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淺夏也沒在南門外,看到蕭澤祁家的車停着。
淺夏踢了一下腳邊的一塊石頭,石頭“咕噜噜”地向一邊滾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淺夏每天放學後,蕭澤祁便不再去打籃球,而是送她回家,以防安晟那個可惡的人再次出現在淺夏的面前。
高一教學樓頂層,楚沐城轉動着手上的籃球,趴在教室外走廊的欄杆上,望着蕭澤祁和淺夏肩并肩地在林蔭小道上走着。
難怪最近蕭澤祁都不來打籃球了,原來是和郁淺夏有了進展。
楚沐城一時之間有些欣慰,又有些惆怅,隻怕以後沒人能陪他打籃球了。
在這時,唐宋正手中拿着拖地用的拖把,從楚沐城身後路過。
“唐宋,等會一起去打籃球吧。”
唐宋握着拖把的背影瞬間變得僵硬,他猶豫了一下,終于鼓起勇氣說道:“對、對不起,我想回家寫數學題。”
“哈?”楚沐城的俊臉上出現問号,在每個男人眼裡,打籃球應該比數學題更有魅力。
“算了,我去找高年級的學長。”
聽到楚沐城的這句話,唐宋如獲大赦,他握着拖把飛快地跑進教室,似乎生怕楚沐城後悔。留下楚沐城一個人繼續趴在走廊的欄杆上,望着蕭澤祁和淺夏逐漸消失的背影。
在走廊的盡頭,林日暮正提着水桶,她和楚沐城一樣一直望着同樣的方向。
青森大學校慶那天發生的事開始浮現在她的眼前,那天她回家後哭了很久,淚水将枕頭巾都浸濕了。她一直知道那個人喜歡着郁淺夏,但是這麼多年來,他們始終保持着距離。
現在她發現,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們之間的距離變得越來越近,她敏感地發現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發生了變化。
林日暮咬緊了嘴唇,指甲逐漸扣進了掌心裡,她不能再等待了,再繼續等下去,她什麼也得不到……
淺夏不知道安晟是暫時放棄了她,還是因為蕭澤祁每天放學後送她回家,而沒有再出現在她的面前。
不管是因為哪一個理由,最終結果都是淺夏希望見到的。隻是現在每天放學後,蕭澤祁理所當然地送她回家,讓她在回家的路上有些煎熬。
蕭澤祁甚至也買了一輛自行車,與她一起騎着自行車送她到家,他家的司機便直接将車停在淺夏家小區外,等蕭澤祁送淺夏到家門口後,再開車帶他回家。
在蕭澤祁又一次送她回家後,淺夏站在家門前發了一會呆後,才拿出鑰匙打開門。郁白已經在廚房裡做晚餐,他聽到開門的聲音,便知道是淺夏回來。
郁白将剛燒好的菜端到餐廳:“小櫻桃,最近怎麼回來的比往常要晚些。”
“是嗎?我最近回來的比以前晚?!”淺夏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大概在路上多花了些時間。”
至于為什麼在路上多花了時間,淺夏下意識的沒有說,郁白也沒有問。
晚餐的時候,郁白對淺夏說:“媽媽在古鎮那邊取材的工作快結束了,這周應該會回到家中住一陣子,再去威尼斯出差。”
淺夏夾菜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有些喜悅:“是嗎,媽媽會給我們帶禮物嗎?”
“肯定會的,而且媽媽挑禮物的眼光很好,她帶回來的禮物你肯定會喜歡,”郁白伸手揉了一下淺夏的頭發,“吃完飯就早點休息。”
“好的。”淺夏低下頭繼續吃晚飯。隻是剛剛郁白說的話中,她敏感地捕捉到一點,媽媽以前應該經常瞞着爺爺,偷偷送禮物給哥哥,不然哥哥怎麼會知道媽媽挑禮物的眼光很好。
晚上洗漱完畢後,淺夏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遲遲沒有入睡。她借着打開的窗戶,望向外面的夜空。
等媽媽回來後,他們一家人就能完整聚在一起。
淺夏的眼角有些濕潤:“爸爸,我們都很好,你一個人在天國也要過得開心。”
在入睡前,淺夏的這聲聲音猶如夢呓般。
火車站前,出站、進站的乘客川流不息,淺夏和郁白站在人流之中,等待着媽媽的那班火車。
随着廣播聲響起,淺夏在出檢票口的人流中見到了她的媽媽謝茗瑾。
謝茗瑾穿着一件時尚而又修身的風衣,腳邊放着行李箱。她站在人群中,溫柔地對淺夏和郁白笑着。
淺夏的眼睛逐漸變得濕潤,她往前一路小跑着撲倒謝茗瑾的懷中:“媽媽。”
謝茗瑾看着在她懷中流淚的淺夏,笑得有些無奈:“小櫻桃,你怎麼了,我隻是外出取材了兩個月。”
淺夏止住了眼淚,從謝茗瑾懷中擡起頭來。在一旁的郁白早已拿出了紙巾,見淺夏止住了眼淚,貼心地将紙巾遞給她。
淺夏接過郁白遞給她的紙巾,擦掉了臉上的眼淚,她對着謝茗瑾露出一個笑容:“大概是哥哥回來了,我隻是想到我們一家人終于能夠聚在一起,剛剛就沒有控制好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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