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的下流葷話此時也說不出口了。旭鳳垂下眼睫,看着潤玉,有點想問他,你哭什麼。
明明他給了他無盡的極樂,亦沒有傷害到他的身體,為何時至此時,他卻哭得好像與他這一遭雲雨,仿佛是受了極大委屈一樣呢?
旭鳳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去想了。他把手臂撐在潤玉兩邊臉側,俯下身去親他,從臉上的淚,親到紅腫的嘴唇。
雖然今晚他的舉動時常粗暴得令人咋舌,但他給潤玉的吻一直是溫柔的,此時更是尤其溫和。他勾着潤玉躲閃的舌尖,用自己的将它卷住摩擦,直吻得潤玉忘了哭泣,被他這番調情弄得滿面绯紅。
而随着親吻的深入,他自己的性器也再度硬挺起來,帶着令潤玉難耐的熱度,抵在潤玉腿間。
旭鳳松了口,舌尖勾斷二人唇際的銀絲,直起身來。他撐開潤玉的雙腿,重又插入了他仍閉合不上的後穴,得到了潤玉一聲小小的嗚咽。内裡的精液混着潤玉自身的水液,被他頂得從穴口邊緣溢出來。
旭鳳居高臨下地看着潤玉,捏住他的下巴,迫他與自己對視。
“潤玉你聽好。”他道。
“我不管你是天性如此,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隐,那些我通通不在乎。”
他緩慢挺腰,将自己一寸寸送入潤玉體内,看着潤玉漸漸因為被插得太深而露出受不住的表情,裂齒露出一個笑容。
“你這具淫亂的身子,以後便由我來滿足。”
“也隻有我才能滿足。”
第八章
次日,旭鳳是在栖梧宮中醒來的。
他一身平日穿的就寝裝束,再正常不過,正常得荒謬。
因為他昨夜明明就是宿在了璇玑宮裡,擁着潤玉入的夢。
潤玉正在宮中補眠,恍惚間隻聽有人敲門,将他從榻上驚了起來。
“旭鳳?”他披衣開門,見門外之人正是帶着笑意的火神。
想也是了。他璇玑宮再怎麼清冷,終究也不至于連傳話之人都沒有,能一路免了通報直接進來找他的,也隻有這一位了。
旭鳳神情一派悠閑,擡手亮了手上的紙包:“新得了好茶,來向兄長讨杯星輝凝露共品。不過……”他微微一頓,看向潤玉一身松散的寝衣裝束,露着白淨光潔的頸項和鎖骨,“兄長此時可是不方便?”
潤玉微愣了一瞬,随即笑着側身,為旭鳳讓出了進門的空檔:“無妨,我換個衣服便是。”
旭鳳也不多講那無用的禮數,便繞過潤玉進了殿門。
潤玉的寝殿還是一如往常的樸素,殿内最多的便是書,幾乎沒什麼裝飾物。旭鳳常來此處,也看慣了這裡四下布置,卻隻有今日,總覺有些許不同。
他四下打量間,潤玉已随意披了件外衣,簡單将發束好了,也不多說什麼,自去架上拿星輝凝露。畢竟旭鳳常因茶水之事前來,他都習慣了,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他正從架頂取下凝露,便聽身後旭鳳悠然開口:“兄長這裡收拾得真好。”
潤玉聽了隻一笑,随口答道:“一直都是這樣子,你是第一天見不成。”
“兄長誤會了我的意思。”旭鳳再開口時,聲音已欺到他身側,那把他聽慣的嗓音貼在他耳邊,呼吸皆吹在他耳後頸間,“我是說,經了昨夜那等胡鬧,兄長竟能收拾得如此妥帖,當真厲害。”
潤玉身子一僵。旭鳳覺察到了,便笑了。
旭鳳将手撫上潤玉背心,緊貼着他脊骨線條摸至腰後,感受着掌下的身體微顫起來:“床榻,鏡前,桌案……昨日你我輾轉了這麼多處地方,你這寝宮内想是遍地狼藉,卻也不能找人來收拾,想必最後兄長獨自收拾打掃之時,一定相當困難……”
“旭鳳你在說什麼?”潤玉打斷了他的話,抓着手中罐子轉回了身面對他,順勢擺脫了他的手,“你别是做了什麼怪夢吧?”
他面色如常,也帶着被輕薄後的微愠——這很正常,誰聽了這種話都是這個反應——又道:“至于你說昨夜,昨夜我值夜後回宮,見你在我宮内獨自飲酒醉倒,便将你送回了栖梧宮。你到底是弄錯了什麼事,竟能如此胡言亂語!”
太過無懈可擊的回答。
他昨日來此之前便告訴宮人自己攜酒去找夜神,今早醒來時詢問仙侍,得到的回答便是昨夜夜神将一身酒氣的他送了回來,說見他在自己宮内石桌上睡着,手旁還有酒杯,可能是在等自己交班時不慎先喝醉了。字字句句,毫無破綻。
而今日他來此,璇玑宮内一派整潔安然,甚至潤玉頸側都無半點吻痕齒印。一切都很完美,好像旭鳳腦中那所謂的“昨夜”當真隻是酒醉後的一場幻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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