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她太過蠢笨所以想錯了?
楓黎是有點想問陳煥的,但是她下意識地有些回避這答案,總是感覺……她還是離宮裡這些事越遠越好。
當奴才的都善于察言觀色,陳煥更是,他瞧見楓黎那表情的變化,心裡哼笑一聲,心說還不算傻到沒得救。
這些皇家的事,哪有他們這種奴才能左右的?
接了命令,隻管去做便是,不多說也不多問,就是他一個奴才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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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那苦臭的藥汁,楓黎内心裡其實是有些抗拒的。
盡管這是她自己命人端來的。
在小良子那充滿了欣慰和期待的目光中,楓黎心情複雜地一口幹了那碗藥,翻江倒海的感覺讓她往上嘔了一下,卻轉過身捂住了嘴,憋的眼眶發紅。
一旁的小良子忙遞上了早就準備好的溫水,楓黎拿水漱了口,又喝了兩小口往下壓了壓。
“好了,這邊不需要你忙了,下去休息吧。”楓黎把還剩了一點溫水的杯子遞給小良子,道。
小良子有點詫異的快速看了一眼披着陳煥皮囊的楓黎,他怎麼總是覺得今天的司公溫和了許多,更體恤下屬了。他接過杯子,又飛快的瞥了一眼披着楓黎皮囊的陳煥,壓下嘴角的笑,小心的湊到楓黎耳邊悄聲道:“本來小的還想問司公要不要為楓黎姑娘收拾一間屋子出來……如此看來司公與楓黎姑娘相處甚好,小的打心底裡為司公高興。”
他在陳煥身邊久了,又是真的關心陳煥,所以偶爾也會和陳煥插科打诨兩句,陳煥也不太介意。
但此時他的話倒是一下子提醒了楓黎,楓黎眼皮一跳,本來就要脫口而出的命令的話語被她壓了下去,她刷的轉過了身,看着陳煥:“楓黎……姑娘,可要小良子幫你收拾間屋子出來?”
說完,她的目光帶着些期待,用力地沖陳煥眨了眨。
而陳煥卻直接無視了她那眼神,垂眸一副擺出了一副有些害羞的模樣。
“不必了,與司公一間就好。”
楓黎:???
得了“楓黎姑娘”的話,小良子一邊掩着笑一邊退了下去。
楓黎有些苦笑這看着小良子嘴角帶着欣慰的笑容離開,她歎了口氣,擡眼就見到陳煥披着她的皮來到了自己的面前,那張表情冷硬的臉現在看起來有些陌生。
“怎麼,不想和咱家共處一室?你都已經替咱家擦洗過身子了,現在還有什麼可害羞的?”
陳煥這話可以說很是暧昧了,讓楓黎覺得有幾分頭疼,這擦洗過身子……好吧,是擦洗過,但這擦洗怎麼說也……不太一樣吧?想到飯前的“沐浴”,她現在才開始覺得臉有些燙。
見楓黎的臉皺成了一團,臉色有些微紅,明顯不是很樂意的模樣,陳煥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有一點的耐心很快就被磨下去了,有些躁氣上湧,他冷着聲音開口:“若半夜突發什麼事情,你自己可能應付?”
楓黎咬着唇,她不能。
不等對方回話,陳煥又繼續說起了話,這次又帶上了那自嘲自貶的口吻。
“别說你我二人現今身體對調,就是沒有對調,咱家畢竟不是真男人,也對你做不了什麼!還是說……你希望咱家對你做點什麼?嗯?”
楓黎被他下了一跳,險些真的跳起來,她有些開口磕巴了兩下:“你你你……”你了幾下,她腦子不自覺的想到之前拿着布巾擦洗的觸感,雖是陳煥自己的手,但是觸覺卻是她在感受着,臉更是紅了,“你把不把自己當男人我管不着,但在我這裡你就是個男人,哪能和你睡在一間屋子裡!”
她雖是知道宮中的内宦和其他男人不太一樣,但到底是沒經過人事的丫頭,并不清楚到底是哪裡“不一樣”,陳煥不是女人,那對她來說就和其他男人沒區别。
這回反倒是陳煥怔了一下,看楓黎的模樣,明顯也不是在撒謊的樣子,反倒像是有幾分羞惱。
可就算你把我當男人,我也不是呀!他有些躁得慌的心情稍稍平靜了一點,說起來,和一個太監睡在一個屋裡,傳出去之後的風言風語,還不如和個男人呢吧。
楓黎那脫口而出的話,明顯的取悅到了陳煥,卻也在同時讓陳煥心裡堵了一下。
最終還是化作了自嘲。
“不早了,早些休息吧。”說罷,已經洗漱好了的陳煥也不再多言,翻身上床。
楓黎也知道他們二人最好還是睡在一間屋裡,無奈的抿了抿唇,獨自洗了漱,又拿了厚厚的毯子窩在了榻上。
她并不想去回想今天的事,但是隻要一閉眼,白天裡發生的那些事總是一幕幕的在她的腦海中反複出現,一會兒是王貴人渾身是血的凄慘模樣,一會兒是她自己的皮囊一臉冷然的擦着沾滿了血的手,一會兒又是在浴桶中擦洗時手下隔着布巾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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