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種石榴花,自己的卻是紗堆的,還有流蘇,好看是好看,但讓她把這樣嫩粉的花戴在頭上,實在沒勇氣,正好拿出來送給鄰居家的小姑娘,兩個小姑娘得了花,歡欣雀躍的家去了,一直鬧到十一點鄰居們才散了。
轉天一早,老賈就來了,說是過來給老人拜年的,其實是特意來送曉月三口去大樹胡同。
小舅跟老賈兩人把後備箱都裝滿了,老爹嘴裡說着用不着這麼多東西,但曉月能看出老爹很高興。
老爹坐在副駕駛,曉月老娘坐後面,一路上老賈都再說曉月去參加詩詞比賽得了第一名的事,還問曉月什麼時候播,他好在家盯着,省的錯過去。
曉月道:“應該是初四晚上八點播。”
老賈:“那初四我把酒局兒都推了,把我那幾個侄女外甥都叫來,讓他們好好跟你學學,一個個成績那麼爛,也不知成天在學校裡學的什麼。”
曉月心道,這麼一來,老賈那些侄女外甥的不的很死自己啊,遂道:“其實詩詞就是愛好,跟學習成績沒什麼關系。”
老賈:“怎麼沒關系,學習不好能拿全國第一嗎?”
曉月:“其實個人我是第二名。”
老賈:“第二也很厲害了,要知道那可是全國第二啊。”
曉月無語了,總不能說自己這第二不是真本事是外挂吧,算了,反正老賈的侄女外甥跟自己也見不着面,恨就恨吧,畢竟自己又不是人民币,不可能人人都喜歡。
大樹胡同進不去汽車,老賈隻能把車停在胡同口,車剛停下就看見小叔正在胡同口蹲着抽煙呢。
蘇金強是被老爺子逼着出來迎大哥三口的,其實心裡一萬個不樂意,畢竟大冷的天,誰願意在風口裡站着,更何況,還不知道大哥三口來不來呢。
上回在河沿路鬧得那一場事,就算翻臉了,要是自己小日子過得舒舒服服,才不來找别扭呢。
可不敢不出來,自己的零花錢還指望着老爺子接濟呢,自從上次自己賭輸了,把趙衛紅的金鍊子偷出去抵了賬,趙衛紅就跟防賊似的防着自己,恨不能把錢都串在肋條上,一分都不給自己。
以至于現在想抽個煙兒都得找老爺子伸手要,凍得唧唧索索,決定把手裡的煙屁股抽了,就回去。
剛把煙屁股塞嘴裡,誰知一輛小轎車忽然刹車,停在了自己跟前兒,吓得他手裡的煙屁股沒拿住,掉在了地上。
蘇金強站起來就要罵街,卻見大哥三口從車裡走了下來,剛要出口的髒話急忙咽了回去:“大,大哥,是你啊。”
蘇金生看了自己兄弟一眼:“正好你在這兒,幫着搬東西吧。”老賈已經把後備箱打開了,蘇金強看見滿滿一後備箱東西,眼都直了,磕磕巴巴的道:“這,這是給我,不,給咱爸媽的?”
