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之看兩個姐姐挨罵,連忙勸道:“父親說什麼呢,我哪裡需要人照顧啊,我頂厲害的呢。張雁北都被趕了出去。”她眨眼睛,又道:“父親這是偏心我嗎?好棒,我就說父親最疼愛我。”言罷,得意的對涵之岚之揚了揚下巴。
這樣“小人得志”的樣子,真是不忍直視,沈父白她一眼,轉頭将炮口對準了她,“你嘚瑟個屁,人是你趕出去的嗎?那是人家陳太太好心。也是秦家公子仗義,你會幹啥,你就會潑水甩巴掌,你是潑婦嗎?”
悠之被噴的抱頭鼠竄,“父親好嚴厲。”
涵之總算是開口,她道:“父親不要生氣了,小心血壓升高。”
沈蘊怒道:“我血壓升高也是被你們幾個小兔崽子氣的,以後給我少出門。特别是你,沈悠之。”
悠之乖巧的答應了一聲,姐妹幾個離開書房,岚之擦擦額頭,道:“我真是要讓父親吓死了。”
悠之幽幽言道:“你是潑婦嗎?”學着沈父的語氣,啧啧道:“我也是慘,被人欺負了,不反擊父親會說我窩囊;反擊了,父親說,你是潑婦嗎?做人家女兒真難。”
這般幽怨,惹得幾人笑了起來。
話雖如此,悠之并不放在心裡,她不放在心裡,沈蘊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好端端的女兒被人诋毀,他沈蘊如果不做點什麼,那真是也太沒用了。還不等沈蘊動手,張家倒是主動道歉,隻是這張先生的道歉可沒有那麼正式,他本也覺得不是什麼大事兒,因此十分随意。
沈蘊坐在辦公室看一旁的的張先生,手中的筆輕輕點着桌面,帶着笑意:“道歉啊!”頓了頓,言道:“我們沈家不需要道歉。”
張父一聽,愣了,萬萬想不到沈蘊會這樣毫不留情的駁斥了他。
沈蘊也不言道更多,隻是淡然:“您還是請吧,我還忙,并沒有時間與您溝通這些。”
張父站起身子,有些愠怒,雖然他的職位比沈蘊低了三級,但是到底也是北平的老牌世家,哪裡想到這樣的面子都不給,隻道:“沈司長這話說的就對了。小孩子家家的事情,難道真要鬧得那麼大麼?”
沈蘊垂首,不再看他,但是語氣透着一股子冰碴兒,“出去。”
張父頓時拂袖而去,其實張家和張侃是有些彎彎繞繞的親戚的,但是張家還是世家,而張侃則不是,他家境頗為一般,完全是靠逢迎與阿谀拍馬才走到了今日。而等他到了高位,原本這些看不上他的親戚倒是都冒了出來,十分的親切。
張家就是其中之一,張父在沈蘊這裡沒有得到什麼好處,心裡惱火極了,連忙來到張侃的辦公室,打算告沈蘊一狀。
沈蘊聽秘書說起此事,冷淡的笑了起來,他言道:“既然他願意作,那就繼續好了,我倒是要看看,是我沈蘊厲害,還是他張為民厲害。張侃該是知曉,誰更是能用得上。”
悠之并不知道父親也是憋了一口氣要給張家好看,她這幾日正琢磨怎麼才能不回醫院呢,在家裡待了一段時日,越發的覺得醫院的日子不能過。她休養的特别好,也并沒有什麼并發症,委實不需要擔心太多的。
眼看就要正月十五,這年還真是一晃就要過去了,悠之感覺在家裡吃吃喝喝,足足能胖了兩三斤,不過好在隻是胖在了該胖的地方,其他地方倒是還好。
照着鏡子,悠之有些臉紅,自從來了月事,她這胸倒是開始發育起來,原本隻是堪堪小籠包的樣子,現在硬是發育幾分,悠之偷偷懷疑,自己漲了這将近三斤的肉,都是長在了胸上,随即想想,又覺得大概是不能的。
“小妹。”岚之上來敲門,笑着倚在門上言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悠之捂住耳朵,道:“我不要聽不要聽,我不想去醫院。”
岚之噗嗤一聲就笑了,道:“什麼去醫院?這叫好消息嗎?”将她的小手兒拉下來,又道:“父親說,明個兒就是正月十五,他在會賓樓定了位子,市府廣場上會有煙火大會,我們晚上在那邊吃飯正好可以賞煙火,這是不是好消息呢?”
會賓樓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見市府廣場的煙火,最好不過的位置,悠之連忙拍手,言道:“極好極好。”
沈蘊往年對這些倒是不怎麼太感興趣,今年倒是有些出人意料,悠之道:“我猜,是四姐撺掇的對不對?”
岚之伸出大拇指,點頭道:“悠之果然聰明,可不正是四姐,若不然,父親哪裡想得到。我們提了,便是要被批一句玩物傷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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