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那人身上還沒有被打上蝴蝶烙印?你也沒有對她做任何手腳?”南宮珩眼底閃過一道暗光。
蘇棠點頭:“是。這是我臨時起意收的屬下,我背後那人,還不知道。”
南宮珩緩緩地笑了:“原來如此。”那他就放心了,隻要拿下蘇棠,葉翎跟安樂樓的關系,就可以斷掉!
“才剛過十五,你在西涼城,你的主子,也在附近吧?”南宮珩問。
“應該在,但他具體在何處,我不知道。”蘇棠搖頭,“你現在放了我,我正好該找他禀報百裡夙的情況。到時候,我在明,你在暗,我們聯手對付他!”
“好。”南宮珩點頭,起身過來,打開蘇棠身上束縛的玄鐵鎖鍊,伸手摟住了蘇棠的肩膀,“你當年送我的笛子,我還留着。等這次事畢,你得了自由,我們一起去雲堯墓前喝酒!”
“嗯。”蘇棠點頭,被南宮珩帶着往外走。
即将出地牢的時候,蘇棠微微躬身,捂住了胸口:“南宮珩,你給我下的毒針,是不是忘了?”
“哦對!”南宮珩一拍腦門兒,揮掌打在了蘇棠胸口!
蘇棠一口血噴出,感覺有東西從他背後出去了,原本阻滞的丹田,恢複了正常。
南宮珩走在前面,出了地牢。
蘇棠落後半步,看着南宮珩的背影,眼底閃過一道狠厲的光芒,揮掌朝着南宮珩後背打了過去!
空氣中彌漫起一股淡淡的花香。蘇棠的千香掌,掌風帶毒!
下一刻,蘇棠就見南宮珩順勢飛了出去,而他頭頂,從天而落一個鐵籠子,把他罩在了裡面!
與此同時,蘇棠感覺丹田刺痛,似乎有不止一根尖利的針,在裡面遊走亂竄!讓他瞬間全身冷汗直冒,隻覺錐心蝕骨,痛不欲生!
香風散去,南宮珩回到鐵籠子跟前,看着蘇棠,搖頭歎氣:“說好要當朋友,你卻背後偷襲我。蘇棠,我原本真想跟你合作,但你說話不盡不實,竟然張口就跟我談感情?真是可笑!這麼多年,你演戲演得太多,你本來的名字,我看你早已忘了吧?”
蘇棠幹瘦的雙手,死死地抓着籠子,渾身顫抖不止,雙目赤紅,看着南宮珩,咬牙切齒地說:“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跟我作對?”
“說實話,我真不懂你到底想要什麼。我想幫你,你既然不領情,那我們隻能做敵人了。”南宮珩冷笑,“我跟你,算是無冤無仇。但你背後的主子,跟我有冤有仇。你放着好好的人不當,非要給他當奴才,自己選的路,自己承擔後果吧!”
鐵籠罩頂,毒針噬心,蘇棠支撐不住,再次跌回地牢之中!
隻聽上方轟隆一聲,入口關閉,而他很清楚,若他再次動用内力,怕是還沒闖出去,命就沒了!
一番“友好”談話。蘇棠“演技”精湛,一直在試圖取得南宮珩的信任。而南宮珩試圖從蘇棠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兩人的心理戰,誰都沒成功。
因為,一個腦子有病,另外一個,知道他腦子有病!
“他到底想幹什麼?因為控制他的毒嗎?若是除掉那人,他的毒徹底解除,豈不是更好?”葉翎也覺得疑惑。
南宮珩搖頭:“看來,他想要的,根本不是自由。不管為了什麼目的,他是真正效忠那個人的。想從他口中得到那人的信息,不太可能。”
“那現在……”葉翎蹙眉,似乎又進入死局了。
“我們帶着他,一起走。”南宮珩說,“既然他不要自由,以後就别想再出去興風作浪!他現在是我們的誘餌,若是他的主子找到他,我們也就找到了那人!在這之前,找小風風,研究一下蘇棠肩膀上那隻蝴蝶是什麼鬼東西!”
南宮珩和葉翎暗中回到子夜宮,才剛跟百裡夙說了情況,就聽外面有人禀報,神醫門少主風不易又來了!
南宮珩再次假扮太監迎出去。
風不易冷着臉,沒說話,背着藥箱往裡走。
一隻手搭上風不易的肩膀,下一刻,南宮珩的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發黑。
風不易冷哼了一聲:“我不喜歡别人碰我!”
南宮珩挺直腰闆,用那隻紅腫的手拍了一下風不易的臉:“小風風,看清楚了,我是你哥!趕緊把毒給我解了!”
風不易愣了一下:“阿珩?你有病嗎?沒事跑到百裡人渣這裡扮太監?”
南宮珩輕哼了一聲:“你才有病!你不是很讨厭百裡人渣嗎?你來幹什麼?”
風不易往裡看了一眼:“我本來要去南楚尋你,路過西涼城,得知百裡人渣遇刺重傷,過來看他死了沒有。若是死了,我正好回去跟葉姐姐說,她以後就清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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