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鋒撸着許小舟的腦殼,笑得很高深,“那你看,這個配色,不是喪喪還有誰?”
主持人笑得很甜,“所以喪喪現在依舊是您跟許小舟合養的貓嗎?”
男人搖頭,“喪喪是喪喪,許小舟是許小舟。”
四周安靜了一秒,主持人張大嘴,小貓也抻着脖子有些不滿地投來目光。于是男人隻好又臨時改口,“不,我的意思是,許小舟偶爾會把貓放在我這玩玩。他現在是我工作室的人,小貓也總在工作室,有時候許小舟突然來通告顧不上它,我就把它抱回家。”
撒謊一個結巴都不打,小貓不屑地眯下眼睛,主持人卻聽得很澎湃,“畫面感很強了呢!好有愛呀!說到工作室,轉型做陳老闆之後,有什麼感觸嗎?”
陳景鋒想了想,“撸貓更理直氣壯了?”
許小舟一爪子掄了上去,主持人笑出了聲。男人擺擺手,言歸正傳,“其實隻是自己事業發展的轉軌,以後潛心做自己的音樂,遇到合适的劇本也會潛心雕琢。至于空檔時間用來做老闆,其實也早在我的規劃内。隻是早些時候沒有遇到想要幫忙扶植的藝人,現在有了小舟,所以一切就都水到渠成了。”
主持人點點頭,認真地做好記錄,再一擡頭,卻發現剛才還懶洋洋的小貓有點臉紅似的。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對了,說到小舟。今天小舟節目錄制現場當街抓賊,熱搜上挂了小半天,您知道這件事了嗎?”
陳景鋒聞言無奈笑,“知道了……對,他其實并不是一個很成熟的藝人,所以會有一些不太理智的行為。許小舟從走入公衆視野到現在也就半年吧,從默默無名到幾千萬的粉絲,連續數月全網第一的熱度。網絡上很多黑子都是為了黑而黑,甚至捏造事實去黑。有人說會出現這種現象是因為他本人是完美的。但其實我不這麼看。”
男人說着頓了頓,大手輕輕地撫揉着小貓的腦殼,神色溫和,語氣中摻雜着些許無奈,卻毫不掩飾欣賞,“許小舟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在于,他并不是成熟的藝人。”
“他做了三年練習生,出作品的機會來得很突然,之後就開始高速上升,一步一步往上走,不,是往上跑、往上飛。他沒有時間去接受系統的藝人培訓,所以他不會有意識去經營自己的藝人形象。今天的事,換做任何一個藝人,無論是不是紅,都會選擇刻意忽視,不沾自己的身。可他就缺少這種職業自覺,老實說,看到街拍視頻裡他毫不在意形象拔腿狂追,我跟宣發團隊的負責人愁的頭都要掉了。”
男人有些無語地笑,然而那笑的深處卻藏匿着包容。
主持人愣了愣,職業意識使得她自然而然地把話題接了下去——“但其實從另一層含義上而言,這雖然是許小舟的不足,卻也是他的可貴之處。”
陳景鋒歎口氣,有些做作地低頭揉着貓,“誰知道呢。”
#陳景鋒誰知道呢#這個标簽第二天一大早就上了熱搜。點開看下面全都是粉絲的群嘲。
【陳老闆把人誇到了九十九分,等主持人好心給補上最後一分,還要矯揉造作地補一句誰知道呢,就好像前面那九十九分不是他誇的一樣[攤手]】
【這年頭都流行老闆跟員工秀恩愛嗎?我服[攤手]】
【有多少人跟我一樣,看他最後那騷浪賤的一出,差點一個白眼昏過去?請舉手】
許小舟在人的身體裡睜開眼,卻沒有立刻起床,賴在被子裡翻着熱門評論。他最開始搞那個什麼護身符給男人,一是真的想讓他有個靈貓氣息的東西傍身,二也是小小報複他前一天惡搞自己。但這個訪談來得猝不及防,不得不說論炒作論市場嗅覺,陳景鋒比他道行高深了不知幾百年,新聞節奏溜得飛起。
他正打着哈欠翻後續,被子突然一沉,某貓跳了上來,虎視眈眈地盯着他。
“沉死了,怎麼啦?”
“喵——”
——你跟那家夥秀恩愛都秀到深更半夜去了!什麼都不告訴喵!
許小舟撇嘴,“昨晚我們兩個要出發的時候我推了你好幾次,你睡得像死豬一樣,怪得了誰?”
“喵——”
——那也不行啊。
許小舟一挑眉,“難道我叫醒你了,你願意換過來,你跟他去?”
小貓不吭聲了。
“大早上的你要幹嘛啊?重死了,要不要進來一起躺躺?”許小舟說着掀開被子發出邀請,“我老闆今天給我放假,算作昨天半夜急訪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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