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守在二層倉的兩個船員正腦袋擠在一起吸着香煙,他們商量這晚上交了任務去哪裡快活。這兩人的語氣放松到不行,一些污言穢語漸漸傳來,他們很快樂,因為這趟旅程可算是有驚無險地結束了。榔頭舉着一根香煙,打着哈哈接近着:&ldo;夥計,借個火?&rdo;他笑着說。接着,令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負責疏導船客下船的水手們看着那個人快速地攻擊了兩位倒黴的看艙門的船員,接着他扶着一層的甲闆繩子攀爬到二層,因為蝴蝶君的腳腕被鋼索困着,他周圍并沒有看守人員,于是,他們眼睜睜地看着那個人拿出斧子砍斷鋼索,拉着他們要看守的這次最大的一票買賣投入到岸邊的水中。人們亂成了一團,甚至有人開了槍,榔頭迅速遊上岸,像拎着小雞一般把一臉仍舊帶着震驚又隐約着帶着興奮神情的蝴蝶君拉上了岸。接着,那兩個人借着混亂迅速消失在附近的漁村當中……詞不達意&ldo;你要……帶我去哪裡?&rdo;蝴蝶君一邊跑,一邊問榔頭。&ldo;鬼知道……跑就是了。&rdo;榔頭覺得,真的是出了吃奶的力氣了,從海裡遊上來就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在沒命狂奔。&ldo;應該沒事了,停……下來,我腳疼。&rdo;蝴蝶君再也無法忍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榔頭借着慣性把他向前溜了幾步,于是蝴蝶君隻好趴到地面上,看這意思,暫時也沒起來的欲望。榔頭蹲在地上,當劇烈的運動結束,一股燥熱從體内傳來,海水幹去後,鹽分扒在身上的感覺并不舒服。&ldo;就這裡吧,我們分開吧,我覺得應該是沒什麼事情了,恩,就是這樣,再見!&rdo;榔頭說完站起來,卻發現邁不動步子,他低頭看着邁不動的那條腿,蝴蝶君伸出的手緊緊抓着他一護腿,大有你别想甩了我的決然氣質。&ldo;喂?你到底要怎麼樣?&rdo;榔頭無奈地問,此刻他已經後悔救這個人了。蝴蝶君緩緩伸出自己的手,一邊說一邊比手指:&ldo;身無分文,舉目無親,弱不禁風。&rdo;說完他松開榔頭的手,趴在地上看着他。榔頭咬牙切齒地對他說:&ldo;你的意思你是賴上我了?&rdo;蝴蝶君點點頭,緩緩地坐起來,他的一隻腳上的鞋子早就不知道飛到了哪裡去,他抱起那隻可憐的腳底闆已經磨破的腳丫子,皺着眉頭帶着理所當然的語氣說:&ldo;如無意外的話是這樣。&rdo;&ldo;我是去做很危險的事情,恐怕會連累你。&rdo;榔頭好心地勸阻。是真的呢,他的确做得事情很危險。&ldo;你已經連累了。&rdo;蝴蝶君撕下一塊襯衣包紮可憐的腳。哎?榔頭驚訝地看這蝴蝶君,好像就在剛才,是他冒着生命危險,救了這個無賴的吧?為什麼這個人的語氣像極了他把他推入火坑呢?&ldo;我被抓回去,最起碼他們也會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也不會跑爛我一隻腳。&rdo;蝴蝶君說的是實話。但是腳是沒事,還多了點東西啥的就不得而知了。榔頭張着大嘴冒涼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蕭克羌緩緩放下手,臉上全部是滿足的感覺。這次在随家的書庫,三位樂醫得到了很大的受益,雖然這些曲譜不實際,可是也是千百年來堆積下來的寶貴精神财富,每個人受益的程度雖然不同,但是大家都有進步。魚悅點點頭:&ldo;挺好的。所謂巧後之樸,奇後之平,我覺得,你算計初入門徑了,再多多修心,進步會更加的大。樂這個東西,我幾年前也悟出一些東西,大概的意思就是,不管如何的轉變,心性是最重要的,你的曲調仍然帶了過去的華麗,修飾得過了。&rdo;和蕭克羌他們說話,魚悅從來都是很直白,很不客氣的。蕭克羌臉色一紅,假意看面前的樂譜,頭壓得很低。魚悅沒繼續說他,他在想心事。許多天了,榔頭安全到達了沒有?帝堂秋的事情,還有家裡又如何了?這其中最令人煩躁的事情,卻是随知暖的婚事。他不懂得那些人怎麼想的,感謝他成長的路途,到現在他的思維隻進化到向前想一步的程度,至于聰明人所謂的一步看五步,他想他一輩子也到達不了了。田葛打開書庫,一臉不高興地在魚悅面前坐了下來。&ldo;怎麼?&rdo;魚悅問他。&ldo;我開車到達了二百公裡之外最大的鎮子,那邊仍舊沒有任何信号,最快的郵局,一封信送出去大約需要一個月,我想我們這次真的算是與世隔絕了。&rdo;田葛無奈地伸出腿,脫下靴子甩到一邊,認命地看起了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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