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派克要是在就好了……”小滴喃喃道。
俠客顯然是不會說的,如果派克能從佐伊那裡問到原因的話……
瑪奇也點了點頭,顯然她也對俠客的異常非常的感興趣。
如果芬克斯在的話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要從俠客嘴裡把答案撬出來的吧。可惜他現在跟飛坦在貪婪之島打遊戲。
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佐伊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她隻知道俠客雖然确實“回禮”了,但是他似乎沒有的得到理想的結果。但是她能有什麼辦法呢?她是一隻僵屍,□□也好神經也好,早就已經死掉了,沒有感覺也是很正常的吧?沒想到俠客居然那麼在意。
佐伊百無聊賴地想道,類似的事情總覺得好像也在什麼時候發生過,這是不是意味着她以前确實跟俠客是戀人關系?
難辦的是,佐伊越是解釋和道歉,俠客的心情就越是不好。到最後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俠客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把房間門狠狠地在佐伊面前撞上。
“吵架了嗎?”瑪奇走過來問佐伊。
佐伊搖了搖頭:“我也說不好……具體是怎麼回事。”而且她有一種預感,如果她把這件事情跟瑪奇說了,俠客可能永遠都不會原諒她了。最後,佐伊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男人都這麼難搞的嗎?”
瑪奇聽了之後了然,理解地拍了拍佐伊的肩膀。
“大部分情況下都是的。”她頓了頓之後,又加了一句,“放他們自己待一會兒就好了。”
佐伊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突然覺得這個叫瑪奇的人挺不錯的。
貪婪
“俠客?”
佐伊敲了敲門,但是門那邊沒有人應聲。
旅團的基地在一棟廢棄大樓裡,一層和底下是他們平時集合的地點,而上層的房間則被團員們用作了自己的屋子。雖然他們也可以去外面租房或者住酒店,但據說那并非他們的風格。佐伊雖然不太理解,但也勉強接受了這種生活方式。畢竟她現在也沒什麼好抱怨的,一個死去的人還能擁有一席之地,還能被人重視,除此之外她還有什麼欲求呢?
“俠客?瑪奇說西索聯系上庫洛洛了。信長那邊也找到了一個能力者,說是可以定位除念師的位置。”
醒來之後,雖然記憶渾渾噩噩,但俠客和旅團的人對她也算不錯。佐伊偶爾會有眩暈和乏力的感覺,但她覺得這也許隻是她現在這種身體狀況的某種後遺症。事實上,為了能被俠客,被這個團體接納,佐伊也在努力扮演一個合格的戀人角色。她自認為對俠客的照顧也算是無微不至,但奇怪的是,她越是如此,俠客對她便越是回避。甚至到了不願意和她共處一室的地步,如今他總是呆在自己的房間裡,據說是在查找和貪婪之島有關的信息。
這些天來佐伊也漸漸地和旅團裡的其他成員熟悉了起來。主要是瑪奇、小滴和信長。在佐伊看來這三個人都還算好相處,瑪奇對她似乎格外關注,佐伊并不知道原因,但這也許和她的過去有關。
門打開了,俠客亞麻金的頭發和碧綠的眼睛出現在門後。青年看着她,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很快就綻開一個笑容,對她說:“知道了~等那個能力者來了,再來喊我呀。”
眼看着俠客就要把門關上,佐伊急忙扶住了門邊,讓他沒法把她關在門外。
“你為什麼要躲着我?”佐伊問。
“诶?”俠客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躲着你?沒有呀。”
“那我可以進來嗎?”
俠客的笑容消失了一瞬,然後很快又出現了。他讓開門口,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佐伊進了門之後,他又把門關上。
房間裡亂糟糟的,對面桌子樣的地方有三四台電腦和顯示器,到處都是一條條的電纜鋪散在地面上,像是黑色的蛇一樣。
“啊抱歉,我沒怎麼收拾,你随意坐~”俠客随意地說着走回自己的屏幕前坐下,仿佛佐伊不存在一樣開始繼續在鍵盤上敲敲打打。
“俠客……”佐伊看着他似乎完全不想打理自己的樣子,有些郁悶地開口說,說了一半又停下了,不知道該不該繼續。
“嗯?”俠客輕輕地應了一聲。
佐伊把這當做可以繼續對話的信号,接着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對我厭煩了?”
她看到俠客的身體猛地頓了一下,被他剛拿起喝了一口的水給嗆到了。
“咳咳咳……佐伊你……說什麼呢?”
“啊,就是說……”佐伊努力組織了一下語言,“你看,你這麼年輕又健康,”俠客的嘴角在佐伊看不見的地方開始抽搐,“而我又隻是一具……屍體一樣的東西。就是說,如果你厭倦我了,或者覺得我太無聊了,都很正常的。畢竟,你值得更好……或者說,至少也值得一個能有所回應的正常女性。”佐伊見俠客一直沉默地背對着她,繼續說道,“雖然我現在沒有什麼記憶,但是因為我沒有生命,也不會死亡,一個人也不會有問題的。如果你不想再見到我,說一下就好了,我會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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