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歎氣上前,又到了日常運動時間。
第34章
“就你記性好,炫耀什麼。”
徐文歎氣上前,心想太難伺候了。他挪動腳步來到杜弘然身邊,扶住老師的手臂取代了那根拐杖。
不知怎的,徐文在杜弘然的視線裡讀出濃濃的戾氣,一直萦繞、揮散不去。這情緒好似醞釀已久,很沉,很重。
徐文今天雖然心不在焉,但一直強迫自己認真工作,除了沈季仁主動找上門,再不可能惹到老師!
徐文卑微弱小,又人在屋檐下必須低頭,隻能給自己找台階。他收了杜老師的房子,天大的“雙标”二字也隻能咽進肚裡。都是他應該做的。
徐文低着頭,哼着鼻音嘟囔解釋,“其實他也沒問我,我也不好突然說‘結婚’。我和沈總就見過一次,又是在工廠裡,話題不會——”
後半句話憋在嗓子口還沒出來,杜弘然已經捏住了徐文的下巴,擡起他的臉頰,“怎麼,你想多見幾次?要不讓你多陪陪他,盡地主之誼。沒準公司能跟他們加深合作,你就是功臣。”
“我不想見他,隻想跟着老師。”徐文嘟着嘴唇,一張一合像個嗷嗷待哺的小孩子,剛剛沒用上的腹稿全數都來了,一股腦排列組合往外吐:“沈總怎麼能跟您相比,我一點都不想見他。您别讓我陪他,我不樂意。我們不是都結婚了,怎麼能......”
真真假假,說得人是半真半假,不知聽的人如何做想。
杜弘然神情不動,輕啄徐文的嘴唇,“現在想起自己結婚了?”
徐文點頭,追着杜弘然的嘴唇索吻,盡量主動些,讓老師感受到自己的誠懇與熱情:“一直都記得,沒忘記過!”
“拍馬屁。”杜弘然将徐文摟進懷裡,輕啄手指撫摸他的嘴唇,眼中的情緒卻不減分毫,“跟誰學的。”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杜弘然又哼了一聲,視線裡的熱度越發燎人,“看你表現。”杜弘然将手指伸進徐文的頭發裡,倏得用力拉扯,拽着他後仰脖頸,如美麗的天鵝,“還得看你是不是忠心。”
徐文心裡那點感情被藏得極好,往前數的這些年連自己都沒有發現。
若不是與杜老師的距離近了,他可能這輩子都意識不到,權當那些情緒是敬仰和崇拜。然而有些東西露了頭便難以粉飾太平,淋了雨就如春筍般生長。
因此,徐文得時刻提醒自己、繃着根弦,這才足以克制那燎原的星星之火。
人非草木。一直憋着難免有動心思的時候,比如他忍不住拿自己和闫成益比較,又好像此時,徐文一遍一遍跟杜老師強調,就想跟着他。
“杜老師……嗯……”徐文騎在杜弘然的身上,瘋狂擺動腰身,像發情的小母狗一樣,羞怯且妖娆,純情又色情。他用自己的身體将那粗壯的性器完全包裹,笨拙的讨好谄媚,“我……嗚嗚……跟着您。”
杜弘然真會把他送去陪沈季仁?不盡然。
畢竟杜老師滿眼都是如狼似虎的占有欲,是雄性生物特有的征服欲,他哪兒能受得了與他人分食,哪兒能容忍身邊人有二心。
可徐文還是不斷重複,好似杜弘然會因這卑微臣服而性緻盎然,期盼杜弘然真的有那麼些許在乎。
杜弘然坐在沙發上,褲子退到大腿根,渾身上下隻有那根猙獰的陰莖顯出些許急促。他打量一絲不挂的徐文,用手指揉捏胸前的凸起,目光掃過那布滿汗珠的脖頸與鎖骨。
赤裸,是最虔誠的告白。
褪去滿身衣着,如撕去面具,剩下隻有赤誠熱心。
從最初毫無經驗,到現在懂得讨好調情,徐文所有的性愛都與杜弘然相關。他在徐文的皮膚上留着傷痕與精痕,同時也為徐文展示最原始的快樂,最野性的沖撞。
杜弘然給徐文快速手淫,而後捏住性器根部,發号施令:“不許射。”
“嗯……求您了……老師……”徐文扭動身體,抓起杜弘然的右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反複親吻手腕處的傷痕,然後又含住手指,用舌頭攪弄讨好,淫蕩至極。性愛的技巧越發純熟,徐文卻覺隻有杜弘然能讓自己甘于求饒卑微。
欲望勃發的男人好似有些動情,不知是因為徐文的話,還是因為他賣力的服侍。杜弘然頂弄兩下胯骨,目光最終落在徐文那被修剪整齊的恥毛上。陰囊處的恥毛被刻意留下,瞧着就像可口欲滴的楊梅,讓人忍不住想要含在嘴裡。杜弘然對這幅作品甚是滿意,又猛烈的肏幹幾下,問徐文,“你叫我什麼?”
“老師……”徐文吞咽口水,從心口到嗓子口,再到身後的那張嘴,處處都奇癢難挨,萬隻螞蟻爬過一樣,“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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