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就算真這樣,該害的也已經害齊活了,你姐夫說不定早就涼透了,你就當你姐夫出海永遠回不來,好好繼承家業吧。&rdo;&ldo;不行!鶴姨!幫幫我!如果真有人要害我姐夫,我一定得給他報仇!&rdo;&ldo;……啧!&rdo;鶴唳相當不耐煩的啧了一聲,她看了看柳平瀾,想拒絕,又被他blgblg的眼神閃到,感覺自己仿佛在少年漫畫中,她擡頭看了一眼李狂,李狂聳聳肩,大概意思她随意。&ldo;也行……&ldo;她真答應了,&rdo;如果你不叫我鶴姨,我就幫你。&rdo;&ldo;好!那我叫什麼?&rdo;&ldo;讨厭!當然是叫人家……&rdo;鶴唳手起刀落,輕巧接住昏倒的柳平瀾,嘴裡繼續未完的話,&ldo;小甜甜啦!&rdo;&ldo;喂!&rdo;李狂炸毛了,&ldo;你幹嘛!&rdo;鶴唳一邊把柳平瀾交給青山公主抱,一邊拍拍手:&ldo;幫忙啊。&rdo;&ldo;把人打昏算什麼幫忙!人醒來怎麼解釋?!&rdo;鶴唳攤開雙手,一臉理所當然:&ldo;解釋什麼,跟誰解釋,你難道還要等他醒過來嗎?那時候他說不定已經在回家的馬車上,不管真假這個姐夫已經踏上星辰大海……按你們計算的速度不出一個月就要沉船……我們已經在六百年後……塵歸塵土歸土,解釋什麼?費那勁做什麼?&rdo;&ldo;……&rdo;&ldo;哇!&rdo;鶴唳還演上了,&ldo;難道你那一點頭,是要我帶着他像新媳婦受了欺負回娘家搬的七大姑八大姨三舅四大爺那樣,坐着小木船過去然後氣勢洶洶的爬上大船指着驚蟄的鼻子說,說你是不是驚蟄!不承認?速速現形!啊發現真的不是!哎呀這哪裡了得?交出驚蟄來!什麼?不交?反了你!阿瓦達索命!&rdo;&ldo;……&rdo;&ldo;你是想看這樣的啊?&rdo;鶴唳再次攤手,&ldo;品味很獨特嘛,我該懷疑你的智商還是懷疑你的立場啊?&rdo;&ldo;我錯了。&rdo;李狂虔誠忏悔,&ldo;做得好,我們走吧。&rdo;&ldo;等會,你知道接應這小子的是誰啊?&rdo;&ldo;不知道。&rdo;&ldo;所以等呗,不管是驚蟄還是言四,如果不是多事,肯定會派人來找他的。&rdo;于是鶴唳又坐下了,順便掏出麻醉針給了柳平瀾一下,柳平瀾頭一沉,這一覺估計會睡得很爽。果然,傍晚,終于有小船自寶船過來,下來一個仆役挨個兒打聽:&ldo;請問誰見着一個白衣少爺了?&rdo;打聽到鶴唳那兒,他們正興緻勃勃的等待&ldo;六百年前&rdo;的海上日落,等仆役打聽過來,興緻更加高昂。連李狂都被鶴唳感染了,很積極的坐上小船,看着越來越近的寶船激動不已:&ldo;在明朝坐在鄭和的寶船上看海上的日落!我這輩子值了!&rdo;&ldo;實話說,你這輩子沒有不值過,&rdo;鶴唳很直白,&ldo;你是我帶過的最差的一個研究員,你說說你有什麼用?從踏上着一片土地開始,你就已經值了。&rdo;&ldo;……我不說話了,你别怼我了好嗎?&rdo;鶴唳意猶未盡的砸砸嘴,雙手撐臉嘟起嘴,斜眼一看,開始玩柳平瀾的頭發,青山不僅不阻止,還把柳平瀾往前湊湊,讓鶴唳玩得更方便。于是等驚蟄站在船上接到幾人時,最先看到的,是滿頭小髒辮兒的熊孩子。&ldo;……&rdo;他清了清嗓子,&ldo;多謝三位照顧我家平瀾,這孩子年少輕狂,總是對什麼都想多問兩句。&rdo;鶴唳等青山把柳平瀾轉手,才笑眯眯的問:&ldo;你後面還好嗎?&rdo;驚蟄頓了頓:&ldo;恩?&rdo;&ldo;啊我忘了,你還要演哦……&rdo;鶴唳笑嘻嘻的,轉頭朝後面李狂笑道,&ldo;怎麼辦總是把他當死人對待呢。&rdo;李狂:&ldo;……&rdo;&ldo;師兄,我超舍不得你。&rdo;鶴唳忽然變了一張臉,&ldo;你别走好不好,留下來照顧我們。&rdo;驚蟄笑容不變:&ldo;我志在此,師妹就不要再說了,你乖乖的在家相夫教子,等師兄學成回來,就是你的靠山了。&rdo;&ldo;相夫教子?&rdo;鶴唳眼睛一轉,&ldo;你和嫂子都還沒有孩子,你就算要走,也得給她個孩子啊,否則她不能相夫教子,還能做什麼呢?&rdo;&ldo;你怎麼這麼認為,看看你自己,也好意思這般說?&rdo;驚蟄笑,&ldo;男人女人本無差别,隻是世道所限罷了,師妹一定是在埋怨師兄,才會這樣說吧。