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遠遠離去的馬車,溫别鶴重重的歎了一聲。
回到大廳,看着衆人,溫子衿臉上并未有悔意,反而是一副坦蕩模樣。
老夫人不樂意的:“這三丫頭定是故意的,這心胸,也太狹窄了吧?”
“狹窄?我看,這事兒不是她心胸狹窄,換成是你,也難免不會這樣,原本我還想着,二丫頭問的這些,都是于我們溫家有利的,也就沒有攔着,沒有想到,惹的齊王不快,三丫頭不虞。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要說溫子衿吃癟,這丞相府總是有幾個人幸災樂禍的。
像是,最恨溫子衿的王氏,看不慣溫子衿受寵的李氏,還有同樣喜歡宮淮的溫穆兒。
溫子衿很委屈,她不覺得自己去問齊王這個有什麼問題,不了解為什麼溫婉兒的反應那麼大。
而此時在馬車上的溫三小姐婉兒,則是回想着今天發生的事兒,也許,曾經溫子衿遭遇的那些事兒,也不單單是因為漂亮,還有她自身的很多原因吧。她把太多的現代的思想帶了過來,還有就是她總是會不自然的把自己當成女主,凡事總覺得自己是對的。
搖了搖頭,溫婉兒無奈。
下馬車的時候,溫婉兒想,以後,沒有什麼事兒,她也不一定能總出府了吧!打量了一下自己大門及四周的環境,他們住的這個位置,基本上全都是高門大戶。
“怎麼了?”蕭錦杭疑惑的看她。
“沒事,我們進去吧。”
雖然是剛剛成親,但是,蕭錦杭這過了回門的日子,就開始忙碌起來,而是整日的不在家裡待着,不過溫婉兒對這倒是沒有什麼怨言,她是曉得的,再有幾個來月就是今年的秋試了,雖然這事兒是禮部主管,但是其他人也是忙得很,就像是這京城的治安,都是隸屬于兵部,而大批趕考的學子進京,京城勢必是亂的很,雖說這些事兒也不用蕭錦杭這個齊王兼兵部尚書,但是他是一個閑不下來的人,也天生就喜歡折騰,這不,他這還是新婚,就整日的不着家了。
“冬梅,我的嫁妝放在那兒?”第一日的時候,有一些是擺在屋裡的,可是過了新婚之夜,就被蕭錦杭給挪了出去。溫婉兒這幾日又忙又累,倒是忘了問蕭錦杭給東西放那兒了,要知道,這個時代,她可是打聽過了哦,這嫁妝是她的,就是她的。
“是奴婢疏忽了,奴婢以為王妃知道這件事兒呢。這您成婚的第一日,就被擡到西邊的廂房了。鑰匙還在王爺那裡。”冬梅回道。
“在王爺那裡?”溫婉兒皺了下眉,“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在蕭錦杭那裡,他幹嘛不把鑰匙給她啊!溫婉兒小性兒的想着。這錢财的重要,她是一來,就深刻的感覺到了,如果有錢,她說不定早就離開溫家跑了呢。也不用左右籌謀,倒是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可是,這厮這麼不上道兒,把她的嫁妝放了起來,還不把鑰匙給她,她要不要和他要捏?
琢磨來,琢磨去的,溫婉兒糾結的皺着眉。等蕭錦杭進門的時候,就見到自己的小妻子皺眉,不知道想着什麼呢。不知道為什麼,蕭錦杭一直都覺得,溫婉兒給他一種很踏實的感覺。
“娘子莫不是在想我?”調笑道。
看向進門的蕭錦杭,溫婉兒想,是滴是滴。我是在想你,嫁妝啊!
“恩,想你。想你想的都快想不起來了。”用手指頭點着蕭錦杭的胸膛,不過嘴裡的話,卻是惹人生氣的。
本來聽了她的話還挺美,結果看小丫頭是故意調侃他。蕭錦杭支楞個眼:“壞丫頭,誰都敢調侃是吧?看我不收拾你。”一把将人抱起,一個翻轉,溫婉兒就姿态詭異的趴在了他的腿上。
“幹嘛?你幹嘛?”溫婉兒慌了,這是幹嘛啊?人家正宗的的肉文,這麼說不都是要給扔到床上麼,怎麼她是被人放在腿上啊?
這她還沒反應過來呢,“啪!”屁股上就輕輕的挨了一下。
“嗚嗚,嗚嗚......”雖然不疼,但是溫婉兒還是馬上哭了出來,嗚嗚,她被打屁股了,這種感覺真,真是太不好了。她都多少年沒被打屁股了啊,這該死的怎麼可以這麼欺負她呢,怎麼可以!
看她哭了出來,蕭錦杭還懵了,很,很疼麼?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她的屁股,其實,他隻是在開玩笑啊。看她眼淚像是不要錢一樣嘩嘩的往下掉,蕭錦杭有些無措。他自己沒有孩子,但是蕭鈞調皮了,他就直接拉過來打幾下屁股,這,那力道可比這個重多了啊!
有點手足無措的将她放下,抹掉粉嫩臉蛋兒上的淚水:“你,你别哭啊!我和你開玩笑的,很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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