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亦炀一向不對未發生的事情做出什麼過于樂觀的期望,他淡淡地說道:“也不必這麼說,看實際情況吧。”
俞渝:“不不不,我看一定會大爆的,街頭巷尾,無人不知那種。”
虞亦炀從來就不喜自大,同樣叮囑手底下人踏踏實實做人——
“以後這樣的話還是不要說了,給人聽見了以為我們多麼托大似的,況且劇是大家的心血,而我們就隻是其中的演員罷了。”
作為老闆娘,自然是說什麼就是什麼,而且老闆娘還長得這麼好看,随便看一眼都覺得極度舒适,俞渝立刻嬉皮笑臉地應聲道:“知道了,炀哥你活得實在是太通透了,我得向您學習,以後一定謹言慎行。”
說完,俞渝實在有點扛不住困倦,打了一個拖得長長的哈欠。
俞渝的貧嘴隻有易北辰能鎮得住,虞亦炀頗為無奈地搖搖頭,說道:“這一場完了還需要接一場,時間會比較久,你要是累了可以先去休息一下,一會再來。”
“留你一個人在這裡候場?”俞渝強打精神坐正了身子,說道:“不不,我就聽我boss的話,好好陪着炀哥吧!”
“我家boss說了,每一場都要寸步不離地守着,我得完成任務!”
灌木叢後面的人影一閃,發出嘩啦啦一陣響動,虞亦炀回頭看了一眼,未見什麼不對,也覺得自己有點神經過敏了,于是繼續将目光投向場中心心念念的人身上。
場内,大型照明設備樹立,映亮了昏暗的夜色。
易北辰長身立于場内,與一幹群情激奮的演員對戲。
“那就看看,我們誰能逃得出去!”易北辰說完這句,眼睛裡冷光乍現,他挑着眼眉,從下往上看鏡頭,兇惡又帶着狠勁,好像随時撲上來厮殺的野獸。
他表情有張力,可不顯得過分,将龇牙咧嘴藏在了磅礴的情緒後面,更深刻地說明了此刻權不服的心境——和人幹架哪裡還有什麼溫文爾雅,他要為了自己的好朋友阮嘉榕奪取更多的資源,不撕了争奪者已經是十分有素養。
面對這樣又張力的表演,圍攏的圈子向後散了一些——從心底裡被無形的力量給震懾到了。
蘇導演在監視器後面握拳,激動的頻頻點頭,終于,他一拍大腿,舉起了對講機:“好!咔!演得不錯!”
這一條又順利過了,蘇導演喊調度安排下一場,易北辰一刻不耽誤,舉步就走了過來。
他明明眼眶還紅着,可已經迅速出戲,雙手插兜來到了乖乖候場的媳婦跟前。
俞渝十分有眼色,立刻把位置騰了出來。
易北辰就坐在了虞亦炀面前,拉着虞亦炀白皙的手,說道:“累不累?下一場能堅持嗎?”
雖然坐在較暗的地方,可虞亦炀白皙的皮膚好像發了光,夜風一吹,露出漂亮的鎖骨,分外好看。
“沒事,我可以的。”虞亦炀紅潤的唇抿了一下,随後綻放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笑實在奪目,撓得人心底又暖又癢,易北辰的眼眸眯了眯,他挑了一下虞亦炀的下巴,說道:“不舒服的話及時要說,不然晚上又不能摟着你睡了。”
虞亦炀連忙四顧,恨不得按住易北辰的嘴,他耳根發燙,壓低聲音說道:“别胡說,讓人聽見。”
合法夫妻,還怕聽見?
易北辰不像虞亦炀一樣要臉,他挺起了胸口,左右看了看,聲音也不壓低,直接說道:“誰能聽見?”
俞渝假裝自己失聰,不敢說話,而羅菲菲早就已經把自己調成了人工智能省電模式,坐得遠遠的,和不存在似的。
二人又說了一會話,眼看着要回去繼續拍攝了,易北辰将虞亦炀拉起來,替虞亦炀整理了一下衣衫的領口,“一會不舒服就直接說,不能逞強知道嗎?”
虞亦炀長睫顫了顫,溫柔一笑,又軟又甜,“知道了,我會量力而為的,你也注意,我看你眼眶還紅着。”
易北辰拉起虞亦炀的手按在自己的眼皮上,沒皮沒臉地說道:“是啊,眼睛可疼了,你給揉揉。”
這麼公然的撒狗糧,劇組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他們磕的CP居然成了真的,太令每個人震撼與欣喜了。
這時,文姬成這個老流氓吹了個口哨,把虞亦炀臊得一臉的桃花色,“呦呦呦,這麼恩愛呢。”
易北辰斜了文姬成一眼,說道:“怎麼,有問題?”
文姬成雙手舉出投降的姿态,說道:“還行還行,沒問題,我來就是和你說,我老婆問你倆要to簽,給個機會呗!”
虞亦炀到底臉皮薄,他把手抽了回來,眼神有點慌亂地躲閃了幾下,随後又刻意端出了鎮定,“好……沒問題,可嫂子為什麼要我們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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