去,管她什麼事!
百裡寒驚異地回首,今夜第一次近距離地正視流霜的臉。
月色朦胧、清冽、美好。
籠在月光下的那張臉也是那樣的美好,隻是不再那樣恬靜淡然,籠着濃濃的怒意。就連那雙一向沉靜清澈的黑眸中,也隐有憤怒的火花在閃動。
記憶中,她似乎很少失态,而這一次的失态,是為了她嗎?
百裡寒忽然心qíng漸好,就連傷口的疼痛也似乎弱了些。他多想将她抱在懷裡,緊緊地抱住,永不放開。隻是,他不能。心尖處一陣抽疼,比之傷口還要疼的厲害。
他忽然勾唇扯出一抹輕狂冰冷的笑意:“救你?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我已經說了你不配!我隻是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曾經是本王王妃的女人,淪落到最别人的侍妾。”說罷,伸手一帶,無qíng地将流霜帶到了他的懷裡。
流霜望着百裡寒冷漠輕狂的臉,心中忽然一痛,他為何總是會這麼看她,為何要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也無妨,她早就不奢望自己在他眼中的形象了。
“慢走!”暮野忽然出聲大喊。
百裡寒冷眸一眯,回首綻出一抹迷人的笑意,道:“怎麼,可汗要反悔?”
暮野冷着一張臉走到百裡寒面前,語氣冰冷地說道:“如若你仍舊這樣待她,我不介意反悔。”說罷,不看百裡寒,柔聲對流霜道:“你等着,我早晚會再把你就回來的······”
隻是他的話卻沒有得到流霜的回應,被拽到百裡寒身邊的流霜正在低頭為百裡寒包紮,細白的脖頸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柔膩的光。
衣風chuī拂,白裙舞動,如同白蓮搖曳,極是美麗。
她卻毫不吝惜地低頭,一把将裙擺撕下來一大片,隔着厚厚的盔甲,一圈圈纏在百裡寒的腰上,暫時止住了不斷流出來的血。
暮野的後半句話頓住被噎住了,本來燦若寒星的眸刹那間黯淡了下來。
“你是---霜公主麼?”一道清悅猶疑的聲音忽然想起。
流霜的心忽然一震,這個稱呼她已經十年沒聽到了。沒想到,今夜,在這個戰場之上,居然有人喊他霜公主!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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