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阙還是太天真了,要知道這天下的公子哥都是一個德行,見着絕色美女就迷了道。自然是哪裡公子哥圍得最熱鬧,就去哪裡尋人,便道:“你看哪裡人最多,就去哪裡。”
司阙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如此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再有三條街的距離,就到浣藍閣了。我看着手中最後一串糖人,剛準備咬一口,就聽見前方有些嘈雜,定睛一看,原來是一輛華貴的馬車駛了過來,馬車四角吊着香囊,珠玉修飾流蘇,果真是流玉生香。再看馬車裡坐着的人,天色昏暗,有點不甚清楚,我扯着司阙走近一步,想要一睹馬車裡的那人的容貌。
高處燈籠柔和的光傾灑下來,照在那人正襟危坐的身影上,我看清了那人的臉,一瞬間呆住了,手中的糖人也順勢掉到了地上。
這人,不是嶽冕嗎?
不妙,我們今日的行動,可不能叫嶽冕知道了。
都怪我方才湊了個熱鬧,現在周遭已是沒地方可躲,再看司阙這個“球”樣子醒目得很,跑也是不行了。
司阙看到我的糖人掉了,開口詢問:“喂,你怎麼了?”
我沉聲道:“嶽冕在這裡。”
“啊?”
正在這時,岔道裡也來了一輛馬車,緩緩從我們面前駛過。這個角度剛好擋住了嶽冕的馬車,但如若這車一走,我們還是免不了被撞見。一想到今日的計劃有可能泡湯,我頓時就來了勇氣,扔掉了懷裡的花燈,一手抓住司阙的衣袖,另一隻手就掀開了那輛馬車的簾子,強行闖了進去,連車夫都不曾察覺。
車裡坐了一個人,低着頭,處變不驚地喝着茶。
我開口道:“今日冒昧強闖,實在是不得之舉,但事出有因......”話還沒說完,我就看到了那人擡起來的臉,頓時語塞。
這滿臉雲淡風輕的人,是雲诏。
“怎麼是你?”今日真是一個好日子,接二連三的讓我撞見熟人。
司阙站在一旁,剛剛緩過來,好奇地問道:“這位公子我見過,莫非這就是雲诏公子?”
雲诏放下了茶杯,并沒有回答。我看見他這副樣子,隻得點了頭,對司阙道:“這位就是我給你說起過的雲诏。”
雲诏聞言眉尖挑了一下,問我:“你準備去哪裡?”
我不答反問:“你又準備去哪裡?”
“今日天氣甚好,無風晴朗,出來透透氣,現在正準備回去。”
我看了一眼司阙,又看了一眼雲诏,這二人一個說冷,一個說暖,倒似合起夥來诓我。
既然都在睜眼說瞎話,那我也不甘示弱了,便道:“那既然良辰美景如此,我們不如去浣藍閣一坐,小酌一杯。”
話一出口,馬車裡的氣氛就變得微妙起來。司阙瞪着我,嘴角抑制不住地抽搐。
雲诏難得一笑,道:“好。”
“調轉車頭,去浣藍閣。”雲诏掀開簾子,對車夫說。随即,馬車調轉了車頭,往浣藍閣去。
我松了一口氣,看來今日的計劃不會再生異端了,還好反應及時,才沒叫嶽冕撞見。
我掀開簾子的一角,看到嶽冕一行人的前行方向與浣藍閣相背,這才徹底放了心,關上了簾子。回頭看了看馬車裡陷入安靜的兩個人,我沒說話,自顧自地拿起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不一會兒,馬車就停了下來。
我下了馬車,頓時一陣香風襲來。擡眼望去,浣藍閣外門處站了一幫身姿綽約的女子,拿着花扇,興高采烈地同公子哥們攀談,嬌羞不已。我們三人剛出來,就被那幫女子盯上了,被圍得寸步難行。
原本站在正中間的我,被左右的人不住推搡,轉眼間就被那些女子擠了出來。雲诏和司阙,這兩人本就生的俊秀,特别是雲诏,穿着不俗,氣質獨特,自然是一出場就惹得衆姑娘争先恐後,唯一不足的,就是司阙今日着實穿得太多,被姑娘們擠得不能挪步,一時臉色漲紅,氣急敗壞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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