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嘉賓們,工作人員都跟着狂笑。許小舟沒覺得好笑,他配合着擠了個笑容出來,在心裡感慨原來十來個人能笑出千軍萬馬的陣仗,實在是他見識短淺。
喪喪完成了曆史使命後好像松了口氣,許小舟一低頭,發現喪喪在看他。
小貓的眼神很澄澈,又像第一天見面時那樣活靈活現了,但不太一樣的是,這雙眼睛裡充滿了臣服。許小舟有些驚訝,看着喪喪,喪喪也看着他。
那個眼神像是在要表達什麼,許小舟懷疑自己眼花了。
心口隐隐有些不安,他正壓抑着那種感覺,主持人宣布了陳景鋒抽到的問題。
“請問,你當前有喜歡的人嗎?”
這個問題的勁爆程度絕對超過了剛才的那個,粉絲群體對男女藝人戀愛的包容程度天差地别,許小舟聽了一愣,就連坐他對面的何沈然都笑容一僵。
許小舟莫名感覺有些愧疚,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喪喪是故意轉到陳景鋒的。
然而男人卻沒表露出什麼不自在,他很無奈地笑了笑之後歸于正色,嗯了幾聲,低聲道:“可能有吧。”
四周一片寂靜,可韻表情誇張地瞪着眼。
陳景鋒卻仿佛渾然不覺自己究竟在說着多麼瘋狂的話,他擡手又摸了摸再次趴下露出昏迷預備姿态的喪喪,目光很平和也很溫柔,輕聲道:“反正我覺得有,喪喪應該知道。”
許小舟後背一僵,嗯??
這位兄弟對貓傾訴過衷腸?這麼純情??
他飛快把陳景鋒和他說過的所有的話都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就連男人晚上偶爾翻身的夢話都使勁回憶了一番,然而記憶裡空空蕩蕩,這家夥什麼時候跟他說過這種桃色心事?
許小舟第一直覺是陳景鋒在撒謊。這家夥現在懷疑公司要打造新流量冷落他,可能要出什麼幺蛾子炒作一波,具體是什麼騷操作就未可知了。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陳景鋒是在白天對喪喪說的,這種可能性也成立,因為畢竟小貓睡着時看起來很甯靜,或許能勾起人的傾訴欲。
許小舟在心裡對比了一番兩種可能性,覺得還是第一種可能性更高一點,畢竟這位前輩在圈裡的道行他可是親眼見識過太多次。而且這位兄台白天拼命工作,晚上無腦吸貓,上哪認識心動對象去?
幾個嘉賓都被陳景鋒驚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何沈然先打破了僵局,歎口氣僵硬笑道:“前輩别拿粉絲開玩笑了,小姑娘們都要捧着心髒哭暈過去。”
這是在給陳景鋒鋪台階吧……
許小舟沉默,機警地留意着男人的反應。如果是他猜想的第一種可能,那麼陳景鋒就不會下這個台階,而是會繼續誇大炒作。
他很期待這位牛掰的前輩會怎麼表演。
然而這一次,許小舟又猜錯了。陳景鋒嚴肅沉默了三秒後,突然像破功一樣垮了下來,笑着對鏡頭擺手,“裝不下去了裝不下去了,我上哪認識喜歡的小姑娘去,每天行程滿得連貓都關心不過來。”
屋子裡衆人松了口氣,導演組給了個不輕不重的說謊的懲罰,很快就順過去了。
許小舟在心裡琢磨,這個男人越來越讓人猜不透,葫蘆裡一天天也不知道賣的什麼藥。
這個遊戲玩了十二輪,許小舟運勢走低,前十一輪都沒被整蠱到,鏡頭少的可憐。最後一輪瓶子在他跟陳景鋒中間停擺下來,偏向陳景鋒一點。
許小舟正心想自己果然是冷體質,男人卻突然擺手告饒,“求放過,一直拷問我,也該折騰折騰新人吧。”
導演組很痛快地答應把這次算給許小舟,許小舟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機會就突然砸到了腦門上。他正惴惴不安,導演組就抛出了問題,“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呃……
身邊的陳景鋒突然哎呀了一聲,“太沒意思了吧導演,問來問去都是這幾個題,能不能問個有意思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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