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把帽子砸在地上,一下又一下,還主動加大的力度,結果都沒出現那樣的碎劣問題。
“你們看,我的帽子就沒問題啊!這批安全帽的質量,我……”
——啪嗒!
喻懷甯猛然将掉落在地的安全帽提到了垃圾桶邊上,嗤笑,“你的安全帽當然沒有問題!你貪心又吝啬,給施工人員買了不合格的低價安全帽,把多餘的錢收入自己的口袋。你作為知情者,怎麼敢給自己用!”
朱越衆大喘了一口氣,差點被喻懷甯的猜測給吓出心髒病,下意識地反駁道,“喻先生!不……喻懷甯!你别血口噴人!購買的資金憑證都已經上報給公司了!絕對是高價、無質量問題的安全帽!”
“這年頭,假憑證誰不會做啊?”喻懷甯懶得搭理又蠢又壞的朱越衆,将目光移回到章成源和助理的身上,“兩位要是不信,直接打電話去問售賣安全帽的批發商,就說……”
“就說什麼?”助理搶先追問。
喻懷甯挑眉,胸有成竹道,“就說因為安全帽的劣質問題,鬧出了人命,現在要追查帽子的失責方。到底是他們黑心賣了低價安全帽,還是你們這邊有人貪心買了低價安全帽?”
任何一個商家都不想攤上人命,再說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恐怕這麼一問,那麼就要如實招了。
章成源敏銳地察覺了青年的意圖,唇側泛起一抹轉瞬即逝的輕笑。他看向助理,補充提點,“口說無憑,讓他們直接拿出證據。”
如果真是朱越衆的黑心交易,或許會留下字面上的交談證據。
“明白,章總,你們稍等,我去去就回。”助理飛速應下,轉身走了出去。
朱越衆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心虛地後撤半步,“章總,你先坐着休息,我找人來好好找招待一下你。”
“不必了,你就待着别動。”章成源一把掐斷了他的退路。
喻懷甯悶哼一聲,心知肚明地數落道,“是啊,萬一朱主任借着這個名義,出去偷摸摸地打電話、和那邊的商家串通口信怎麼辦?”
“沒、沒有的事。”朱越衆的熱汗浸濕了衣服,黏糊糊地貼在後背上。明明是五月末的天,他卻莫名地感到無比燥熱。
完了,他要完蛋了。
章成源沒再看他,反而将視線落回在對面喻懷甯的身上。後者察覺到他的打量,主動伸手,“章總你好,我是喻懷甯。”
喻懷甯?
章成源總算記起這麼一号人物,和他相握,“久聞喻先生的大名。”
“宣城和柳市隔了些距離,也難為章總聽說過我這麼一個小人物的名字。”喻懷甯自謙了一句,實際上也在利用這個時機暗中觀察。
章成源的長相俊逸,一雙狹長的鳳眼十分出衆。但眉間隐約絞着,透着超脫年齡的成熟穩重。渾身上下的氣質如同冷玉般的月光,看似溫和怡人,實則藏着拒人于千裡之外、難以看透的疏離。
喻懷甯垂下眼眸,暗忖。
果真是‘重要配角’才有的标準配置,可為什麼書中莫名其妙多了這麼一号‘新人物’?
系統暫時還沒對這事作出解答,但關于章氏和男人明面上的資料,它事先還是查到了不少。
章氏是沿海宣城首屈一指的地産開發商,從章成源的上一輩起,章氏的發展勢頭就很猛。
但唯一蹊跷的是,章氏家族一開始并沒有章成源這位少爺,他是在三年前突然被章氏認回的。宣城外界對于章成源身份猜測一直沒有停下,就連他母親的身份也成了未解的謎團。
今年年初,宋氏财富在喻懷甯和時铮的聯手打擊下,股價大跌,公司一度遊走在破産的邊緣。
章氏趁機開創分公司,‘趁火打劫’式地買下了宋氏底下值錢的幾塊地皮,順利進軍了柳市。現在,章成源就是他們新公司的第一把手——現任執行董事。
“喻小少爺,先坐一會兒吧。”章成源淡聲示意,又轉而對陳安霜說道,“我想再知道些具體情況。”
他接手章氏分公司沒多久,這塊地盤開發是重中之重的項目,堅決不能出任何差錯。沒想到,今天臨時前來查看情況,居然就遇上了這件大事。
陳安霜的憤懑心緒消退了不少,他在喻懷甯肯定的目光示意下,将事發後親身經曆的習慣一五一十地說出。
章成源眼色越來越沉,屋内的氣壓也越來越低。
陳安霜感受到他的變化,有些不安定地看向喻懷甯。後者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側,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極低聲道,“沒關系,不是針對你的。”
“章總,這裡面真的有誤會!你來之前,我正想辦法給他們解釋呢!”朱越衆又拿出帕子慌亂擦了擦臉。事到如今,他還在想方設法替自己開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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