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跟我透露下召開這個記者發布會到底要幹嘛?”安淺掃了一圈場下黑壓壓的記者,壓低聲音問道。
姜予初嘴角微勾,拍了拍她的肩,“放心,我保證不惹事,就是道歉,隻是道歉。”
唯恐安淺不信,道歉兩個字重複了好幾遍。
饒是如此,安淺依然不信。
但現在鐘卉惜情況棘手,姜予初和她不對付,縱使她再口無遮攔,也不會想着給對家分散火力。
姜予初隻是放肆了點,腦子還算清楚。
“今天召開記者發布會主要是想向鐘卉惜女士緻以誠摯的歉意,”姜予初起身對着鏡頭深深鞠了一躬,臉上滿是歉疚,看起來誠意滿滿,“我不該對她動手,雖然她在我父母的忌日那天特意帶着記者去激怒我,說了一些冒犯我已逝家人的話,緻使我沖動之下做了件非常錯誤的事情,在這裡我誠懇道歉。”
“針對網上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我想做個澄清,我和鐘卉惜女士曾經的确是好友,但由于性格以及人品原因,我們道不同,早已不是朋友了。關于鐘卉惜女士插足她人感情,這個她人,的确是我。我和我的初戀的确因為感情不牢固被她人有機可趁導緻分手,我也有錯。”
閃光燈孜孜不倦地工作着,記錄着每一個堪稱精彩的鏡頭。
姜予初難過的咽了咽喉,調整好情緒才重新看向鏡頭,她的手指有意無意撥開額前的碎發,露出額上慘白的紗布,“我為自己打人的行為道歉,鐘卉惜女士打算何時為自己的行為道歉呢?”
她今天特意讓化妝師化了個淡妝,本就白皙的小臉此時更加蒼白無力。
姜予初是典型的濃顔系美女,烈焰紅唇的時候顯得攻擊性十足。突然小清新又讓人覺得楚楚可憐。
加上演技的加持,妥妥的受害者形象。媒體們被帶動情緒,拍照都顯得多了點正義勁。
此番舉動無疑是故意帶偏媒體和大衆,即使額頭上的傷和鐘卉惜無關,這下也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了。
姜予初順便虐了波粉。
發布會一結束網友群起而激憤,一股腦操起鍵盤,再次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網上炸鍋了,鐘卉惜也差點被心裡的悶氣炸掉。
原來這就是姜予初的颠倒黑白。
一時間,網上風波叠起,鐘卉惜的廣場超話工作室個人微博全被血洗了一遍。
姜予初看着手機屏幕上跳動的一串數字,彎了彎唇,滑動接聽。
“你撒這樣的謊有意思麼?死去的父母你都要利用?你是不是人?無論我跟其他人怎樣,我跟易寒清清白白,你這樣利用那段感情,不覺得自己很過分麼?”鐘卉惜的語氣平靜,聽起來像是放棄了掙紮般有氣無力,連質問都沒什麼氣勢,“你說我要點臉,撒謊的你要臉麼?”
“挺有意思的,看你痛苦我就覺得特開心,”姜予初說,“鐘卉惜,我無論對你做什麼都是你該受着的。你先挑起來的火,滅不了你就自己燒死在裡面,我看着你掙紮,挺、愉、快。”
那邊沒了動靜,姜予初突然失了興趣,被火焚燒的人不痛苦掙紮嘶吼有什麼意思。
剛想挂斷電話,鐘卉惜的聲音才堪堪響起:“易寒還愛你。我去找過他,他不願意出面幫我澄清,因為他愛你。姜予初,無論我們之間怎樣,易寒是真的愛你,你不能這樣對他。你身上不是還......”
“你還是先想想怎麼解決自己的破事吧,别人的事就不勞煩鐘大小姐操心了。”姜予初說完直接掐斷了通話。
——“初初,我是真的愛你。”
乍然回響的無奈歎息倏然掠過姜予初的腦海,記憶中總是深情望着她的男人毫不猶豫地轉身挽起别人的手。
姜予初自嘲般的輕嗤,真愛又怎樣,那并不能抹去他抛棄她走向别人的事實。
*
“你額頭上的傷真的是鐘卉惜弄得?”安淺坐在姜予初旁邊,時刻關注微博熱搜動态,“你怎麼不早說,早說我......”
“不是。”姜予初指尖按了按額頭,已經感覺不到疼。
安淺從手機屏幕擡起頭看向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她的“不是”是什麼意思。
幾秒後才反應慢半拍的恍然大悟,“你要死啊,撒謊不怕她反咬你一口。”
姜予初擡手在眉心按了按,看向安淺的時候眼神像是看智障,“你覺得這個時候她說什麼網友會信?”
自然是說什麼網友都不會信的。
現在鐘卉惜就像泡在墨池裡,從上到下都是黑的。
賣慘網友不買賬罵她裝腔作勢,否認網友撕她敢做不敢當。
回應與不回應都是一次大型網暴現場。
這次鐘卉惜人設崩塌嚴重,連帶着工作室也會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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