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上吧,隻是知道魔皇的身份,算是異度魔界了解的多的魔了。”補劍缺認真考慮了一下,要論熟悉,可能真比不上面前的流照君。
“你們對于棄天帝的忠誠是基于什麼呢?創造之恩?”流照君想到異度魔界對于棄天帝的忠心,可以說是霹靂史上極為少見的了。
團結,忠心,強大,堅定,美貌惑人。
這是劇中異度魔界的真實寫照,也是為什麼正道那麼難以對抗的勢力。
“難道不是嗎?魔皇身為異度魔界的創始神明,我們聽命于他理所當然。”補劍缺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流照君掩在衣袖中的左手不由自主地捏住了一角衣角,用力地指尖都有些泛白,但表面上卻是仿佛平時閑聊一般的閑适:“即使棄天帝他創造你們,讓你們為他送命?”
補劍缺認真地看了流照君好幾眼,但卻半點不能從他平靜的神情中看出他的心思:“創造既有意義,若是有一個對魔界有利的目标,犧牲也不算什麼。”
“你知道嗎?在我眼裡,你們不過是棄天帝手中擺弄的棋子,看似一個個都性格各異,但卻沒有自己的想法,一舉一動都聽命于棄天帝,真的算一個獨立的生靈嗎?”流照君嘴角恰到好處地勾起一抹微笑,帶着輕蔑與譏諷,雙眸一瞥間看向補劍缺,“你真的知道棄天帝創造你們的意義嗎?”
即使流照君長得再好看,這幅表情還是讓補劍缺看着不爽了起來,心中的火氣稍稍點燃,語氣甚是不好:“那您又知道喽?那既然能知道這麼多的您怎麼還會被魔皇變相囚禁了起來?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知道的多就隻會有兩種下場,一種被囚禁,一種就是死亡。”流照君一點也不生氣,目光中的冷靜甚至讓補劍缺都有些驚訝,其中的輕嘲又仿佛一根尖針刺在自己心口上。
是啊,自己本來就像安穩過日子,可魔皇卻是将劍鋒早早指向了道境,他們都不得不戰。
“你想知道你們被創造出來的原因嗎?”端起石桌上的白瓷茶盞,清澈的茶水淺碧,倒映着自己的倒影,晃晃蕩蕩,流照君覺得模糊不堪。
洩去少許的火氣,補劍缺内心有些掙紮。
棄天帝對他們這些造物并沒有什麼情分可言,那麼感情如此冷漠的神明又為什麼要創造出他們?總不可能是因為神明的大愛吧?棄天帝身上可從沒有這種東西。
“可能因為無聊?”補劍缺幹笑了一聲,想要緩解一下内心的稍許不安,順便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議論神明太過危險,少知道一些,活在無知中才是真的幸福。自己的性格自己清楚,好奇,愛冒險,這些可以有,但落在神明身上就是找死了。
“你怕了?”補劍缺的表情流照君一眼就可以看透,步步緊逼,聲音平靜又帶着蠱惑意味,“你不想知道嗎?知道你們存在的意義。”
“還能因為什麼?肯定是因為無聊。你别想動搖我的内心,異度魔界遲早會因為資源和道境有所争端,你的努力都是徒勞,還是好好在異度魔界待着吧,至少還有鬼後的崇高地位呢。”補劍缺一下站起來,語氣有些沖,拿起一邊的食籃就要走,腳步帶着些慌亂。
看着補劍缺的背影,流照君不慌不忙地飲了一口茶:“去天魔池看看吧,你會發現蛛絲馬迹的。”九真一假的謊言才會使人相信,自己親自确認才會更加相信。
補劍缺離開的背影一頓,随後趕緊消失。
等補劍缺離開許久,久到坐着的身體都有些僵硬,流照君才逐漸放松滿身的攻擊性,松開一直捏緊的左手,看着茶水中的倒影,輕嘲一笑:“哈,也沒什麼。原來布局坑人是這種感覺。”
自己終究是開始變成從前不喜歡的心思深沉的那種人了。
苦澀地一笑,牽起唇角都那麼困難,流照君不得不感慨人總是會變的,可能自己以後還會變成連自己都認不出的模樣吧。
也正如流照君所希望的那樣,補劍缺心中的疑窦越來越大,好奇漸盛,甚至開始懷疑起棄天帝,這放在從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山石峭壁,怪石嶙峋,風沙帶着燥熱吹進不毛山道。
枯黃的草葉頑強地紮根在黃沙地上,低垂着頭随風搖曳。
補劍缺坐在巨大的石頭上,一腳踩着巨石,手邊是幾壇酒,有空的也有滿的。
連草葉都為生存拼搏鬥争,自己想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又有什麼不對?
真是被抓住了弱點啊。
補劍缺仰頭痛飲三大口,來不及飲下的酒液潑灑在衣襟前胸上,烈酒的芳香充斥着四周。
借着醉意,補劍缺半眯着眼,踢了踢腳邊的書籍:“戒神,你知道魔皇為什麼創造我們嗎?”好奇心真是會害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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