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适應這新名稱,白癸氣勢洶洶的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鄭松源好像在叫自己,這頭怒火未消,那頭看着鄭松源不給力的樣兒,焦急問道:“你愣着幹嘛?幹他啊!”
本來疼出冷汗的鄭松源,下一秒眼珠子慢慢瞪得老大,因為他看到旁邊的孕夫竟然撸起袖子血性十足的要往前沖。
這還得了?!
說時遲那時快,剛被突然襲擊的兩人眼尖的發現對面還有兩輛面包車,狠狠地急刹車,開門的一瞬間,鄭松源眼神一變,果斷地踢向對面拿鐵棍的胸口,轉身一把拽住白癸那隻瘦的不能再瘦的胳膊,怒吼一聲,“跑!”
白癸也知道今天這狀況,他們倆絕對處了劣勢,打不過自然不能硬幹,于是毫不猶豫拔腿就跑。
不過跑了幾步,他發現一個相當嚴重的問題。
腦袋好暈,雙腿好虛,整個人好飄啊。
被前面那個傻大個拉着胳膊一路狂奔,他有種錯覺,自己的身體就如同那天上飄蕩的風筝,随風搖擺,好不灑脫。
白癸喘着粗氣,努力讓自己跟上鄭松源的步伐,背後的呼喚聲起此彼伏,“站住!”,“别跑!”,聲音一個比一個大,白癸苦中作樂,心道,腦殘麼你們,讓我站住我就會站?!讓我别跑...我...
“哎!我去!!!幹嘛呀你這是!?”
雙腳一離地,鄭松源竟然輕而易舉的将自己打橫抱了起來,接着撒開腿再次開始狂奔。
等等,這動作不科學啊!
自己這麼容易就被同性公主抱了嗎?!還有這傻冒胳膊不是受傷了嗎?!
龇牙咧嘴地邁着大長腿,那古銅色的胸膛在白癸面前上上下下晃來晃去,冒着熱氣,想忽略都不行,鄭松源呼哧呼哧吼道:“上水!你不行!我抱你!”,熱氣都噴在了白癸的臉上,感覺十分微妙。
說男人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他不行,身體上下颠簸,想要好好理論一番,白癸崩潰的發現,現實好像速度确實是提上來了,接着他又心虛地發現,抱着自己的手臂此時正在顫抖着。
剛剛可是替自己挨過一棍啊。
這麼一想,到了嘴邊的話,又全數吞了回去。
好在也沒跑多遠對方就在路邊放下了他。
鄭松源臉上,胸口上都是汗珠子,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疼的。
左手捂着右胳膊,揚了揚下巴,果斷對旁邊人說道:“上車。”
還有車啊。
慶幸未過幾秒,白癸望了一眼停在路邊的幾輛,順着鄭松源的目光望去,心寒問道:“這輛?”
鄭松源咬緊牙關費力地從兜裡掏出鑰匙,“對。”,右手使不上勁,左手不好使,鑰匙怎麼也插不進去。
站在那輛感覺随時要報廢的銀色捷達王旁邊,白癸不得不翻了個白眼,一把搶過鑰匙,“我來開。邊兒坐去。”
鄭松源一愣,捂着胳膊一臉驚慌,“可是,你沒有駕照啊!”
打開車門,插入鑰匙,動作潇灑自如,一看就是個老司機的駕駛,回答道:“誰說沒駕照不能開車!”,從後視鏡看到那群鐵棍兄弟們已經要追上來了,“你胳膊不行,傻帽!你趕緊上車!”
被這新稱謂微微震了一下,鄭松源趕緊打開後座車門,一頭鑽了進去。
這車門還沒關上,一腳油門,車已經沖了出去,還未坐穩的鄭松源一頭撞到了前座後背,那不幸的右胳膊再次撞到了前排椅子中間的櫃子角上,疼的他兩眼冒金星。勉強的剛爬了起來,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腳底嗖嗖的一陣風,本能一縮,鄭松源瞪着雙眼發現後排的車門貌似被撞飛了。
前排那位,一邊開車一邊冷着臉在低聲咒罵着什麼類似“龜兒子”,“小兔崽子”,的詞彙。
還未聽清楚一段完整的句子,一個急轉彎,附贈一個完美大漂移,趴在後座的鄭松源感覺自己像是一隻在運輸途中的一隻豬,關鍵是周圍沒有同類做肉盾,自己隻能在鐵籠子裡亂撞。
車技不願再多做評價,總而言之,過了半個多小,白癸也算是甩開了這群莫名其妙就想要他命的人。
稍微松了口氣,白癸咧咧嘴角,還行,手感還在,就是車太殘了。
終于得了空,自信的扭過頭瞄了一眼,關心一下後面那位,問道:“你手沒事吧?”
此時鄭松源終于坐直了,整個人蜷縮在有車門的那個角落,另外一側還嗖嗖灌風。男人光着膀子,左手捂住了右胳膊,臉色泛着不太正常的紅,“沒事。”,嗓音有些沙啞,低沉的聲音可憐兮兮,委屈巴巴。
白癸輕輕“嗯”了一聲,從後視鏡又瞄了一眼對方,嗯,長得還可以,對自己這副皮囊的原主人也真是不錯,倒是可以考慮收入自己囊下,不過就是比自己壯一圈,吃起來着實有點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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