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做了一個夢。
夢境荒唐,夢見她和他訂婚的那一晚。
盛宴賓客,兩人都喝了酒,晚風也吹不散微醉。落地窗前,一城好夜景,他将在抵在巨幅玻璃前,一雙好看的手,從她光裸的肩頭遊移,精緻小禮服在他掌中落了一地。他先君子,後小人,講情話和占有她是同一個意思,在她耳邊誘惑:“我要你。”
她做不出反應。
沒有人教過她,這時候的女孩子,該如何?是迎合,是推拒?
他也沒有給她太多時間選擇。
一低頭,牙齒已經咬上了她後背的禮服拉鍊。清脆的拉鍊聲,從他齒間溢出來。她從未見過男人誘惑的樣子,一見,就見到了最高級别。一個情場老手,親自下場,一顆赤子之心敵不過他的一招半式。
她心裡害怕,他那一雙貴氣的手不僅好看,還荒唐,身體被他盈盈一握,她就酥在他手裡了。她在驚駭中升起些自保的本能,騰出一隻手拿過一旁桌上的一杯酒,仰頭喝了半杯。
他看着她喝:“隻見過在做這事前喝酒壯膽的,倒沒見過你這樣臨時要喝的。”
一杯酒下肚,她放肆了不少。醉态起,連話裡都當自己是他的自己人了,出聲質問:“哦?你見過不少做這事前喝酒的女孩子了?”
他頓時就笑了:“喝完酒,會吃醋了?”
借酒撒歡很容易,後果她卻還是曉得的。放下酒杯,語氣淡下去:“不會。我哪裡有這樣的資格。”
愛一個人,很冒險,買就不一樣了,輕松得多、也舒服得多。這世間哪裡都适用這一條規則,有能耐,便可讓别人家的女兒低頭,承你歡,有時甚至不開心也要竭盡所能,誰叫他有能耐,沒有人能奈何他。
她隻是有些委屈,她一介凡俗,怎禁得起這般折磨?
他聽了,将她擁入懷中。胸膛那麼一點的地方,他将她揉成最貼緊的形狀,從此他的胸膛裡就有了人了。
他不用說的,他用做的。在情愛裡給她最好的,待她最溫柔的。他信身體是不會說謊的,也信她會懂。她感受到他的動作,天真又虔誠,一個男人對她好起來竟是可以好成這樣。就在他占有她的那一瞬間,她幾乎信了他,那些爾虞我詐,那些步步為營,此生他對她都不會動用。
……
向晚從夢裡醒來,已是住在檢察廳宿舍的第四日。連續四日,都做同一個夢,枕頭上一點濕,刀槍都不入的一個人,夢裡竟會落淚。
起床洗漱,穿着白T恤,兩截手臂暴露在鏡中。手臂上的淤青和紅痕觸目驚心,四天了,仍未消。向晚不敢撩起衣服看身體,她明白,手臂上已經如此,身體上有的證據會更多。
與唐辰睿争吵甚至撕裂的那一晚,她其實并不害怕。滿腔滿膛的憤怒,占據了人心,一場情愛好似戰争,非要分出個生死。她的不愛令他憤怒,她的指責更令他荒唐,一來二去,他也失了理智。心裡一狠,這樣一個向着他人将他定罪的未婚妻,不要也罷。兩人都動怒,對錯已沒有好說,說不說都是一樣的,都改變不了兩敗俱傷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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