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目光落向窗外,是紛飛的鵝毛大雪,冒如此惡劣天氣也要前來找她談話,是得有多麼的迫不及待。
茶幾上是傭人才奉上的熱茶,已倒至杯中,白霧騰騰。
梁婉兒一眼就看到旋轉樓梯上的星晚。
室内溫暖,女子隻穿一條長至腳踝的裹身裙,身姿婀娜勻稱,無一絲贅肉,凹凸有緻,酒紅色的高領針織,襯得她美人骨更為美豔,似如妖美神。
在梁婉兒眼中,那姿态,像極一個女主人。
星晚款款而至,在側方的沙發坐下,剛坐下,江漁就派傭人奉上一杯咖啡,純美式,香味濃醇。
她不愛茶,沈知南愛。
梁婉兒開門見山,說:“你知道蘇青回來了麼?”
“知道。”星晚慢悠悠回答,臉上沒有不安,也尋不到一絲情緒。
“你——”梁婉兒語調放長,猶疑看打量她,“難道你一點都不在意嗎,還是說你根本不清楚蘇青對知南來說,意味着什麼?”
“跟我有關系?”星晚當即反駁,心中想到那通她和沈知南
并不愉快的通話,眼有嘲諷,“哪怕十個蘇青,都和我沒有一分錢關系,那是他沈知南的私事。”
她的事,是在他身邊待夠兩年。
梁婉兒觀察看她的神色,捕捉到一些細技未節,那不是顯然的醋意麼,于是直言道:“盛小姐,你還是愛上沈知南了,沒有人能從他的身邊全身而退。”
對于梁蜿兒而言,她太懂這種感覺,看着心心念念的男人身邊有别的女人,無可奈何,又隻能眼睜睜看着,如利爪撓心受盡折磨。
愛情這玩意,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難絕後患。
星晚垂睫,端起面前的咖啡碟,手指攀在白瓷咖啡杯的細把手上,送到唇邊也并不着急喝,隻是停住。
再次拾眼時,眸底盡是清冷,她微微拾起下巴對着梁婉兒微笑:“且不說我愛不愛沈知南,說說你吧!作為沈昭明媒正娶的太太,私生活中全然惦記着他的親弟弟,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的,沈昭真的不會在意嗎?還是說,他早已默認你這種行為了?”
一個人心裡最深處的秘密,是見不得光的。
不知是暖氣過足的原因,還是别的什麼,梁婉兒額間有細細汗珠冒出,她從茶幾上的抽紙盒裡取紙來擦,擦完後用笑容來掩飾真實情緒。
“我深愛沈知南這件事,衆人皆知,不必揮舞着道德的大棒來攻擊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很清醒。”梁婉兒說。
星晚笑了,笑意如冷流。
她是聽到“清醒”這字眼開始笑的,清醒什麼,清醒地惦記着丈夫的親弟弟?
“大嫂真會說笑。”那聲大嫂無疑是嘲諷的,星晚是故意的,“我怎麼敢站在道德制高點來批評你呢,你不過是愛上一個不可能的男人而已,又有什麼錯?隻不過很遺憾的是,你沒能成為他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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