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雪花無聲的落地,那腳步聲也十分輕盈安靜,像是要與這世間的一切聲音合奏一首幽靜的鋼琴曲。
窗外的寒風減弱了幾分,破舊的走廊窗框不再吱吱呀呀。
最後,一切聲音安靜,隻剩下那腳步,越來越近。
髒團子以為是那男人來了,便用盡全部力氣擡起了她的雙眼。那不能稱得上是普通孩子的眼睛,它們布滿了紅血絲,眼神中充滿了不解與憤怒。
“為什麼,為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嘶吼着,然後撲了上去,撲進了那男人的懷中。她忽視了男人懷中清新的雪松味,用自己的指甲狠狠抓進男人的手臂,直到他流出黑色的血。
忽然,一個硬邦邦的冰冷物體突然塞進了她的嘴中,是那個男人給了她一塊糖。這份甜味在被血味麻木的舌頭上綻放,就像迎着月光盛開的昙花,
這是,什麼?髒團子停下了自己瘋狂的動作,就像被摁了暫停鍵的黑白影片,停滞在男人懷中。
是糖。
這是僅有哥哥才能夠享受的幸福,髒團子遲疑了一瞬,但仍舊用盡最後的力氣,将那份甜蜜咬碎在自己嘴中。
不會讓任何人搶走的。
也正因為這份難得的甜蜜,讓髒團子放下了心中的警戒,疲憊漸上,不敵睡意的她終于倒在了男人毫無體溫的懷中
她昂起頭,最後看了一眼抱住自己的男人。黑色兜帽下的臉被陰影擋住,髒團子隻能看到一張毫無弧度的嘴。
“你是,死神嗎?”
然後她微笑着,含着獨屬于她的幸福,永遠的睡過去。
一聲歎息,被掩埋在窗外的風雪中,身着黑色長袍的死神抱着已然死去的少女屍體,顯得如此滑稽。
第二天的早晨五點,隔壁的住戶夫妻出門上班,便看到一個少女躺在走廊中,身體被凍得完全沒有一絲血色,但她的臉上卻洋溢着令人膽寒的笑容。
“親愛的,你聽到昨天晚上老李頭又犯病了嗎?”女人側頭向她的丈夫小聲道,還順手撣了撣肩膀,好似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那麼大聲怎麼可能聽不到啊,又不是第一次了。”男人也露出了厭惡的表情,然後略帶憐憫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少女,感慨道:“要不是幾年前老李頭沾上了賭瘾一發不可收拾,他們家也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小夫妻說着閑話,一邊從少女身旁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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