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林緻追出來,焦急的在後邊追着大喊。
他的心太小太窄,此時此刻隻能裝下最需要他的那個。
靜谧的夜色裡,路況極好。林隋洲還是吩咐前後三輛車,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把速度加到一百碼以上。
他等不了那麼久,又覺得時間過得實在太慢。
這一夜,注定又是個難以成眠的夜。中途的時候,林隋洲暫停下車吃了點東西補充體力。跟着之後,就一連幾個鐘都沒再喊停。
天大亮的時候,他終于到達了此行的目地地,一片沿海的山腳下。
林隋洲一言不發的領着身後的保镖往上,聞着一路惡臭的海腥味,經過一群半廢棄的别野群,又走了十多分鐘後,終于到達了個簡陋的小屋前。
山野裡,秋日烈陽灑下的斑駁光影中。他立定在門前不遠處緩了緩氣,嗅着心底的冰涼,擡指向前沉默的揮動了下。
他身後的七八名保镖立即上前圍着屋子轉了圈,等确認沒有退路後,又全都集中在大門前。
此時,林隋洲深刻體會到,做為一個有錢人的便利。
他退遠了些靠在顆樹蔭下,摸出煙盒與火機,忍住心底的排斥給自己點燃支煙抽了口。
在呼出的灰茫中,他聽着不遠處的屋子裡,傳來紛亂的打鬥辱罵聲。等這陣聲音,隻餘下敗者的怒嚎時,他才擡步往裡走。
屋子裡的氣味極不好聞,入目的狹小廳中的地面上,倒着不少的酒瓶。唯一的桌面上,有灘已幹枯的血迹,地面上也是。
這個程度的出血量,刺痛了林隋洲的眼,讓他的心更是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毫無憐怋的平靜極了。
然後,有那麼雙眼,激動又憤恨的沖入了他的視線裡。這雙眼的主人,被他的人反折着雙臂的捆綁着,摁在椅子裡。
“哈哈哈,林隋洲,你他媽的來晚啦。你的女人,那個小明星,已經被我沉到海中喂魚去了。你現在的心情怎麼樣啊,是不是很痛苦?……哈哈哈,誰叫你他媽的毀我财路,弄死我哥的。老子早就不想活了,落在你手中也不怕。剜掉了你的一塊心頭肉,值了!你來點痛快的,老子不怕你!”
林隋洲被這陣咆哮吵得太陽穴一跳一跳的頭疼不已,他丢了個眼神給空着手的人,“把他嘴先堵上。”
話落,又往另兩個被綁的一高一矮看過去。隻一個眼神而己,林隋洲已确認了哪個是薛正國的人。
“她被關的是哪個房間。”
“我們半點也沒碰她,客氣着呢。讓你的人先放開我,這樣說話我不舒服。”
林隋洲掃了他兩邊的人一眼,“松開他。”
兩名押着人的保镖依言松開,這人“咔咔”的動了動脖子揉了揉肩,擡腳就朝某個房間走去。然後在門前停下來,扭頭望向林隋洲,“就這間了,請随便參觀。”
林隋洲幾步接進,大步的跨進去。十多坪的屋子,隻有個小小的透氣窗。房間的地面全是嗆人的灰塵,某個角落裡放着箱開過的即食面與一箱礦泉水。
所以這幾天,她就是被人關在這裡,靠這兩樣東西活命的?
林隋洲的眼睛發紅發脹,腦中一片酸澀的刺痛與心疼。他閉了閉眼挺過這陣情緒,終于退出來坐回桌子的另一邊。
“老實說,我根本不認識你。”他這話,平述的根本不是疑問句。
“呸!林隋洲,你他媽殺了我哥。你把他吊起來,一槍爆了頭。”
林隋洲交疊起雙腿,低頭又給自己點了支煙,“你肯定是弄錯了,我可是個再和善不過的生意人,有什麼理由要幹這種事。”
雷闖氣得又呸了聲,“老子沒記錯,就是你他媽的帶着人弄了我和我哥!幾年前在境外,你他媽的敢做不敢認嗎!?”
“哦,是嗎。”林隋洲呼出口煙霧,身體微微向後靠了靠,“你們是做了什麼得罪我嗎,否則我想不出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雷闖一時哽住,後又想到他已經落到這步田地,還有什麼是不能痛快往外說的。
“當年我們搶了你的工廠,還弄死了好幾個人,哈哈哈……就像弄死你的女人一樣。林隋洲,看到這灘血沒有。它往外噴濺的樣子,就像我哥當年的血往外噴濺的一樣。還有,煙上沾染人肉的鮮血與焦燙味,果然味道不同一般,哈哈哈……”
林隋洲同這樣的人,根本沒什麼可說的,立即給他身後站着的兩人丢道眼神上去,“把他的胳膊卸了手摁在桌面上。”
說着,又對上那雙憤怒又垂死掙紮的眼,語氣平靜道:“對比起你們這種人渣,我覺得自己善良得可以稱之為佛陀。但我這個佛陀不喜歡渡人,而且對煙燙人肉的滋味,也感到挺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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