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廚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了,皇宮那地方,有些人就喜歡借刀殺人,借的刀就是廚子,這個官做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
衛遲總覺得北冥玄突然一直想給薊禾升官是有什麼企圖:“皇上,薊禾剛來京都不久,如此太過張揚。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北冥玄意味深長看了衛遲一眼。
蘇依依對他們的對話有點了然,也接過衛遲的話。
北冥玄既然想給她下套,那不把他一起拉下水怎麼會是她的風格呢:“是啊,少将軍說的對。不如臣和皇上一起開家酒樓如何?對外就宣稱是我開的,皇上想吃也可以随時來,我們還可以一起收錢,填充國庫呢。”
北冥玄看了看桌子上的八珍玉食:“好主意,那我們三七分,朕七你三。”
蘇依依挑眉,皇上這一開口的價講得也實在過分了點:“不行,皇上這樣可算過分了。我出菜方還得管酒樓,皇上做個甩手掌櫃怎能如此。”
北冥玄見蘇依依不太好講話又問道:“那四六?”
“不行,我六四,我六你四。”蘇依依直接一錘定音:“皇上,空手套白狼這名聲要是傳出去了,大家會如何看待皇上?說不定都在背後議論是個守财奴,隻知道錢。”
北冥玄拍了一下桌子:“誰敢?”衆人得心都跟着一顫,剛才還面帶微笑的皇上突然臉黑,他們都反應不過來。
蘇依依心也咯噔了一下,見洛凡淡定依舊吃着菜,估摸能猜到北冥玄是在給她一個下馬威呢,賭了一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天下之大,皇上又如何堵住他們的嘴呢?莫非要把他們都殺了?”
“薊禾!”衛遲喊了一聲,知道薊禾是在賭。想讓他住嘴,皇上的心可是那麼好猜得,猜不準可是連命都一起猜丢了。
蘇依依被衛遲也喊得吓了一哆嗦。
北冥玄十分認真的看着蘇依依,竟從她面上隐約看出蘇昭的影子。
北冥玄覺得是自己的錯覺,搖搖頭,蘇家已經在十五年前被滅滿門了,若蘇昭還在或許她肚子裡的孩子也像薊禾一般大了吧。
北冥玄又想起自己傷心的過往,歎了口氣,面容仿佛突然老了好幾十歲,他擺擺手:“罷了罷了,朕今日心情好,就依你所說。每月月初朕可要查你賬本,别偷了去。”
蘇依依不知北冥玄為何突然看着她的眼裡帶着悲傷,總不可能他猜出來她跟蘇昭的關系了吧。
蘇依依想了一些,在心裡十分堅定自己沒有暴露出來,便笑笑:“這是自然,我和皇上現在可是栓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北冥玄瞥見衛遲看着薊禾緊皺的眉頭,話裡有話問道:“朕倒是少見衛遲如此關心一人。”
衛遲知道北冥玄想說什麼,便拜了個禮:“回皇上,薊禾救過臣一命,也算是于臣有過生死之交的好兄弟。”
“那便好。衛泓仁可就你一個獨子。”北冥玄點點頭,讓身邊的人都坐下:“來,大家都一起吃,今日不講君臣之道,就把朕當普通百姓,一起吃個家常飯。朕也好久沒感受這個氛圍了,承德也坐下一起吃。”
☆、第二十三章
在北冥玄和洛凡相互打趣之下,将軍府又恢複了剛才的談笑風生。
皇上出宮必然帶很多下人和士兵,蘇依依等人在被一群人圍觀之下吃飯,當然不敢那麼輕松,但也沒有過于拘謹。
将軍府的大門時敞開的,非重大節日的夜晚沒有多少人出門,偶爾兩三人經過路過将軍府會好奇的看一眼,畢竟能在衛泓仁失蹤之後,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将軍府開門實屬不易。
衛泓哲聽聞皇上在隔壁的将軍府。雖不願去隔壁,但畢竟皇上在那裡。
因為衛遲回京都,他已經稱病好幾天不願上朝呆在家裡。隻是他總得在皇上面前露個臉,起碼讓皇上别忘了衛府除了司馬大将軍還有個大學士,想到這衛泓哲連忙從床上起來,換好衣服。
衛泓哲到隔壁時,他們正歡樂的吃飯。他為了想吸引注意,清了清嗓子,跪下大喊:“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衛泓這一喊讓飯桌上頓時安靜,北冥玄看了他一眼,冷哼:“衛大學士前幾日抱恙,今日一見身子骨倒挺硬朗,看來是不治之症啊。”
衛泓哲:“......”
明眼人都聽出來北冥玄在諷刺他,衛泓哲尴尬的陪笑:“皇上,臣不是...”
北冥玄懶得聽他廢話,啃炸雞正啃得起勁:“若你剩沒幾天早點跟朕說,朕好提早準備個玉棺材,讓你走得好點。”
衛泓哲用袖子擦了擦額邊的汗:“是,是,多謝皇上。”
北冥玄見衛泓哲一點眼色都沒有,無奈搖搖頭,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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