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書拿起她案桌上的畫筆“還差一點”說着往畫上的人的衣物上輕輕加了幾筆紋路。“觀察還須再仔細一點。”經他這麼一出點睛之筆,慕初又看向了沈青書的袍服,細看之下,衣襟上果真繡着幾條銀白色的波紋,隻是與雪白的袍服如出一轍,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自己也的确是因為着急作畫,隻是觀察了個大概,如今被這樣指出,慕初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又礙于面子,準備反駁一二,卻見沈青書向自己遞過來一條錦帕。慕初不明白其用意,卻看到長春正示意她“小姐,鼻子……”
慕初随手摸了一把自己的鼻子,一看竟摸下些許墨水,臉嗖的紅了起來,一把奪過帕子轉過身去,又因為實在不知墨水沾的具體位置遂招呼長春過來幫忙也不忘對沈青書說道“不準記住這件事!”頗有點惱怒的意味在裡面。
沈青書對其的行為頗感無奈,回到上面拿起自己剛才溫好的書籍對下面的二人道“處理好了就回到座位拿出《孟子》,由于長春姑娘今日剛開始習書,不知昨日所講内容,所以今日我也會将昨日的内容重新講解一番。”
聽到沈青書的話,慕初覺得頭都大了,還以為可以躲過一劫,但是令慕初頭大的還有!
沈青書溫潤的聲音又再次響起,隻是這次的話是針對慕初講的——“由于昨日慕初未到放堂時間,擅自先行離開,學習和對待師長的态度上也頗有不妥,為了防止和改善這類行為的再次出現,為了貫徹學子本身該有的求學精神,沈某決定予以慕初小小懲戒,罰抄昨日與今日所講内容二十遍,明日上堂之時交于我。”
慕初現在的眼神簡直可以直接把人看穿,他說什麼?懲戒自己?平時隻有别人順着自己的時候,這個人竟然跟自己算起賬來了。當即開口“你有何資格讓本小姐做這些事!”
“資格就是憑我是你的先生,你是我的學生。”對于慕初的反應沈青書也不惱,緩緩的回答着她的話。
“你知不知道本小姐可以辭了你?”
對于慕初的這句話沈青書沒多大感覺,要真能辭了自己,恐怕此時慕府的教書先生就不是自己了。“沈某當然知道。”依舊是心平氣和回答。
“你既然知道卻還是要罰我?要是本小姐不願呢?”
“沈某如今身為人師,有責任糾正學生的錯誤,還請慕小姐不要與我為難。”
慕初正想再說點什麼,一旁的長春扯了扯自己的袖角,對其小聲道“小姐你冷靜一點,莫要讓此事鬧大傳到夫人耳裡……”
雖然慕初心裡仍不服氣,但覺着長春說的也實在有道理,終是住了口,回到自己的座位生悶氣。而她怎麼又會想到往後自己被罰的日子根本數不過來,她又怎麼知道眼前這位隻比她大四歲的教書先生會徹底改變她呢。
眼看着到了午膳時間,慕初的肚皮早已打鼓,但上面的沈青書似乎完全沒有放堂的意思,要是可以,慕初真想直接一掌拍死上面的人,然後愉快的走人,煩惱的是她不能。
沈青書許是感覺到了某人幽怨的眼神,看了看屋外,對二人道“今日所講内容皆要背起來,明日背于我聽。另外,慕初,不要忘了你的二十遍。放堂。”
慕初走前還不忘向其抛去一記眼神殺,她真的恨不得将沈青書蒸了煮了煎了炸了吃了。
待二人走後,沈青書也準備回去自己的屋中,雖然現在正值初夏,天氣還未真正的熱起來,但沈青書終究與常人不同,衣袍内部裹胸的布條已被悶出的汗水沾上,帶了些許的粘稠感,沈青書隻想馬上回去洗浴然後将其換掉。
回到屋中,沈青書托人給自己備了水,慕府的下人做事也到伶俐,不一會兒浴桶就倒滿了。
沈青書将衣物盡數褪去後正準備踏入桶中時,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起了。沈青書慌張的将衣物拾起“誰,誰啊?”一邊往自己身上套。
“先生,我是長春。”門外的人應道。
“有什麼事嗎?”沈青書将衣物盡數穿上之後卻又發現裹胸布還未纏上,又将衣物盡數褪去。(你連A都木有,不纏也看不出來的,沈青書:國際手勢)
“我來給您送點東西。”
一番搗鼓之後,沈青書終是開了門,略帶歉意“讓姑娘久等,失禮。”
長春對此表示無礙,提了提自己的經典道具——食盒“不知先生方便嗎?”說完眼睛朝屋裡望了望。
“啊?哦,請進。”沈青書愣了一會才明白過來對方的意思。
長春将食盒放在桌子上,熟練的将裡面的菜品一一拿出擺放好。
“先生今日講書辛苦,也不知用過午膳沒有。長春自作主張,還望先生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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