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梁哥:宋詞,我喜歡你。宋詞:尊的嗎尊的嗎?我也是诶明天發糖吧!麼麼哒明天見!梁杉握着黑色的傘柄,底部頂在地面上,他百無聊賴的轉了轉傘,微沉的眸從二樓向下望去,他感歎一句,“年輕真好啊。”劉周沫站在他背後,“先生,您也很年輕。”“還用你說?”他轉身,下雨天潮氣重,他的膝蓋漸漸發痛,走路的步子都比平日小了些,“哎呀,你别那樣看着我,我不過吓吓他罷了。”劉周沫無言以對,梁杉言辭尖酸刻薄,但就是個典型的嘴硬心軟的人。他太寂寞了。“先生,那這傘?”“我看他一點都不需要我的傘,人都跟着他跑了,本來我還想演演拆散姻緣的惡人,氣啊,我反倒給他們創造了機會。”劉周沫這回也不管主雇關系,直接提議道:“先生,您要是真的這麼喜歡演戲,不妨考慮進軍娛樂圈?”梁杉笑眯了眼,狹長的眸中滿是算計,“你調皮!”他伸了個懶腰,“不過我前兩天還真的問相識的導演讨了個角色。”“什麼角色?”梁杉撇嘴,“性情古怪陰晴不定的失意大少爺。”劉周沫:您不用演,這就是您……“你覺得這适合我嗎?”劉周沫連連點頭,“合适,再合适不過了。”梁杉卻不這麼想的,他搖頭道:“我覺得我還是更适合演神經病。”“……您開心就好。”宋詞五根手指頭牢牢握緊了他的手,一口氣跑到一樓,因為害怕梁杉帶人追上來,她都不敢停下來,拽着他就打算冒雨沖出去,梁叙将人拉了回來,“别怕。”宋詞躲在拐角處,白色的牆壁擋住兩人的身軀,“萬一你哥過來了怎麼辦?”那氣勢洶洶的模樣,長得再好看,也很吓人好不好!?她可憐的小脖子,現在還是疼着的。梁叙知道梁杉就是一時興起,偶爾發作個一兩次來吓人,三分鐘熱度的他是不會緊追着兩人不放的,再說,他今晚回家跟他媽告個狀,梁杉也讨不了好。梁叙脫下外套,不自然的咳嗽兩聲,“你那個不是來了嗎?别淋到雨了,拿我的衣服蓋着頭,我送你一起回去。”他把衣服往她頭上一蓋,宋詞擡頭望着他,“那你不就被淋到了?”“我能淋。”媳婦兒不能淋到。梁叙摟着她的腰,不容置喙的拉着她就跑,小雨滴砸在他的臉上,濕潤潤的滑到下巴處,雨天裡溫度驟降,涼風陣陣襲來,有種初秋的味道。他身上的氣息鑽進宋詞的鼻尖,一陣眩暈,他放在她腰間的手有力且強勢,路程還未過半,雨就徹底停了,烏雲散去,天邊的雲層閃着雨後獨有的紅光。宋詞趕忙把外套摘下來,可已經濕透了,她揪着衣服,望着濕漉漉的他不知所措,“你要是感冒了,我罪過就大了。”梁叙很享受她為自己着急的狀态,摸摸她的發,安慰她道:“不用擔心我。”宋詞低垂眼眸,他叫她不要擔心,她反而更擔心了,想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說:“這衣服洗好曬幹了,我再還給你。”她皮膚細膩,瓷白的肌膚幹淨如玉,長翹的睫毛好似蝴蝶展翅般撲棱撲棱的,誘人好看,梁叙咽了咽口水,聲音沙啞,“宋詞,你擡起頭來跟我說話,你這樣說我聽不見。”宋詞乖巧的“哦”了一聲,才擡起頭,還沒反應過來,嘴巴就被他給堵住了,梁叙捧着她的臉頰,微弓着腰,對準她的唇齒就咬了下去,濕濡的舌鑽進她的口中,□□着,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一吻做畢,宋詞的唇已經紅了,她瞪着眼珠子,“你又親我!?”梁叙像是沒聽出她的控訴,舔了舔唇,意猶未盡,“恩,親了你就是我的人。”宋詞第一個想到的不是自己被占了便宜,而是他小樹林的那次“樹咚”!“那按你這麼說,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梁叙忍着唇邊快溢出來的笑,“好的啊。”“好什麼好,我要回家了。”似嗔似惱,宋詞這是害羞的想跑。梁叙把人給抓了回來,将她的小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口,“沒說清楚名分的問題,你别想走。”宋詞在他的懷裡跟個蛆樣的拱啊拱的,悶得小臉通紅,“什麼名分啊?”這些話梁叙早就想說了,總算不用一直憋着,梁杉的出現讓他明白了,沉重的過去是避不開的,“從現在開始,你就歸我管了,以後不要招惹其他男孩子,要不然…”“要不然怎樣?”他開玩笑道:“死給你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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