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門看到坐在椅子上玩手機的吳淞,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說了不去,是我給你開工資還是他給你開工資?我看你是不想幹了。”
“我來給你送早餐。”吳淞有苦難言,拉出椅子請他坐下,“哥,這個項目是你進入華嶽的契機。”
“我稀罕?”
“你不稀罕多得是人惦記。”
吳淞話點到為止,程昀挑眉:“程清讓也不怕我把他那點家底霍霍完了。”
“我叫了阿姨下午過來幫忙收拾收拾房間,嫂子有什麼特别的要求嗎?”
“我的要求就是她的要求。”
蘇鸢剛出門就聽到程昀叫她過去吃飯,吳淞給她讓了個座,她客氣的對他笑了笑,默默坐下看着桌子上奇形怪狀的食物微微睜大了眼睛。
程昀給她把熱牛奶倒在玻璃杯裡,拿起三明治啃了一口:“你想吃哪個?”
蘇鸢偷瞥了他一眼皺了皺眉,今日筷子未用竟直接用手抓了,有失體統,她喝了一口牛奶,溫熱的感覺讓她很舒服。
程昀幾口吃完半個三明治,用紙巾擦了擦手,眉眼含笑:“寶貝,來,我喂你吃。”
她搖頭,左手執筷夾起個唯一眼熟的包子,斯文的小口咀嚼,程昀意興闌珊的剝雞蛋:“你左手會用筷子?那你昨天騙我你不會用筷子?你就是想讓我喂你是不是?
心機貴在持之以恒,你怎麼能随便出爾反爾呢?”
蘇鸢一口包子沒有吞下去噎的直咳嗽,程昀拍着她的背數落:“想讓我喂你就直說,繞個彎萬一我沒有領會怎麼辦?”
吳淞自覺避得遠遠的,他真沒有見過程昀對誰這麼有耐心,剝雞蛋,喂牛奶,數藥片……莫名有種吃錯藥的反差萌是怎麼回事?
吃完早飯,吳淞還沒有來得及向程昀彙報工作,就看到程昀隔着門不耐煩的告訴蘇鸢怎麼穿打底褲,他頓時感覺三觀盡毀。
尋得間隙吳淞問道:“嫂子怎麼從來不說話?難道是……”
“你想什麼呢?她隻對我說話。”程昀瞪了他一眼,“我的人為什麼要對你說話?”
蘇鸢換好衣服出來,瓷白如玉的肌膚,水潤風清的丹鳳眼,烏發編成兩根松松的麻花辮垂在身前,奶白色毛衣搭配紅色的百褶裙有種既冷冽又溫婉的美感。
她不自在的攥着毛衣袖口:“這般穿?”
“快把鞋穿上,時間差不多了,我帶你去醫院。”
蘇鸢盯着馬丁靴看了一會,乖順的穿好系鞋帶,程昀在酒紅色毛衣外面套了件薄荷綠的羽絨服,換好鞋之後才發現她苦惱的正與羽絨服拉鍊作鬥争。
“什麼都需要我教你,真是笨死了。”他俯身低頭,拽着藕粉色羽絨服的拉鍊教她,“這樣放上去,然後往上拉。”
蘇鸢由衷道:“你好厲害。”
程昀笑:“本少爺無所不能。”
開車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接近十點了,程昀陪着蘇鸢去做各項檢查,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熏得他心煩意亂,如果可能,他這輩子都不想來這個鬼地方。
蘇鸢後背的傷痕已經結疤開始愈合,護士幫她重新換藥包紮,這個被稱作醫院的地方聽程昀所言類似覃朝的醫館,是問診治病的地方,可他們的治病不需要把脈而是讓她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自己躺在一個房間裡一動不動,比如抽她的血。
程昀察覺到她的恍然不安,耐着性子解釋安慰,這是在治病,是在檢查身體。有他在,不會有人傷害她的。
整整一個小時他壓制的情緒終于達到了臨界點,陰沉着臉帶着蘇鸢去了江月白的辦公室:“我心情不好憑什麼還要哄你?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蘇鸢跟在他的身後低聲問道:“為何心情不好?”
“你把我的生活節奏完全打亂了,往常這個點我本來應該在睡覺現在卻要來我最讨厭的醫院忙東忙西,還有,我一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要分神去照顧你,難道我應該高興?”
蘇鸢認真望着他道:“以後我會照顧你的。”
程昀冷哧:“還照顧我?你不給我添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
江月白正在寫病曆,看着低頭說悄悄話的兩人忍不住敲了敲桌子:“别在一個獨守空房的人面前秀恩愛。”
“嫂子說肯定回來過年,你少在我面前賣慘。”程昀把出來的檢查單遞給他,“蘇鸢昨晚發燒了,是不是住院觀察幾天比較好?”
江月白翻看了一下檢查結果:“還咳嗽嗎?”
程昀回道:“不太咳嗽,就是說話有點沙啞帶點鼻音。”
“張嘴我看一看扁桃體有沒有發炎。”江月白拿了一根棉簽往前挪了挪椅子。
蘇鸢抿唇低頭,程昀以手扶額,又來了,看病還要什麼矜持?能當飯吃嗎?再說張大嘴巴而已,她怎麼就過不去這個坎?他俯身道:“就看一下而已,啊,張一下嘴巴讓他看看你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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