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非常謹慎小心的人,就連身邊安排着的副将、參謀等等的人,也保證他們不會威脅到自己大将軍的位置才會用。
這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邬樾似乎是完全弄反了。
他一把抓住了副将的衣領,惡狠狠地看着他,眸子中似乎有一頭餓狼,張開大口露出鋒利的獠牙來看着他。
副将被吓得不輕,但卻連咽口水的動作都不敢做,隻待邬樾将他推個個踉跄之後,再跟他一同去前方。
邬樾來不及調動所有的士兵,隻能将一些守着皇城的侍衛調走,他拔出右手後的佩刀,舉過頭頂,胯下騎着戰馬,向軍營的地方飛奔過去。
濃眉上含着讓人畏懼之色,他兇狠的臉頰上微微的皺紋似乎要将中原的士兵都擠在其中。
戰馬奔跑的颠簸,使他握着拳頭的手又加了幾分力量。明明是自己安排好的,奸細也早早就混入了軍營中去,隻待戰争打響之時,那奸細便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
可是消息沒傳遞兩三次,就出現了這麼大的錯誤!
邬樾也有一絲懷疑,覺得那奸細已經被蕭錦杭或者宮淮所發現。但是他幾經思量之後,覺得還是先觀察看看才好,畢竟戰争之事還長久,一時的失敗算不了什麼,最重要的,是誰赢在最後!
雖然邬樾深知大魏齊王的智慧,但他不覺得蕭錦杭能這麼快的就将那個奸細查出!
這一邊策馬揚鞭,那一邊,蕭錦杭與宮淮的隊伍已經殺出了重圍,地方剩下的殘兵敗将紛紛逃竄了去,随着宮淮一聲令下,手下的将士便也撤了回去。
待邬樾帶着漠北士兵來到此處之時,他們已經全身而退了!
雪花伴着冷風落到了地上,似乎不再突然融化,空氣中凝聚着一種陰冷之氣,将那些灑下的炙熱的鮮血都凝固在了大地上,一如被冰封的血河一般。
蕭錦杭與宮淮帶領着剩餘的将士回到了軍營,受傷的士兵獨自包紮止血,隻有蕭錦杭注意到了這其中缺少了一個最重要的人——
蕭鈞!
他去哪裡了!
記憶還停留在他弱小的身影沖向漠北士兵的軍營之時,是他帶領着幾名将士踢翻了他們的火盆,讓熊熊大火在每一個白色的營帳之旁燃燒——可是他!為何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蕭錦杭的眼中抹過一抹焦急,他望着茫茫無際的雪海,突然慌了神。
就這樣,他獨自一人,跨上了戰馬,一席紫色長袍在半空中肆意飛揚,與酒紅色的戰馬顔色相互匹配,成為這其中最鮮亮的光芒。
“蕭将軍,你去哪裡!”宮淮急忙道。蕭錦杭若是有危險,那麼他這一方軍中,便沒有了主心骨!
“蕭鈞還在那裡!”蕭錦杭說着,一臉的決絕,讓人不敢再問下去。
可是宮淮偏偏倔強:“你不可以去!”
所有人都知道,那些殘兵敗将帶回來的,将會是邬樾與漠北的大部隊,不說是他,就算是剛才所有人都因為戀戰而不肯回來的話,一旦宮卓凱趕不過去,那麼他們就将成為漠北的俘虜!以邬樾的性格,自然會讓他們受盡侮辱,而成為大魏的罪人!
可是現在,蕭錦杭卻偏偏要孤身前往,一人一馬一劍,不受任何人的阻攔!
“放開!”蕭錦杭看到宮淮抓住了他的盔甲,不由得大聲喊到。
蕭鈞是未來的帝王,怎麼可以被他們丢棄在那裡!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那麼蕭錦白,甚至是九泉之下蕭鈞的母後,都不會安生!
而蕭錦杭,他是看着蕭鈞長大的,幾乎比與他的父王還要親近,他又怎麼忍心不去找他!
最終,宮淮還是沒有攔住他。
蕭錦杭想做的事,誰都沒有辦法反對。
單槍匹馬,蕭錦杭的戰馬在冰封的雪地上留下了深深的馬蹄印記,他又一次向方才的戰場奔去,劍眉下深邃的眼神遙望着遠方,似乎要将這冷風看破,與這寒冬相比誰的氣息更嚴寒。
“舅舅!”一個熟悉的聲音讓蕭錦杭的心揪了一下,同時那身體中的那塊石頭也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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