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另一處忽地傳來一聲啧,清晰到不容忽視。
兩人紛紛望過去,江易锴滿臉煩躁地從卧室走出來,他沒有去看客廳憑空多出來的陌生人,而是走到溫眠身邊,摸了摸她微冷的手,漫不經心地說:“我當你是打什麼國際電話打到現在還不回來。”
他說着,稍一偏頭,目光輕飄飄地落在對面的陌生女人身上,然後下移,看見茶幾上那封請帖,他伸手拿了過來。
請帖被制作成書信的款式,紅色外殼用燙金的工藝印着兩位新人的名字,抽出裡面的帖子,率先入眼的是龍飛鳳舞的書法字體。
江易锴辨認上面的文字,随口問道:“這是王孟那小子寫的?”
巧姨暗自皺眉,看看溫眠,發現她壓根不準備說話。
“這是我們先生親筆寫的。”巧姨解釋。
江易锴哦了聲:“字如其人,怪不得寫得亂糟糟。不寫這字,這請帖還能看,寫了……”他啧啧兩聲,很是嫌棄。
巧姨被他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偏偏他還沒完,直接把那張請帖丢到茶幾旁的垃圾桶裡,然後擡頭看着她,“我剛才聽你說,王拓權那老家夥答應溫眠的父親要好好照顧她們姐妹倆,他說這話沒半點表示?比如把樂美還給溫眠?”
“江先生你……”
“原話轉告王拓權那老家夥,得了便宜就滾遠點,别像哈巴狗一樣叼着骨頭還垂涎欲滴,平白惹人厭惡。”
巧姨被他氣得面目漲紅,像是受到極大的侮辱,騰地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溫眠:“大小姐,請帖和先生的意思都已轉達,希望您能辨别是非,好好為自己考慮。”
江易锴臉色一沉,看向對面這人的眼神冰冷刺骨,巧姨被吓得瑟縮,快步走出公寓。
“你就這麼讓人上門欺負?”江易锴略帶嫌棄地說,“平時你在我面前挺橫的啊,昨天還給我擺臉色,怎麼關鍵時候不頂用了呢?”
溫眠翻了個白眼,早上被灌了一肚子氣,人走了之後還要被這人說一通過嘴瘾。
“别人在背地裡說我壞話,你不知道幫我澄清澄清?”
他都聽見了,那個老太婆字裡行間透出的潛台詞都是溫眠跟着他就是堕落,就是不自愛,說的好像他配不上溫眠一樣。
溫眠不打算和他吵架,走到廚房,先前放進去的小籠包和蒸餃已經蒸熟。
她正要過去拿,他闆着臉,語氣生硬地說:“我來。”說時,戴上防燙手套迅速地從蒸箱裡拿出兩盤東西。
“明天是跨年夜,我讓人安排。”話題轉得足夠生硬。
溫眠聽了,沉默幾秒後說:“我有安排了。”
江易锴頓時拉長了臉,又不高興了:“你有什麼安排?”
溫眠邊倒醋邊解釋說:“明天下午是小序的電影首映會,我和文文都會過去給她捧場,晚上是文文她們辦的跨年趴,往年我都沒和她們一起過,所以今年我答應了他們。”
江易锴想了想,停頓片刻,然後勉為其難地說:“也行,我和你一起去首映會。順便再讓阮助理包幾場給星辰的員工們和家屬發放福利。”
溫眠:“小序就給了我兩張,我和钰钰的,其他沒票了。”
“你給姜知序打個電話,她是女主演,讓她給我安排在你旁邊。”
溫眠有些無語,被他催着給姜知序打電話要首映會的門票,還必須得是連坐票。
姜知序在那一頭好好取笑了一番,最後讓經紀人去安排座位的事。
——
第二天下午,溫眠帶着溫钰和江易锴一大一小來到電影的首映會現場。
姜知序主演的這部電影主要取材于現實題材,内容是從山區一個留守家庭的親身經曆改編而來。
姜知序在裡面扮演的是為賺取女兒的學費和家裡老人的生活費,從而孤身一人踏上艱辛打工之路的單身母親,另一主角是她在劇裡的女兒。
電影從城市和山區兩條線出發,分别講述這對母女遭遇的不同經曆,在電影的結尾,兩條線合并為一條,母女最終相見。
電影時長兩個小時,影片結束時,全場鼓掌,幾乎所有人都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電影的主創團隊在熒幕前發表心路曆程。
溫眠和江易锴的座位在視野最好的第四排中間,前後左右幾乎都坐滿了人,而且來的是不少導演和影評人,電影播放過程中,溫眠看見他們在歪着頭交流。
“抱歉讓一讓。”旁邊有人突然出聲,溫眠看了一眼,是個戴着口罩和棒球帽的男生,可能是個不想被人認出來的明星,她立刻拉着江易锴後退讓出過道。
那男生貓着腰快步走出過道,朝向影院出口。
首映會結束後,溫眠去找姜知序說幾句話,被她的經紀人領到一間休息室門口,剛走近,聽到裡面姜知序帶着冷意的聲音:“于維星,你今天是來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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