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極為冤枉白熠,他如今無辜的很,被饕餮牽制地緊,隻能被他箍在身邊,無奈地很,卻也沒什麼辦法,就現在的情形估計,他至多隻能走的出個八九米……
白熠不由低頭看了一眼自個兒脖中挂的小物件,這小物件微微泛紅,看來不是尋常物,但能将古鳳凰的實體困在這裡頭……也隻有神器能做到了。
若這神器不能解,他被饕餮困着,二人俱是神魔附體,又不會随着凡人亡故,那豈不是要在這個世界,待得長長久久?!
那便,回不去了?
白熠如此想着,心中不由咯噔一下,一雙鳳眸不由隐隐看向一旁的皇帝——他此時正準備登車。
饕餮對于白熠倒是敏感得很,瞬間便捕捉到了這個眼神,不由唇角邪邪一笑,口中隻道:“夫人莫不是舍不得這處庵堂?”
若是有的選擇,白熠當然不想去那勞什子的皇宮,不過……
他冷哼一聲,挑眉問道:“家之處,自然不舍,莫非你肯讓我待在此處?”
這話方出口,一旁的侍衛便鑿着眉頭嚷嚷:“你如今沒什麼品階,竟膽敢如此無禮!什麼你你我我的,要自稱奴婢,以萬歲尊稱皇上!”
這人隻在外頭守着,并不知其中之事,竟是叽叽喳喳批判起了白熠。
饕餮在一旁看熱鬧,白熠便直直對他開了炮火:“喲,我還忘了你是皇帝,算了,我這等小尼姑高攀不起。”
他如此說着,竟是轉身就走,那九龍車駕就在前頭,也是不看一眼。
饕餮不由挑了挑眉頭,轉眼追過去,口中隻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來來來,你便想在此處待着,那我陪你在此處待着也未嘗不可啊!”
白熠不由停住了腳步,鳳眸帶着一絲狐疑,問道:“此話當真?”
“真,比真金還真。”饕餮如此說着,一張俊臉又湊近了白熠的耳畔,壓低了聲兒道:“左右咱們還未曾幕天席地在這桃花林……”
話未說完,便見眼前小尼姑臉頰微紅,一巴掌便狠狠拍了過來!
幸好饕餮有所預感,向後退了一步,要不然,這張臉如今都沒法看了。
他一手鉗着白熠的手腕,忽而又将他一把撈了起來,無奈道:“小崽子如今竟學會咬人了,啧啧……”
如此,便不顧白熠掙紮,直直地往車上走去。
那侍衛已然是被這來來回回的狀況弄的有些發懵,便傻站在那處看着兩人。
忽而又看皇上拉開簾子看自己,不由整個人繃地像塊木頭似的,不敢動彈了。
“小子,你記着,他呢,是和朕平起平坐的,所以,後頭朕若是從旁人嘴裡聽到什麼話……你知道犯上作亂是個什麼罪過嗎……”
最後一句話顯然不是個問句,那小子卻是緊張地巴巴答了:“誅、誅、誅九族……”
再擡頭看時,那明黃的錦繡車帳已然拉上了,他額角微微冒着汗,而心中卻是一片寒涼……
“外頭是什麼動靜?”
那侍衛長在床上爬起來,不由透過窗往外頭看了一眼,當下隻覺得白毛汗都要吓出來了!
這……這……這皇家車隊怎的這時候便離了杏林庵?!
若是按照那上香的時間來算,再一個時辰之後,還有一道香要上啊!
他自是不知曉,在他快活之際,這皇帝上完了第一炷香,然出門便碰到了自個兒宿命中的小崽子,自然要早早地班師回朝了!
這依仗走得慢,左右他們不會注意少了一個人,自個兒等下便趕緊挂在後頭,應當是沒什麼事兒!
他如此想着,但眼前看到的卻是事實,不由便趕忙起身着衣穿鞋,口中直呼着——真是要人命了!
那木床裡頭忽而傳來了一聲嘤咛,而後一個帶着青帽的女子僅着了件湛青色的肚兜,便在後頭抱住了前頭的男人。
她面色微紅,襯得一張秀麗的臉更加出色,嘟着紅唇道:“沒良心的,你這是要去哪兒?”
那張虎隻覺得自個兒背後兩團溫軟,不由得又令他神思恍惚了起來,但轉而往窗口一看——整個車隊已然隻剩下一個尾巴了。
不由一手推開了後頭的青月,口中隻道:“爺今兒忙着呢!小浪蹄子,等爺下次來再收拾你!”
這話說的暧昧不明,青月被他推了一把,往床後頭倒了倒,她如今身子還酸疼的很,面色也不由從方才那嬌豔紅潤的模樣變得蒼白起來。
“你,你竟不帶我離開嗎?”自己與他纏綿一日,不就是看着他能在貴人眼前說上話,看着應當是個有前途的嗎?!
但如今,事到如今,他竟然還要将自己留在這個鬼地方!
不,她如今已經不值錢了,若是他就這樣走了,她豈不是變成個人人可欺的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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