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總不能是還要一起回工作室吧。”
“許小舟不是在節目裡說,他跟陳景鋒完全住在兩個方向嗎……”
“是騙我們的吧……”
“我嗅到了愛情的酸臭味。”
“别亂說,小心唯粉撕了你的嘴。”
“沒關系,曾經我也是毒唯來着。”
許小舟上了車之後,随手解開領口的一粒扣子,和煦的微笑消失無蹤,清朗含誘的面龐上卻籠起一絲凝重,他劃開手機,接收到喪喪發來的一條長達十二秒的語音。
“喵——嗷——咪——喵——”
前排的經紀人們臉上是見怪不怪的佛系冷漠。
陳景鋒湊過來,“又跟你分享泡妞日常呢?”
“不是。”少年唇線緊抿,視線透過車窗,看向天邊那輪剛剛升起的月亮。
今夜滿月,圓月如盤。喪喪說,尋常狐狸有月滿拜月的習慣,而靈狐因已獲靈性便不必多此一舉。但若常江真如他自己所說,已将同族吞噬殆盡,那麼就處于靈性升階之際,便會拜月祈禱福壽。
他問過喪喪,如果順利升階意味着什麼。喪喪說,順利升階意味着他的能耐真正地超過了現在的靈貓之長,也就是它跟許小舟。如果數日後的天劫不對其進行懲處,那麼從此之後,天地間靈物的尊卑,便要倒過個來。
尊卑倒是其次,隻是上位者成了陰毒狠辣貪婪嗜血的家夥,那麼遭劫的,或許便不僅僅是靈物了。
這是一場豪賭,許小舟表面輕拿輕放,心裡的那根弦卻崩得要斷了。
一隻手搭在他肩膀上,他無聲回過頭,陳景鋒正看着他。
男人輕聲問道:“夜宵想吃什麼?”
許小舟笑,“我跟常江約在一家小酒館,不會餓肚子。”
“那不一樣。”男人搖搖頭,“那我煮好粥等你回來。”
許小舟自然而然地身子靠近一分,兩個人的腿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他歎口氣,有些疲憊似的把頭也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低聲咕哝一句,“好哦。你在家看着喪喪吧,一步不落地貼着它。”
副駕駛的湯湯舉起手機照鏡子,從反光裡瞥到後面的景象,不動聲色地咳嗽了一聲。
沒人搭理他。
陳景鋒聲音低沉含笑,“我把喪豬擋在胸口,放心吧,你不是要去穩住那隻狐狸嗎?”
日夜操勞的經紀人終于忍不住插話道:“你們兩個最近嘀嘀咕咕的密謀什麼呢?我怎麼感覺越來越聽不懂你們說話了?”
陳景鋒闆臉,“老闆說話,你就不該偷聽。”
湯湯朝天翻了個白眼,“老闆,您剛來我手底下當藝人的時候可不是這副面孔。”
車廂裡的氣氛好像無形中活絡了不少,倒在男人肩頭的許小舟坐直身子,擡手捋了兩把壓得失去了造型的頭發,搓搓兩頰,看着車窗外說道:“快到了吧。”
阿葛說,“前面挑個頭就是,晚點我來接你嗎?”
“不用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吧。”
萬一狐狸突發失心瘋暴走,那麼無辜人等還是少來湊熱鬧吧。
小酒館裡人聲鼎沸,服務員卻帶許小舟一路往彎彎曲曲的深處走,越走越幽靜,等待着他的是盡頭角落裡一間極深的包廂。
許小舟用随意的口吻問道:“這屋挺難訂的吧?”
“還行。”服務員聲音很清脆,“本來是别人的,人家臨時走了,您的朋友想要清淨,從中間的隔間臨時換過來的。”
許小舟哦了一聲。
小包間很窄,長江穿了件薄風衣,立領襯衫上堆疊着繁複的花邊,他的頭發比數月之前更長了半寸,陰柔之氣更甚。一股令人極度不悅的狐騷缭繞,許小舟邁進門前頓了一頓,扭頭低聲問還沒來得及離開的服務員,“你聞到什麼怪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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