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就是因為這一點,蕭錦白隻罰她在椒房殿中面壁一個月吧。
自古哪個男子,不愛美人呢?尤其是溫子衿這種風情萬種的美人。
“皇後免禮。”蕭錦白揮手示意,也随之放下了手中的竹簡。
自打溫子衿從椒房殿中出來之後,她還沒有來見過他。
長長的發絲垂落,其中帶着一股誘人的香。記得蕭錦白那時與溫子衿日日夜夜纏綿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身上,便是這樣的香味。
“臣妾自知有愧于頤和妹妹,那日花了一幅《美人吟》以表愧疚,今日來是想與皇上當面說清楚的。”溫子衿的眼中有了幾顆晶瑩,看得蕭錦白忍不住動了恻隐之心。
她似乎也沒做什麼啊,隻不過是頤和太受寵才那樣的,換作别人也會如此啊……
這樣的心理突然在蕭錦白的思想裡生出,讓他覺得有些微微頭痛。
“皇上您怎麼了?不舒服嗎?”蕭錦白一瞬間的心思被溫子衿看在了眼中,她擡起臉龐,看着蕭錦白緊張不已,似乎在擔心一般。
眼中的悔過之淚還沒有落下,溫子衿突然走上前去,觸摸到了蕭錦白的胳膊。
他想要抗拒,可是突然又聞到了那種讓自己情不自已的香氣,越來越濃,潛意識中的自己隻想進行那些污穢之事,尤其是在看到溫子衿慢慢地撥弄着她越來越底的衣領,裡面似乎除了底衣,連肚兜都沒有!
“皇上您怎麼了啊——”一聲聲叫着,溫子衿的聲音越來越嬌媚,而那香氣似乎也完全地灌入蕭錦白的大腦——
“皇上,您這是幹什麼~”當蕭錦白一把扯住她的衣襟,便看到那些白色綢緞裙都一件件的滑落了!
蕭錦白的眼中有些迷糊,時而抱着溫子衿,時而又抱住自己的頭,看樣子很是掙紮。
而旁邊的溫子衿絲毫沒有叫太醫的意思,隻是享受着蕭錦白的擁抱,鬼魅的笑意在她的眼角和嘴邊浮現,方才出塵的仙子,在這一刻突然就變成了風塵女子一般,纏住蕭錦白的腰,脖頸,不斷地挑逗。
兩人從龍椅之上,一直糾纏地到了床上,蕭錦白身為男人自是控制不住這樣的誘惑,而溫子衿身上所有的衣襟也已經脫落在了房中各處,看起來浪蕩不已。
“頤和,頤和——”似乎不管做什麼事,蕭錦白都要叫上頤和這個名字?
難道他把溫子衿看成了另外一個女人了嗎?
“叫子衿,啊~皇上~我是子衿啊。”溫子衿不僅不生氣,還要慢慢地替他糾正,伴着那種不堪一聽的聲音,溫子衿總算把這一句完整的話說了出來。
“子衿,子衿。”蕭錦白改了過來,就好像被人擺弄的木偶一般。
就這樣,蕭錦白又一次上了溫子衿的床。這種事情應該是有瘾的吧,不然怎麼能沾染上一點之後,便想着以後也想讓這個女人來侍寝呢。
可是,事實卻并非如此。
蕭錦白在專寵頤和之後,無論是心裡還是表面上都發生了變化。小至後宮,大到朝堂,都有着一種責任了。
要不然說和誰在一起,就會成為什麼樣的人呢。蕭錦白也不算是個壞人,隻是之前被欲望沖昏了頭腦再荒廢朝政的吧。
但這一次,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帝王之氣,有被一個女人掌握去了。
溫子衿在這幾日出了宮,并找到了迷情藥。不然這會蕭錦白怎麼會突然寵幸溫子衿,又怎麼會頭暈眼花,以至于在溫子衿的床上叫着頤和的名字。
那一次是瑞王給溫子衿的迷香,用完之後,她總是覺得那藥效還不夠大,後來想變本加厲的時候瑞王突然逃跑了,之後又有了頤和。直到現在,這一計劃才得以實施,并有了用處。
不過當時賣給溫子衿藥的那人說,這東西藥效太大了,如果用量過大或者長期使用,說不定會傷及性命,損害健康。
可是溫子衿卻完全不在乎,這一次來找蕭錦白,并且她還多添了劑量塗在身上,雖然自己都覺得味道太濃了。可是為了受寵,為了地位,她不在乎。
兩人就這樣在禦書房中纏綿不休,似乎沒有困意不想停歇。
而在這之前,蕭錦白早早的就安排小太監去通知頤和,中午要與她共進午膳。
頤和作為聽話的妃子,當然是一等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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