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生氣的白雪,揮動那碩大的爪子向安格裡肩上的毛團襲去,白色的皮毛下隐藏着鋒利的尖爪,爪上外層有一圈白光,在朝陽下異常奪目。
“你可以試試!”安格裡對于白雪的突然舉動沒有絲毫慌張,而且還出言挑釁刺激它。安格裡知道這隻寵物從來沒有真心效忠過她,而且看它爪子落下的地方安格裡知道,它要攻擊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毛團。
如果白雪真的攻擊了毛團,她不介意當它攻擊自己,畢竟不聽話的寵物就應該“打...一...頓!想到這裡,那股熟悉卻又陌生的感覺湧上心頭,讓安格裡有一瞬間的晃神,這火燒般的朝陽總讓她覺得少了什麼。
“它還不值得我出手對付!哼!”爪子離安格裡一毫米的距離停下了,沒有觸碰到安格裡與毛團,風猛烈的劃過,吹亂了安格裡的發絲。
“看書吧!”白雪似乎知道了安格裡的打算話鋒一轉的說道,仿佛剛剛那個要打架的是别的巨獸。
“叽!”縮在安格裡身後的毛團伸出頭來朝向白雪叫了一聲,那神态似乎在說白雪沒骨氣。
“看書吧!”安格裡沒有說毛團什麼,她揉了揉毛團的頭示意它現在不是玩鬧的時候要做正事了,毛團又再度攀爬到安格裡的肩上,乖順的把頭往安格裡的掌心竄。
毛團控制“鼠人”撿起地上的書本,厚重的書本在它手中宛如小玩具,看到封面上的字符後,白雪原本不情願的臉馬上變得嚴肅起來,那瞪得大大的眼睛裡充斥着緊張,白雪的身體都不自覺抖動起來。
随着“鼠人”翻開書本,白雪表露出興奮之意,雙眼冒光的盯着那本書,不自覺的用爪子去觸碰那書,一旁的安格裡無聲的觀察着白雪,直至白雪表示不看,厚重的書本再次合上。
“這書是一本傳記,主…前主人的傳記!隻不過撰寫的到現在……已經成了這村莊的村史了。”白雪自顧自的說起來,說着看了看安格裡的臉色,見她沒有說話繼續說道,臉上滿是氣憤的神情,一爪子把書劃開了兩半像是為它的前主人抱不平,似乎覺得自傳被改為村史,是一件很羞辱的事。
“繼續!”安格裡沉着臉說道,讓白雪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書的前面描寫了前主人如何曆練,飛升得道的事,後面的就是這小村莊的雞毛蒜皮小事。你問這個幹嘛?”白雪似乎很不屑這村莊裡的人,說着還指了指被劃開兩半的書,可以看出它并不是随意破壞書,而是将書中的内容分開來。
看着寥寥無幾的幾頁“傳記”,安格裡感到奇怪,如果那人要寫本傳記,為何要把書弄的這麼厚。厚重的書本仿佛在提醒安格裡,那人是有意為之的,而且安格裡隐約中還感覺到是那人對自己的幫助,那一瞬間安格裡又想起了那人對自己說的話,難道他真的能看透未來?
“既然是傳記,書又為什麼這麼厚重,我知道這是同一本書,因為書完全沒有被破壞過的痕迹,就連紙張的腐敗程度都一緻;這幾個符号為什麼會出現在地圖上,而且為何這幾個符合與你額頭上的符号如此相似;最後一點,為什麼隻有我和你能看到書中内容?這一切太巧合了,感覺就像是他一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壓下心頭的疑惑,安格裡一連問了白雪數個問題,她在心裡有種不安,但自己又說不上來。
“你問這麼多,我怎麼回答過來!”白雪看着自己眼前的地圖有些蒙圈。
“知道多少說多少!”安格裡說着撿起“村史”那半冊,翻開一面指着裡面的某個符号,眼神示意白雪繼續說道。
“你這外來凡人哪懂這麼多!書上有法術的加成,不然到現在早成塵埃了,而為什麼隻有我們能看到書中的内容,是源于我們習的功法,是前主人偉大的功。。。就是你知道的。至于這幾個符号其實沒有特定的意義,它可以是一個人,一件物件,又或許某件事情,不過照目前來看,這符号似乎是指某個地方,例如這個符号代表着我們所處的地方。”白雪整理了思緒後回答安格裡的問題,并對安格裡指着的陌生符号解惑。
“那這些與我們額頭上相似的符号又怎麼解釋?”說道這裡白雪還沒有完全回答安格裡的問題。
“這是這村子圖騰改變的過程,所以你才會覺得相似,而這些符号就是周邊的勢力分布!”白雪說着臉上滿是不情願的神情。
“原來如此,那是不是說明這些人就是你前主人的後族?”安格裡聽後研究着地圖随口問道。
“放屁!那些人就是強盜!”白雪說着激動起來,憤怒的神情吓到了安格裡肩上的毛團,使之顫抖微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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