&rdo;鶴唳歎口氣,連李狂都想歎氣,如果不是知道眼前這個驚蟄是言四所扮,他真的要佩服他這份演技,就是在性别觀念上也能模仿的幾乎天衣無縫,讓人感覺他就是相信這一點。然而不管他是真心假意,能這樣真真兒的說出來,就這個時代來講,他已經算得上是一個奇男子了。&ldo;哎,都有點不忍心了。&rdo;鶴唳一臉誇張的苦惱,但終究還是露出了誠懇的微笑,&ldo;看來你在船上挺開心的,我就放心了。&rdo;&ldo;……&rdo;&ldo;既然你赢了,就心安理得的繼續吧。&rdo;驚蟄挑了挑眉,眼神忽然平靜了下來,微微點頭:&ldo;恩。&rdo;&ldo;這個。&rdo;鶴唳點點胸口,&ldo;還戴着吧。&rdo;驚蟄怔了一會兒,緩緩擡手,在胸口撫了撫,朝她露出了一個微笑。&ldo;那就戴着吧,别丢了。&rdo;鶴唳也微笑,&ldo;就當帶着他出去看看吧,不管怎麼說,你欠他的,對吧。&rdo;驚蟄笑而不語,卻是青山搭着她的肩膀,輕聲道:&ldo;鶴唳,有些事情,比死重。&rdo;同為男人的李狂深有所感:&ldo;我也覺得,驚蟄……哦不,你那事兒辦得太缺德了。&rdo;他說罷,自己思索了一下,一臉複雜,&ldo;不過……綠帽子也是男性公敵啊……哎我不是老娘舅真沒法端平這種事情,你們開心就好。&rdo;&ldo;各位還有什麼事嗎?&rdo;&ldo;嗯……&rdo;鶴唳長長的沉吟一聲,還是搖搖頭,&ldo;沒了,你加油吧。&rdo;說罷轉身往小木船的位置走,李狂很想再叮囑一遍讓面前這位戴好他們墨門的師門吊墜的,但怕多說多錯,還是走了。反而是青山,若有所思的看着驚蟄,等鶴唳他們走遠了,才問:&ldo;既然定會燒死,又何必刻意毀其面目、斷其筋骨、換其袍服?&rdo;&ldo;那你們又為何要銷毀屍體呢?&rdo;驚蟄反問,&ldo;實不相瞞,聽到這消息時,我可是吓了一跳呢,連全屍都不讓留,該是何等深仇大恨啊。&rdo;&ldo;不過一個規矩罷了,&rdo;青山輕描淡寫的略過,還是定定看着他,&ldo;那麼你呢,縱使要頂替,又為何要斷筋毀骨。好像不僅擔心别人發現裡面的屍體不是言四,更擔心别人發現裡面的屍體誰都不是……倒特别像一路跟着你鞍前馬後的水來寶。&rdo;&ldo;水來寶?&rdo;言四眼睛一轉,頗為佩服,&ldo;哦,他呀,哎呀呀,你竟然知道他的名字呢,他伺候我一路,我都隻知道他叫來寶。厲害,厲害。&rdo;&ldo;他确實一直未歸,大概是如你一般,得償心願了吧。&rdo;青山回應了一下,再次把話題拉回來,&ldo;那麼,你的回答。&rdo;驚蟄輕輕歎了口氣,分明是那種對死心眼的頭痛,這一刻神态像極了鶴唳。可是在下一秒,又忽然露出了極其輕佻妖冶的微笑,在驚蟄的臉上竟然毫無違和感,他以言四的聲音輕柔道,&ldo;這有何想不明白的,言錦春這種絕色,萬一沒被火燒了容貌怎麼辦?收屍的人若起了歹心豈不是死不瞑目?生時既已受盡糟蹋,死後定然不會讓人亵渎分毫,你說,是不是?&rdo;想到自己跑進火場時地上屍體的慘狀,青山不由得為&ldo;收屍的人&rdo;捏了把汗。他覺得自己已經得不到答案,或者說已經得到了,于是鎮定的點點頭:&ldo;多謝,它,&rdo;他指了指驚蟄胸口的位置,&ldo;就勞你照顧了。&rdo;驚蟄收了表情,矜持的點點頭,目送青山幾人離開寶船,上了小船,緩緩靠岸。船上,鶴唳幾人也頗為感歎的看着寶船上的人。&ldo;我們這算不算見死不救?&rdo;李狂問了個很哲學的問題。&ldo;算。&rdo;鶴唳斬釘截鐵,&ldo;要不你上去告訴他?言四大大你們的船到南海會沉啊看在你長得美的份上提醒你一下~&rdo;李狂想了想,點頭:&ldo;嗯,那就是我死了。算了,我為什麼要舍命救他。&rdo;他長長的歎了口氣,&ldo;啊,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結果!天,我以後要去信教,科學沒有攔住我觸碰宿命的手!我感覺自己摸到了神的領域!無論世事如何變幻,該發生的還他媽會發生!要我們做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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