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祠堂後,發現裡面烏壓壓擠了上百口人,老村長帶着他們站在門口,擠都擠不進去。
而且裡面不止是人,還有雞鴨鵝狗的牲畜家禽,大概是怕家裡沒人,這些牲畜跑出去或者被妖怪吃掉吧,都拴着繩子一起帶到了祠堂裡,加上如今正值夏季,人一天不洗澡味道都大得很,何況還有則麼多牲畜呢。
花辭拉着清作的手把臉埋進他的衣袖裡,大口大口吸了半天的冷香,才算止住了想吐的欲望。
“小公子進來吧,我讓村醫給你看看腳。”
花辭趕忙擺手,“不必了,就是崴了一下而已,剛才已經休息好了,現在一點都不疼。”說完趕緊走了幾圈,表示自己真的沒問題。
清作站在門口,望着祠堂裡擠在一起的人群,一張張臉仔細看過去後,又看了遍那些牲畜家禽。最後問村長:“所有人都在這?”
“對啊,除了幾個去城裡做生意、考科舉的,所有人都在這了。”
“确定無一疏漏?”
“确定!”
見老村長講的信誓旦旦,清作垂眸手中捏出一道靈訣,将整個榆槐村的外圍罩住。
偌大的聖光浮現在村落上空,宛如萬道流星平地而起,墜入雲端燃起璀璨的光芒,一道道光線彼此交錯連接成網,将榆槐村團團包裹。進此等盛景當真空前絕後,把躲在祠堂裡的一衆人看得目瞪口呆。
有些人也顧不得危險了,紛紛跑出祠堂看熱鬧。
“真漂亮,這是什麼仙術啊?”
“就是,不會是真的是神仙下凡吧。”
……
老村長也是被驚的目瞪口呆,本以為這兩位年紀輕輕應該不是什麼得到高人,尤其是年紀稍小的那位,看起來還有些呆傻,沒想到竟能使得如此高超的仙術,竟是他有眼不識金仙了。
趕忙換上一副姿态,跪在地上對清作他們拜了三拜。
“金仙在上,救我榆槐村子民啊!”
村長一跪,跟在後頭的數百村民皆席地而跪,一時間起祈禱聲絡繹不絕。
見此,清作倒是沒什麼特别的表情,隻是神情冷淡的解釋自己隻是一介草民,不是得道高人,亦不是他們口中的金仙。可那些村民卻像抓住救命稻草了似的,腦門貼在地上就不起來了。
清作并不理會,沉靜的望着将要落山的夕陽,好像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仿佛他隻是一個看客,一個事不關己的局外人。
花辭隻好自己動手把老村長扶起來。
“老村長,咱們還是先商量鏟除妖物的事情吧,天馬上就黑了,倒時候行動也會不便。”
村長拍了拍膝蓋上的土渣,走到清作面前,本來還想再客套幾句,清作卻沒給他機會。
“村落外圍設有結界,若有妖物入侵結界我會立即知曉,方才我也查看了村内,并無妖氣流竄的迹象,說明它并未使用化形之術隐藏真身。唯一的可能就是它正藏匿于人群之中,若是村裡所有人口都在這,那你們便無性命之虞。但若是還有疏漏……”
說到此處清作忽然轉頭看向一旁的老村長,把後者看的脊背一涼,心髒狂跳。
“今日這祠堂中所缺之人,日後會要了你們所有人的性命。”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被吓得噤若寒蟬。紛紛左右顧盼,看着祠堂之中還缺哪個。老村長也被吓得不那麼自信了,拿出村子裡的花名冊,開始挨家挨戶的點名,盤點有無缺漏。
而清作又恢複了置身事外的态度。
花辭感覺這樣清作好奇怪,平日裡雖然他态度冷淡,也是外冷内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從皮冷到骨子裡,冷的讓人心寒,讓人畏懼。
花辭從後面拉住清作的手,企圖用自己的體溫焐熱那冰冷的指尖,“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啊?”
清作被花辭牽着的手,在半空中蕩了蕩,忽然問了一句:“雖然我從出世起就住在天界,但也會時常思索一個問題,蒼天到底是有眼還是無眼。”
“有眼還是……無眼?”這是什麼奇怪的問題。
“若是有眼,它就不該讓我生為帝君,因為我薄情寡義,根本不是一個能普度衆生的聖者。被這種身份約束隻會讓我痛苦。”清作擡手撫上了花辭的心口,緩緩按下,“而你的慈悲之心才更适合做帝君。”
“慈悲之心?我沒有啊。”
花辭徹底被說懵了,本來他是想聆聽一下恩人的煩惱,怎麼還沒聽幾句腦子就轉不過來了。
而且恩人竟然說自己不想做帝君,雖然他不知道仙界的等級制度是怎麼排布的,但從非閑雪一的口吻中也聽的出來,帝君這個稱謂,别說在天界,就是放眼整個六界也是望塵莫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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