蘇金強雖然好吃懶做但人真機靈,話一出口就知道不對,急忙拐了回來,忙着上前幫着搬東西。
這會兒蘇金強一點兒都不冷了,也有力氣了,一個人搬了兩個大箱子,掂在手裡越沉他越高興。
老娘手裡提着點心,曉月手裡提着兩瓶茅台,一家三口穿的光鮮亮麗,瞬間成了大樹胡同的西洋景兒,左鄰右舍都跑出來打招呼,曉月跟着老爹老娘給爺爺奶奶叔叔伯伯的拜年,完全是一副衣錦還鄉的樣子。>>
拿錢堵嘴
剛一邁進大雜院,迎面就飛來一把炕笤帚,要不是蘇金強手裡的兩個大箱子擋着,這一笤帚非直接拍臉上不可,蘇金強覺得在大哥大嫂跟前兒丢了臉,怒道:“趙衛紅大過年的你又發什麼瘋。”
趙衛紅哪還管過不過年,自從蘇金強把她的金鍊子偷着抵了賭賬,她就恨得牙根癢癢,過年,過個屁,自己不痛快,别人想痛快,沒門兒,她故意憋着勁兒在三十鬧一場大的,不把金鍊子賠個自己,誰都别消停。
故此,一聽見腳步聲就知道是蘇金強回來了,想都沒想抄起笤帚就扔了過去,平常這樣的打蘇金強挨得的多了去了,一聲不敢言語,旁邊屋裡的公婆也隻當看不見。
不想今兒蘇金強竟然敢吱聲了,頓時來了神兒,嘴裡罵罵咧咧的從屋裡邁了出來,卻見蘇金強端着兩個大箱子,後面是老大三口,趙衛紅一愣,目光從頭到腳的把老大三口打量了一溜夠,才道:“哎呦,我說金強今兒怎麼硬氣起來了,原來有親大哥大嫂給他撐腰呢。”語氣尖酸刻薄。
蘇金生眉頭微皺,這個弟妹怎麼越來越混了,有心想說她幾句,卻礙于大伯子跟弟媳婦,輕了重了都不合适。
這時曉月沖屋裡喊了一聲:“爺爺,爺爺。”
蘇富貴兩口子現如今已經習慣了裝聾作啞,任由老二兩口子鬧他們的,就算捅破了天,也隻當不知道,不然這日子真沒法過。
先開頭當婆婆的王招弟還勸,可自打老二把媳婦兒的金鍊子偷出去抵了賭賬,趙衛紅不依不饒,自己看不過去勸了一句,被趙衛紅指着鼻子罵她上梁不正下梁歪,老二這德行是她當娘的沒教好等等……罵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這也罷了,還管她要錢說什麼子債母償,現在跟前些年可沒法比,全家五口就指望着老頭兒那點兒退休金過活,手裡本來就沒剩多少存項,哪兒擱得住老二兩口子三天兩頭的喀哧,再疼兒子孫子也得留點兒養老錢,不然以後有個病有個災的咋辦。
就算王招弟一貫向着孫子,也知道老二兩口子靠不住,如果手裡這點兒錢再沒了,等以後就剩抖喽手了。
故此,别管外頭怎麼吵鬧都當沒聽見,不過蘇曉月這聲爺爺蘇富貴可聽見了,如今自己唯一的念想就是這個争氣的孫女,上回電視台播全市的什麼詩詞比賽,自己不知道錯過去了,過後聽見鄰居們說,才知道孫女得了全市第一,那天高興的買了半斤豬頭肉去老陳家,喝了半宿的酒,最後喝醉了,怎麼家來的都不知道。
好幾次想去瞧瞧孫女,又怕打攪了孩子,再說前頭從分家到河沿路拆遷,大寶奶奶跟老二兩口子鬧得一出又一出,他覺着對不住老大兩口子,也對不住孫女,心裡愧的慌沒臉去。
但心裡真想,這忽一聽見曉曉叫爺爺,還當是心裡想的太多,幻聽了,直到又聽見一聲,忙往窗戶外看了一眼,真是曉月,老人忙出去了。
曉月不理趙衛紅笑眯眯拜年:“爺爺過年好。”
蘇富貴手足無措:“好,好,快進屋,進屋,外頭怪冷的,别凍着了。”
曉月點頭,把手裡的茅台遞給老娘,自己扶着爺爺進了屋,剛進屋王招弟就冷哼一聲:“哎呦,這是老大回來了,可真是稀罕,我都快忘了自己還有個大兒呢。”
蘇富貴厲聲道:“閉嘴。”王招弟雖說偏向刻薄卻很怕丈夫,被呵斥了一句就不敢再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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