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與當今聖上是親叔侄。雍王的父親,乃是先帝的第四個孩子,他的父親故去後,他便承了爵位。
雍王此人,年輕時乃是京中一景,風流潇灑,玉樹臨風,多少女子将他視作夢中情人,就連她們這些平頭百姓,也都仰慕着他。
不過,她問這個做什麼?
看出榴娘疑慮的表情,傅春深同她說了說曹夫人告訴她的話。
榴娘皺着眉道:“這是何意?難道那位夫人是想說,你母親被遠嫁出去,實際上和雍王有關嗎?”
傅春深也不知道母親一個侯府的庶女如何和皇親國戚攀上的關系,但她道:
“雖我與曹夫人隻有幾面之緣,但我覺得她沒必要騙我,既然她如此說,想必也是有她的理由。”
“我如今身處侯府,也不方便處處探聽從前母親的事,所以想拜托榴姨幫我查探查探,看能不能從王府那邊得到什麼消息。”
榴娘能體諒傅春深一心為母的心意,但她覺得如今羅令芙已經長辭于世,傅春深又有了歸宿,何必一個勁兒地追究從前。
而且這又涉及到皇室,他們這種平頭百姓聽了還是心裡恐慌。
“你爹不是個好的,所以你娘過得艱難。可他們的婚事畢竟是父母之命,天經地義。你想再查,是盼望查出個什麼來呢?”
“窈窈,榴姨話說得直白些,你聽那位夫人的話,知道你娘從前和雍王有過來往,是覺得你娘當初是要嫁給他嗎?是覺得侯府棒打鴛鴦,才讓你娘所托非人?”
“先不提你娘與王府是不是門當戶對,可就算你查出些什麼過往,那都是你娘做姑娘時候的事兒了,你若将其捅出去,豈不是連累她的名聲?”
榴娘不是想從壞的地方來揣度傅春深,可事關羅令芙的名譽,讓她不得不謹慎。
傅春深懂得榴娘的顧慮,但她并不是如此想的。
“榴姨,你沒有見過我娘後幾年的樣子,她躺在病床上,垂死掙紮。我能看出她的表情,她明明是怨的,她是苦的!但她的那些怨和苦,從來沒向我說過一個字。”
母親躲起來偷偷地哭,傅春深其實都看到過,她記事早,将那些畫面都刻在了心底。
母親的愁怨,被棺材闆壓在地底,若她再不上心,那母親的愁怨豈不是永遠都無人知曉?
傅春深直視着榴娘的眼睛,她的眼裡是不容置喙的堅定。
“我娘不喜歡和人計較,所以受了什麼委屈,喜歡往肚子咽。可正是她的忍耐,才會讓她心病難醫,才會讓她郁郁而終。”
“榴姨,我就是想知道,我娘郁悶了那麼多年,究竟是為了什麼?我不會連累我娘的名聲,我隻是想問個明白而已。”
傅春深站起身來,向榴娘哀求着,“您就幫幫我好嗎?”
傅春深眼裡含淚,神色惶惶,她那樣子,就差點要給榴娘跪下了。
榴娘怎麼會不心疼呢?
這是故去好友的女兒,是她存于世間的唯一憑證。
羅令芙自從嫁去平州後,似乎被全世界都遺忘了,仿佛沒來過這世上一遭。
“好,我答應你,我幫你查。”榴娘歎着氣,“也不知你攪合進上一輩的是是非非,是好還是壞。”
見榴娘終于應承,傅春深才破涕為笑。
榴娘久在市井,和那些牙人牙行更是相熟,問一問從前在王府做事的下人,應當是不成問題。
榴娘看着傅春深又亮起來的眼眸,無奈道:“你這執着勁兒,和你娘倒是不太像。”
羅令芙耳根子軟黏人,别人随便同她說一說,她自己就會讓步。哪像面前這位,不到黃河心不死。
傅春深并不把榴娘這話放在心上道:“榴姨之前還說我和娘長得像呢,可見你現在的話是騙人的。”
這幾日和傅春深相熟起來,榴娘與她相處也是更自然,頗有一番忘年交的架勢,她無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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