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引不愛聽:“我覺得嚴棄更好啊,不管是唱歌、跳舞、長相、個性……三百六十度完爆谷一琳。”
嚴亦恪再一次詫異地看向杜引,開口:“難得見你這麼誇娛樂圈的人。”
杜引輕咳了一聲,裝作若無其事地說:“以前我根本不關注什麼明星。這次是自己公司的節目,才看看。”
“這孩子個人特色突出,實力又太強,更合适單飛。”
杜引一知半解地說:“你是覺得她會和隊友搭配不好?我覺得她在隊伍裡雖然是更出色一些,但是整體搭配還好啊。”
嚴亦恪問:“看剛剛那場表演的時候,你的眼睛有離開過她嗎?當鏡頭打在别的選手身上時你是什麼感覺?會不會想将其他六個選手擦掉。”
嚴亦恪擡手,對着大屏幕做了個擦掉的動作,說:“不是她會和隊友搭配不好,而是其他人在拖她的後腿。”
杜引深看了嚴亦恪一眼,他把懷裡的小王子擡起來,說:“去,撓撓你嚴伯伯。”
嚴亦恪無語地看向他:“杜大貓——”
杜引“哈哈”大笑了兩聲,才說:“嚴哥,其實我很意外你會這麼……淡然地看她表演,又那麼……公正地評價她。”
“一碼歸一碼。”嚴亦恪喝了口水潤喉,他脫下外套,随意整理了下衣領,站起來往外走。
比賽進入尾聲,倪胭和谷一琳的表演結束之後,很快就要到他登台表演。他要下樓去準備登台。
舞台下,倪胭的粉絲大聲呼喊着她的名字。在一聲又一聲的呼喊中,黑暗的舞台上一束又一束的光接二連三地亮了起來,終于照出舞台上的倪胭。
倪胭身上的服裝十分簡單,隻穿了一件寬松的白袍子,将她纖細袅娜的身段包裹。
雪色的長發溫柔地垂下來,和她身上的白袍子幾乎融合為一體。
在燈光的映照下,她的臉色很白,幾乎沒有化什麼妝,唯眼底貼着幾片銀色的龍鱗。
在她身前是一架箜篌。
層層疊疊的海浪聲全方位響徹在演播大廳,又逐漸歸于寂靜。
倪胭微微垂着眼,目光有些空。
她将手搭在箜篌弦上撥弄出第一個音,箜篌特有的古樸低沉低沉之音,絲絲縷縷般傳開。
倪胭望着遠處,像是看着台下的觀衆,像是透過一張張臉,看盡人生百态。
纖細的手指撥弄間,古老的旋律輕響。她跟着低聲輕吟,用蚌妖一族的語言淺淺地唱。
她一開口,所有人像是魂魄抽離,不知身在何處。
肖麗從呆怔中回過神來,問一旁的音樂天才貝宥清:“她唱的是什麼語言?”
貝宥清何嘗不是被倪胭的歌聲驚豔到?
聽到肖麗的問話,他有些僵硬地搖頭。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倪胭在唱什麼。可是他能夠感受到倪胭歌聲中那種蒼涼無邊的孤寂。
沒有人能聽懂倪胭在唱什麼,可是所有人好像入了魔一樣,被倪胭的這首歌吸引住,她指尖兒撥弄的不是箜篌的弦,而是所有人的心弦。
倪胭已許久不曾這般認真唱起蚌妖一族的歌。
上古時期,蚌妖一族天生絕色,又數量極少,為龍族首享之物。絕美的代價,是永世的玩物之命。那自一出生便背負的命運,将這一種族染上了哀婉的色彩。
時光流轉,随着龍族和蚌妖一族各自的發展,蚌妖一族再也不必向龍族獻上族女,可于族内自由婚配,可那種自遠古時期便對龍族的畏懼之感深埋在蚌妖的族魂之中。
蚌妖一族的歌謠不是帶着哀婉之色,便是帶着蠱惑之意。
倪胭和所有族人都不同。她自懂事起,便知道自己是和所有族人都不一樣的。
但是她也同樣會這些蚌妖一族的歌謠,那些茫然的年歲裡,她便坐在海邊輕輕哼唱。
坐在現代化的舞台上,倪胭輕語低吟古老的歌謠,好像又回到了那兩萬年前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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