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竹手一抖,僵在當處:“你說掌門羽令果真在她手中?”
清遠覺得自己話中重點是落塵欲将羽令傳給他,而非羽令在她手中,可母親卻偏偏對自己想表達的意思聽而不聞,有些氣結,心想不能再說下去了,縱然再說恐怕隻會給落塵帶來無窮的麻煩,“我沒這麼說,娘,我累了,你出去吧!我想歇息一會兒!”
“你剛才說...”韻竹想追問,可清遠已躺到床上,背朝外對着韻竹,根本不願理會。
韻竹也覺無奈,隻好替他蓋上被蓋,出了殿閣。
韻竹将此事告知鳴凨,鳴凨起初以為消息有誤,如今聽得清遠親口而言,那想必掌門羽令确實是在那落塵的手中,可如今這落塵不知去向,就等于掌門羽令就此失蹤,那掌門之位不就會一直懸空無着落麼?
鳴凨甚是憤恨,頓覺這落塵是拿掌門羽令要挾着天玄門,好讓天玄門能為她所用,但她想得也太幼稚了些,天玄門各峰座之間如今自成一派,又有誰會聽令一個被王城通緝的罪人之令。
他雖然很想得到羽令,但是如今人不知何處,卻也無計可施,隻得過幾日帶逆子回天玄門後再從長計議。
......
鳴凨和金烈雖同處金昭城,但兩人卻并未見面,因為金烈覺得自己愛女做出這般事來,他無顔面面對鳴凨,既然見了這位師兄恐怕迎來的也隻是些嘲諷,甚至還會加罪于他,所以在還未尋回采妮前他不想見任何同門中人。
但是祭天儀式兩日後舉行,嶽巽也邀請了鳴凨一脈和金烈一脈,言道是請他們為金昭城的無辜亡靈超度,鳴凨和金烈都覺得金昭城一事多少與天玄門脫不了幹系,并且也不想卻了嶽巽城主的盛情,因此都答應下來。
祭天儀式當天,金烈偕同愛子金阙,鳴凨則偕同妻子和清遠還有兒媳曲疏,一同前往五行山。
五行山山勢挺拔,猶如刀削虎砍般地屹立于天地,從遠處瞧來甚是奇偉。而山中奇花異樹繁多,雨後更顯得蒼樹欲滴,在晨曦照耀下,猶如蹈海之勢,氣吞山河。
山峰頂上雲霧缭繞,白鶴橫飛,雲霞霧霭相映,岚光寶氣閃爍,形成玉盤一般奇妙仙境,實是祭天祈福的最佳之處。
鳴凨見到後首不遠處的金烈,放慢行走,待與他同肩而行時,不免戲谑道:“師弟既然來金昭城,卻為何不與我打個照面,采妮師侄女雖犯下大罪,但我向來公私分明,絕不會因你女兒所犯下重罪而為難師弟你,畢竟你我是兄弟情義幾十年!”
金烈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大師兄,此刻被他揶揄,心裡難受之極,面色也甚是難堪:“采妮的事也隻是傳言,不得見她本人,恕師弟我無法承認她勾結魔族殘害師傅一事!”
鳴凨雖然與衆位師弟關系不大活絡,但是他畢竟是師尊的首徒,跟随師傅修行幾十年,敬師傅為師,重其為父,如今得知師傅竟然是被采妮暗害,心中也是悲痛,沉色道:“師傅仙逝一事必有公論,我作為代掌門又是師傅首徒,此事必不會輕易罷休,若以後尋回采妮,恕師兄不給師弟顔面,在此先行告知,以免以後因此事讓咱們生了嫌隙!”
“哼,倘若真是我女兒所為,便随意讓師兄處置,我金烈決不吭一聲!”金烈面色鐵青,面對師兄的審問,心裡也是一團火,燒得這清晨格外的醒目。
鳴凨不再理會金烈,心想太曦峰因為出了金采妮這檔子事,自此後在天玄門的地位一落千丈,不足為懼。
到達山頂後,祭天儀式正式開始,嶽巽帶着子崎前往祭天台進行祭天。
祭天有三拜,在祝神師的陪同下,祭司們每跳完一隻祭神舞便需朝天叩拜,三拜結束後便由鳴凨和金烈在法壇上為亡靈超度。
金烈和鳴凨淨身洗手後便各自上了法壇,開始念經超度,壇下身為天玄門弟子的韻竹、清遠、盈秋、子崎、金阙等人也都盤膝而坐一同念經,隻希望那在戰火中犧牲的生靈們能平息心中的怨念之氣,進入輪回,重返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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