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擎烽發覺懷中人的沉默,輕歎一口氣,而後又低頭吻了吻秦浣的側臉:“殿下這是……又鑽牛角尖了?”
秦浣一怔,随即勉強笑了下,辯解道:“哪裡有鑽什麼牛角尖,不過是心疼你受了傷,想給你換個藥罷了。”
“殿下心疼我,這個我信,”趙擎烽的下巴壓在秦浣的肩上,親過了側臉又蹭了蹭他的耳側:“可殿下知道,今日我救下你後,心中卻一直擔心着兩件事。”
“兩件事?”秦浣一時有些跟不上趙擎烽的想法,不禁開口問道:“是什麼事?與行刺有關嗎?”
趙擎烽聽後卻搖了搖頭:“行刺的事固然重要,但讓我更為擔心的還是殿下的事。”
“我頭一件怕的,便是殿下因為我救你受了傷而生氣。”
“你救我,我怎麼會生氣,”秦浣搖搖頭,嗅着趙擎烽身上的氣息:“我隻是……”
“我知道的,”趙擎烽拍了拍秦浣的後背,溫聲說道:“殿下沒有生氣,可卻中了我所擔心的第二件事——殿下因為我受了傷,而心生内疚自責。”
秦浣被說中了心事,也再不辯解些什麼,而是微微仰頭回吻着趙擎烽,細碎的呼吸聲回蕩在兩人耳邊。
“這些年來,你在外征戰,也着實受過不少的傷,”秦浣微微阖眸,隔着衣物伸手描摹着記憶中趙擎烽身上的傷痕:“你總在我面前作出那副不在意的模樣,但我又——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可這次又不一樣,這次你是實實在在的因為我而受傷的。”
秦浣低頭又吻向趙擎烽的手臂,眼前不禁又浮現出白紗之下那道深深的刀口,趙擎烽卻用另一隻手托起了他的下巴,望着他的雙眼說道:“可我并不想要殿下的内疚。”
“殿下可以愛我,可以心疼我,但是不要内疚些什麼,”他微微用力,在秦浣的唇上又是一陣嗜咬:“不過是一道小傷,一點血水而已,隻要是為了殿下,就算是剖心絞首,我也甘之若饴。”
“但是我不許殿下自責,不許殿下自己傷自己,一點點也不行。”
秦浣隻覺心頭一陣酸楚又一陣甜潤,想要說話,口舌卻被趙擎烽緊緊地纏住,隻得伸手用力地回抱着趙擎烽的身體,仿佛以此訴說着自己的回答。
兩人就那樣沉迷其中,不知光陰的深吻着,不知是誰先勾解了對方的衣帶,轉而又是簾帳低垂,遮住了榻上纏、、綿的人影。
第二日清晨,許是因為心中記挂着事情,秦浣竟早早的便醒了。
睜開眼睛,下意識地看向枕邊的人,繼而秦浣卻又因為察覺到兩人入水時的姿态,而不禁淺笑了一下。
他的半個身子仍被趙擎烽緊緊地擁着,而雙手卻又是那樣小心翼翼地覆在趙擎烽受傷的手臂上。而即便在□□過後那疲憊迷糊的睡夢中,他竟然依舊沒有忘記那處因他而生的傷口。
目光微動,昨夜他帶來的那瓶傷藥仍放在離床榻不遠處的小桌上,秦浣輕輕地挪動了下身體,從趙擎烽的懷中小心鑽出,而後傾身去取那隻藥瓶。
可惜,藥瓶還未取到,人卻又被攔腰抱住了。
“看來我這次真是傷的夠重,連帶着夜裡都‘力不從心’了,居然能讓殿下今早比我先醒來,”趙擎烽将秦浣攬回到床上,自己稍一探身便将那藥瓶拿了過來,放入秦浣手中:“這樣可不行,還請殿下快快給我換了藥,讓這傷好的快些,我也好早日‘補償’一下殿下。”
“大早上的又說渾話!”秦浣瞪了他一眼,手上卻輕柔至極的解着趙擎烽臂上的那白紗,将它一層層的除去,露出那道雖已不再滲血,但仍未愈合的刀口。
秦浣低着頭,雖一言不發但手下處理起傷口來卻是分外的幹淨利落,先是将殘餘的血污小心地擦拭幹淨,進而又細密地撲灑上灰褐色的藥粉,最後取來新的白紗,将趙擎烽的小臂重新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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