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問心無愧?酒困惑地望着段野,他覺得這種事情是自然的,但還是閉嘴了。
正在收集線索的柯南聽到這些對話,看見赤井捏彎的勺子,後腦勺上滑下一滴冷汗,溜了溜了。
最後在柯南的明察秋毫下,毛利小五郎來了場沉睡的推理,成功抓到了犯人。段野終于相信了琴酒的話:“這小孩真不簡單,好像大人似的。”琴酒沒有告訴他真相,結賬走人,在門口處與赤井正好遇上,場面十分尴尬。
之後幾日段野向琴酒請假,要去幫龍崎查案子。琴酒覺得他說讨厭刑警,但其實挺喜歡查案子的。在第一次看見段野的時候,琴酒就覺得他不像個黑道,他的眼裡有着行俠仗義的光,然而正是有着這種光,他才值得信任。
這處居所在段野住進來後買了張折疊床,在兩人的P友關系建立後,那啥的時候段野會和琴酒一起睡,但最近就算什麼都不做他都會賴在那裡。再次體驗單身生活的琴酒睡覺睡了一半被個重物砸醒,深入骨髓的機警讓他在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把那人扭住胳膊制服了。
卧室裡黑咕隆咚的,看不清對方的樣子,但根據體型和聲音可以判斷是個成年男人。對方大叫:“放開我,你這個麻瓜!”
琴酒是在美國上的學,講的自然是美式英語,聽他的英式口音有些費勁,但還是聽出他在說什麼。“麻瓜”是什麼東西?某種罵人的話嗎?先不說他把門鎖了,這男人看起來根本不會如何武術,怎麼能偷溜進來直到砸醒他,他才發現?而且什麼傻瓜才會在潛入的時候幹這種蠢事?
随後不知道男人說了句什麼,一道光突然出現,琴酒感覺被什麼撞到了胸口,整個人向後飛了出去——這什麼鬼?
在黑暗之中,琴酒還能勉強判斷對方的位置,雖然不知道對方用的是什麼招式,但不妨礙他迅速做出反應。他飛快地撲過去,一拳打在男人身上,男人痛呼一聲摔倒在地。琴酒趁此機會打開燈,看見一個穿着複古袍子的金發男人躺在地上,手邊掉着一根小木棍。這人果然沒有訓練過,一拳就爬不起來了。琴酒把人綁在椅子上,撿起了那根小木棍,端詳起來。
這根木棍顯然經過雕琢,一頭細一頭粗,雕刻着細緻的花紋。這是魔法棒?别告訴他剛剛那個光是魔法,這個世界那麼神奇嗎?不過有超能力者,有魔法似乎也不奇怪,琴酒已經知道的超能力者除了齊木外還有占蔔師相蔔命、靈能力者鳥束零太,說不定這男人也是個超能力者。
琴酒看向金發男人。這人臉色蒼白,尖臉上帶着幾分憔悴,淺金色的披肩長發披在肩上。他穿着一件深綠色的長袍,就像魔幻電影裡的裝束,也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他用魔法棒戳了戳金發男人:“你是誰?怎麼進來的?來做什麼?”
金發男人倨傲地盯着他,灰色的眼睛充滿不屑:“馬上放開我,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琴酒感覺他是在哪個封閉的地方長大的,腦子才能這樣秀逗:“我現在就能讓你死。”琴酒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瞬間紅腫起一塊。
“麻瓜,你居然敢打我!”
琴酒二話不說又給了他一拳。“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别廢話。什麼是麻瓜?”
對方緊抿着嘴,似乎在思索着什麼。琴酒正想給他點顔色看看,卻見他的眼睛突然變成了亮晶晶的銀灰色,病态瘦削的身體豐滿起來,臉上的憔悴之色一掃而空,變得皮膚光滑、頭發水亮。琴酒驚得後退了兩步,瞪着他——這什麼操作?
顯然金發男人也對這種狀況非常驚訝,眼睛瞪得圓圓的,嘴巴微微張開。琴酒用魔法棒指着他:“你到底是什麼?超能力者?”
金發男人掙紮起來:“松開我!怎麼可能……不可能!”
琴酒雙手握着魔法棒:“說不說?不說我把它折斷!”
“别别别!放開我的魔杖!”金發男人叫道:“你先把我松開。”
琴酒仍然握着魔杖:“想得美,老實點。你叫什麼?這個是魔杖,那你剛才用的是魔法啰,你是魔法師?”
“我叫盧修斯?馬爾福,是個巫師。”盧修斯的眼珠子轉着,想着等拿到魔杖就使用一忘皆空。
琴酒的嘴角抽了抽,經過超能力者後又出現巫師了嗎?“麻瓜是什麼意思?”
“就是指你們這種沒有魔力的人。”
“你的意思是巫師不止你一個?”
“那是當然。”
琴酒皺緊了眉頭。本來他以為盧修斯跟齊木他們一樣就單自己有能力,結果他們是一個種族啊!這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可以一點也不想知道這種毀三觀的東西。“你來我家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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