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丈夫,我的主人隕了。”
“在小主人成年之前,主人的神遺将由您繼承保管。”
宓八月剛從外面出診回來,手裡的手術工具箱還沒放下,就被管家劈頭蓋臉一套‘告喪’輸出。
她聽完,先将工具箱放置好,将手放進洗漱架上的銅盆裡清洗,冷靜問道:“遺體找回了嗎,送回來需要多長時間,他家中那邊親屬是否都通知好了?有多少人過來奔喪?如果家中客房不夠,還需先向村民商量借宿,墓地的話就安排在後院那邊我看過風景不錯的地方。”
将手從水盆裡取出,宓八月拿了旁邊手帕擦幹雙手,再取了小格子裡自制的潤膚膏輕柔的在手上抹開,不放過任何邊邊角角。
作為一名頂級醫生的手,就和頂級音樂家的一樣重要。
“正好我今天去吳叔家裡看病,他家中四個男丁都回來了,花些錢請他們過來挖個墓地,再讓村尾劉爺子刻個碑。老爺子年紀雖大了,但身子骨還硬朗,手藝也好。”
她的手術刀就是由劉老爺子定制的。
半晌沒聽到管家說話,宓八月向他望去。
管家才堪堪回神般應道:“主人神體祭天,不會遺留陽間,也并沒有什麼親朋好友,不需要走這些陽間喪事的流程。”
能不花錢宓八月自是雙手贊成,說:“那就不辦了,正好這些錢在計劃裡就要給飛雪拿去上私塾。”
說到飛雪,宓八月就想起問管家,“今天飛雪有好好吃飯嗎?”
管家說:“吃完了,現在書房練字。”
宓八月從寬袖内袋裡取出個蜜餞紙包給管家,“送去給飛雪,告訴她别一次吃完。”
管家接下後,将來時一直提在手裡的小木盒交給宓八月,“這是主人的神遺。”
“嗯。”宓八月淡道:“我會保管好,到飛雪成年時再交給她。”
對于那個自她穿越而來到現在已經過去半年,卻從來沒有見過的丈夫,宓八月實在沒什麼情感,也沒想在管家面前裝。
等管家走後,宓八月先規律的将今天出診的經驗做個總結,再去洗漱換了一身輕便舒适的衣服,回到屋内準備再挑燈夜讀時,看見桌子上的木盒。
她名義上‘丈夫’的遺物。
指不定裡面會有衣冠之類會黴的東西,又或者給孤兒寡母留了些往後過日子的錢财?
宓八月走去将盒子打開,然後衣冠沒看見,錢财也沒看見。
裡面的東西一目了然。
一本書,一張銅面具和一塊令牌。
宓八月先将最有可能代表身份的令牌取出,放眼前一看卻是看不懂的文字,由此預估身份的路子沒了。另外是銅面具,看起來有分量,拿起來卻輕飄飄的。這做工用材怕是偷工減料,不是真銅而是抹了層廉價的漆面。
最後就是沒有書名的小冊子了。
指不定是一本遺書。
要是裡面真寫了一些死者生前信息倒也不算雞肋。
哪想她的手指剛碰到書面,這本書眨眼間融入她的掌心消失不見。
同時宓八月有眼前一花,翻湧的信息湧入她的大腦,像是在意識深處給她看了一場漫長的電影。
人間愚昧,詭怪橫行,多年後地門大開,陰氣侵蝕陽世。從此生靈塗炭,陰曹滿載,百詭夜行。
這一副生靈塗炭的景象由一個小女孩的視角展開,電影全篇貫穿‘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的主題,作為主角的小女孩從小到大都在遭受常人難忍的痛苦,背叛和陷害是日常,希望到絕望是循環,孤身負重前行,最後因體質特殊犧牲個人,主動跳入陰曹之門,以身殉之,達成救世目的。
她穿越半年取而代之的不是這個故事裡的救世主,而是故事一開始就祭了天的救世主她娘。
在一聲“時間到了”的回音中,宓八月意識回歸身體,睜開眼就現窗外的天已經半黑,她這閉眼睜眼間至少過去了一個小時。
張開掌心放在眼前。
一本書随她意念出現。
之前還沒有名字的書本上有了【善惡書】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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