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江彥長了一張輪廓線分明且五官立體精緻的臉,沒有一絲多餘的肉,每一處都像是經過精心雕刻過的,陳末最愛的是江彥那濃密且形狀極好看的一字眉,眉毛根根分明,眉棱骨高聳給人一股不易接近的感覺。
江彥和陳末一樣都是桃花眼,隻不過江彥的更好看,他的眼尾處略彎且往上翹,不笑時那漆黑的眸子裡總是藏着幾分肆意。
很可惜的是陳末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他笑過。
他鼻梁骨又挺又有型,往下瞟是那張淡粉色的薄唇,唇瓣性感,微微抿着,唇上仿佛泛着光澤,隻那不經意的半抿就讓陳末有一些歪心思了。
“你題做完了?”江彥懶散地轉着筆頭,手上的筆頭轉得讓人眼花缭亂,陳末看了一一會兒也沒見江彥有停下來的意圖。
陳末此刻還沉浸在江彥的美色裡不太敢擡頭同江彥對視,隻心虛地點了點頭,聲若蚊蠅地回了句:“做做完了啊。”
陳末說完的那一刻江彥手上的筆穩穩當當地落在了他的手心,江彥似笑非笑地睨了兩眼陳末,過了幾秒,江彥嗤了一聲,語調冷淡地回了句:“你不想學了?不想學轉學吧。”
“????!轉學!?!你現在是想讓我轉學?!我哪說不想學了,我就是太陽曬得我頭暈,然後也不會做你讓我做的題……所以才說困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做題做得那麼快……也沒見你給我說一下思路。”
“那兩道題是這張卷子裡最簡單的。”
“所以你是認為在你看來最簡單的題我能做對麼……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陳末說這話時還帶了兩分幽怨,有那麼一瞬間江彥都在懷疑是不是他做錯了。
“你也不想想,我上次數學考試可是班裡倒數,總分加起來還沒有你選擇題分多。”陳末撇了撇嘴,又埋怨地掃了一眼江彥。
江彥氣笑,笑裡夾了幾絲嘲意。
“你見過豬麼?”
“嗯??你罵我蠢?!”陳末指了指自己,一言難盡地看着江彥。
江彥扯了扯嘴角,面無表情地回了句:“你跟豬唯一的區别就是長相不太一緻。不過在我看來它好歹白白嫩嫩的養肥了還能吃,你倒好,腦子裡就隻剩個空殼。”
這是陳末第一次見江彥這麼直白、不加任何掩飾的嘲諷人,而且被嘲的這個人還是她自己……
陳末舔了舔唇,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面色已經相當難看的某人,試探性地問了句:“那你看在我這麼蠢的份上教我一下呗?”
江彥顯然沒有料到陳末這麼能屈能伸而且還在他面前杵了一張明媚的笑臉讓他心底的那股氣也都不自覺地消散了七八分。
江彥忽然覺得沒意思,嘴上随意地說了句:“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很中肯的建議。”
“……什麼建議?”陳末對上江彥那雙漆黑的眼眸不由得發怵,尤其是在數學的問題上她完完全全是被壓制的那一方,壓得沒有任何話語權的那種。
“我建議你放棄數學,轉學吧。轉學了也不用學了。數學不配被你學。”
OK,江彥的話徹底讓陳末的心髒強烈地引起不滿了。
陳末深呼了一口氣,忍着打人的沖動,近乎咬牙切齒地回江彥:“你要是不想教直說,不用拐彎抹角地侮辱我的智商。我可以去法院告你侵犯我的名利權麼?”
“你知道什麼叫名利權麼?”江彥慵懶地靠在椅子上,右手随意地搭在椅背,一條腿彎曲着,另一條伸長搭在了陽台邊緣的台階上。
他坐的位置正好偏北,陽光明晃晃地打在他身上,落在頭發上、衣服上、臉上,将他整個人都鍍了一層金色,江彥本身身上就有一股與身俱來的正氣,這會兒宛如标杆,惹人注目。
陳末慢慢撐起了腦袋,端着下巴認真地盯着江彥,差不多過了一分鐘陳末才慢吞吞地開口:“什麼是名利權?”
江彥斜了一眼陳末,見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懵懂地眨了眨,陳末手撐着的位置也慢慢擠出了一小坨肉,越發讓江彥覺得陳末憨态可掬了。
絕大多數時間的單純可愛,絕少數時間的自閉瘋狂,活在一個隻有“喜歡”與“不喜歡”的世界,陳末的世界裡是向來沒有中間地帶這一說法。
愛是瘋狂的,讓人窒息的;恨也如此。
“說話啊,”陳末少許催促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江彥擡了擡眼皮,面不改色地解釋:“名利權?名要與責任道德挂鈎,利要與能力匹配,權自然得前兩個字達到了才能得到。你哪點做到了?”
陳末被江彥唬得一愣一愣的,腦子轉了好幾圈都是被江彥的解釋給說服了,最後陳末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在江彥的注視下陳末波瀾不驚地接了一句:“我可以選擇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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