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幫我把這個給他?”後座穿過來一個粉紅色的包裝精緻的盒子,還有一個粉紅色的信封,他第一次覺得這個顔色有點刺眼。
“你自己給他不是更好?”許魏洲沒有伸手去接,聲音很冷淡。
“求求你,我有點不好意思。”女生含羞帶怯的聲音低低的,一個勁地把東西塞給他。
許魏洲煩躁地接過禮物扔進了自己的抽屜。
“嗷,想砸死你未來老公啊。”黃景瑜本來坐在那,迎面一個盒子砸到額頭,他揉着腦袋看許魏洲皮笑肉不笑,“我惹你啦?”
許魏洲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黃景瑜撿起一邊的盒子拿起來看看,壞笑,“艾瑪太突然了,這是給我表白呢?”
“對啊,表白,一顆粉紅少女心,捧好别摔了。”許魏洲白他一眼,用信封打了他的頭一下,然後也一起塞給他,“每天幫你傳早飯那個姑娘,記得吧?”
“哪個啊?”黃景瑜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對方長相,“哎喲,估計是被我帥到了吧,哎,這信封還有香味呢。”
“對啊,下次早飯你直接送給她好了。”許魏洲拿起籃球自己默默地拍着。
“喲,哥,有人表白麼,送這麼粉紅的禮物,這下我是不是快要有真嫂子了。”姚一樂起哄。
“别當你未來嫂子面胡扯。”黃景瑜還是開着玩笑,順手把禮物裝進了書包裡,結果原本在許魏洲手裡的籃球不知道怎麼又差點砸到他,幸好他躲得快。
“說誰是未來嫂子呢!”許魏洲冷冷看着他。
“你這當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犯什麼病呢?挨老師批評啦?”黃景瑜湊過去攬住他肩膀問。
許魏洲胳膊肘撞了一下他的肋骨,“離我遠點。”
“哎,你倆倒是撿球啊,哎,我靠掉進去了!”姚一樂眼看着籃球沒人管滾進了路邊蓋子開着被圍起來的窨井。
許魏洲回頭一呆,懊惱地掙開了黃景瑜的手,跑過去看情況。
窨井不深,不知是維修管道還是幹什麼沒有蓋好,隻是拿繩子圍了一圈警示,籃球滾進去當然毫無阻礙,底子好像是有些積水,籃球一時之間還看不出在哪裡。
“要不,球就不要了吧。”姚一樂看一眼都覺得不想下去撈。
“那不然呢,還真下去啊?我一個收粉紅信封的人,能幹這事?”黃景瑜也附和。
“這是所有訓練用球裡最好最貴的一個,不能不撈。”許魏洲一本正經地回答。“一人做事一人當。”
其實的确可以再買同樣的球回來,可是他這會心裡不明不白地憋着火,聽見黃景瑜的話就别扭地非要下去撈上來不可。
該死的粉紅色,該死的信封。他在心裡惱火地想,sa子就是sa子,高興成那樣。
再想想畢竟是自己拿球砸人不成滾進去的,不負責撈上來他真的覺得說不過去,他撞開站在自己身邊的黃景瑜就準備下去撿球。
“别逞能了你,一邊站着。”黃景瑜眼見許魏洲認真了,立即拉開了他,自己想也沒想就順着梯子下去了。
“哥你悠着點啊。”姚一樂探頭去叮囑。
“卧槽這梯子怎麼這麼短。”黃景瑜下了沒幾步就發現梯子沒了,要去夠着籃球就隻能腳踩進積水裡去,已經深秋的天氣,光是井下的空氣就已經冷的滲人,帶着異味的積水簡直讓他頭皮發麻。
再貴的球再買就行了,可是想想自己要是不撿絕對會自己下來承擔責任的倔脾氣熊孩子,他隻能心一橫踩了進去,還好積水不深,但的确是冷的滲人,他咬緊牙關另一隻腳也踩進去,走幾步伸長了手從管溝裡勾出了籃球。
“沒事吧,我靠,這味兒啊!”姚一樂接過籃球就扔在一邊。
許魏洲在他下去的時候就後悔自己非要逞能了,可是就是說不出一句軟話來,隻能默默伸手要去拉黃景瑜,結果被他用胳膊肘隔開,“站開點,别弄髒你衣服。”
“哥你冷吧,我這就騎車給你取衣服去,你去體育館裡先待會。”姚一樂說完就迅速跑了。
許魏洲一直沒有吭聲,跟着黃景瑜默默走進了體育館,兩人面對面坐在墊子上沒有聲音。
黃景瑜脫了鞋扔在一邊,小腿冷的沒有知覺,也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皺着眉不想去碰褲腿。
“本來就是我的事,你逞什麼能?”許魏洲臉色不好看,忍不住伸手去幫他搓搓腿,“你不冷麼,一直在這發呆。”
“我說你不能說句謝謝完了麼,你别碰,髒。”黃景瑜去抓住他的手。
“你是凍僵了還是什麼,肌肉怎麼這麼緊?”許魏洲隔開他的手堅持給他搓腿,神色擔憂地問。
“小腿肌肉不就應該緊麼?”黃景瑜還是故作輕松地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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