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第一聲,陸之清連忙抱住自己的踢出去的那隻腳,打算走為上策,結果就看到七師姐在後面幸災樂禍地看着他倒黴。
這個臭……師姐!
陸之清朝着她略略略地吐舌頭,便看到“遠古人”朝着他奔跑而來。
每踏出一步,就感覺地在震動,連帶着地上的小石子都飛起來,那力氣足以見得可怕。陸之清深吸一口氣地鼓起腮幫,雙手掐訣,祭出須彌袋裡的飛劍。
飛劍“嗖”地一下歡快地在半空中做了一個旋轉跳躍的動作,十分有個性地歪歪扭扭朝着“遠古人”熱烈迎接上去。
“遠古人”似乎對突然出現的飛劍十分感興趣,停下腳步地開始伸手去抓,可每次堪堪要抓到的時候,飛劍偏又往高處飛升那麼一點點,就是不讓對方給抓到。
這個“遠古人”挺笨的麼,竟然不知道他再戲耍他,陸之清心裡起了玩心,便嚣張起來,全然忘記剛才對方那一腳震地的可怕模樣。
這一幕,絲毫不差地落到黎岑的眼底,突然出現的“遠古人”不是别人,是桃花林看守者,雖然是看守者,但已經入了半仙級别,不死不滅,也不會離開桃花林半步。
他很少會出現,今天不知為何,突然就出現了,還對自家小徒弟感興趣。
對方雖然法力無邊,但心性單純,對小徒弟也并沒有露出惡意,他才會袖手旁觀地看好戲。
結果小徒弟除了一開始的害怕後,反倒戲耍起對方來,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曉得對方如果真的動法力,不需要半招就能輕松扼殺掉他麼。
如此想,他的身形已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又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陸之清一人一劍正玩得開心,結果下一秒氣勢高昂地飛劍就萎了,奄奄地歪着身子乖巧的停在一邊,他猛地回過神看,就看都師尊那深不可測的臉,還有饒有興緻的雙眸。
他連忙露出憨厚地笑容,還有一丢丢委屈地跑過去,喊道:“師尊,你可來了,七師姐看到有人襲擊我不僅沒有幫忙還在一旁幸災樂禍。”
黎岑自然不會将他的話放在心裡,轉過頭去看看守者,朝着他從容不迫地點頭,說:“看守使今日為何出現呢?”
看守者也是個不拘小格的人,對着黎岑就是仰頭哈哈大笑,聲音如虹道:“幾十年不見,這一覺醒來,突然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小家夥,沒想到是你收的。你還是跟當年一樣,喜歡收徒弟。”
黎岑略微尴尬一笑,不去接他後面的話,卻注意到了他前面的話語,微挑起眉梢,用傳音方式問他:“有趣?莫非看守使你發現了什麼?”
看守者詫異地哦了一聲,疑惑道:“你不知道?”
黎岑實誠地搖頭,“不知,我探究了幾次,每次都是無功而返,心裡也是納悶得很。”
“哦~”
看守者聽完,突然想到什麼,露出了然地神色,“我給忘了,你本體是人,對于妖獸的血脈有天性地探查阻礙,隻不過你如今修煉到将近仙人的程度,才能探測到血脈不高的妖獸血脈。”
黎岑目光一淩,沉聲道:“莫非阿清他……”
看守者也沒有打馬虎眼,直接将他說知曉的告知于他,陸之清的體内隐藏着極其恐怖的妖獸血脈,因為被封印住,所以看守者也無法探測到太多,隻知道這裡面的血脈之力十分雄厚,不在他的血脈之下。
其血脈到底是兇還是瑞,還無法得知。
能被起從小封印,可見這血脈強悍到有毀滅天地的程度。
看守者從黎岑的眼底下看到擔憂與不安,詫異地咦了一聲,莫非這陸之清跟其他的徒弟不一樣?黎岑寡淡的名頭素來衆人皆知,雖然收徒數個,但除了前期的教導之後,後面都是散養狀态,雖然對徒弟好是好,但還沒有見過他曾對一個徒弟有如此“有愛”的一幕。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呢。
黎岑思索一番,腦子裡貌似有條線索,又暫時抓不住,等道将将要抓住的時刻,就突然感受到有人在拉扯他的衣袖。
他低垂下眸子看,對上陸之清那乖巧的小臉蛋。
注意到他的視線,陸之清對着他勾起迷人的笑臉笑了起來:“師尊,你在想什麼呢?”
黎岑任由着他拉扯着自己的衣袖,被拉扯的感覺挺好的,他并不反感,于是說道:“在想,你還要不要吃桃花糕?”
“要要要!”
陸之清立即亮晶晶地松鼠眼睛喊道,将剛才心裡的疑惑跑到九霄雲外。
他不知的是,不僅是黎岑看着他歡快地聲音微微蹙起了眉梢,連被陸之清從虛空裡叫喚出來,又被遺忘在一邊的小晶晶也蹙起了眉頭。
别人聽不到意識傳音,他可是聽得真真切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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