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頓時有些尴尬,不想再繼續聽下去,随即起身去了衛生間洗漱。
江易锴坐在床上,有些煩躁地扒拉了下腦袋,說:“媽,你别把氣撒我這兒來,搞連坐沒意思,和她又沒關系。”
他媽又罵了他幾句,他還不能還嘴,氣悶地挂斷電話,然後踟蹰了會兒,下床趿拉着拖鞋慢吞吞地到洗手間。
溫眠在刷牙,電動牙刷不停地刷過牙齒,滿嘴都是泡沫,她沒看門口的人,喝了幾口水漱過口吐出來,然後擦擦嘴才看向江易锴。
“我待會兒要帶溫钰去醫院。”
江易锴哦了聲,沉默幾秒,又添了句:“我讓艾樂過來陪你們。”
溫眠沒有拒絕,李姨白天要回自己家,她的兒子兒媳今天要去外地出差,所以等着她回去照看小孫子。
她一個人肯定又會手忙腳亂,而且她還挺喜歡艾助理的性格。
“我待會兒也回趟家……”他聲音頓了頓,也不知道他該說些什麼。
溫眠擦完臉,利索地說:“行,那你來吧,我出去看看溫钰她們。”
說完,腳步匆匆,留下江易锴站在衛生間門口,低着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事。
江易锴等到溫眠被艾樂的車子接上後,他才打電話給阮助理,讓他把車開到地下車庫。
幾分鐘後,兩人在車庫碰頭,江易锴坐在後座低頭刷手機。
阮助理慢慢地把車子駛出昏暗的車庫,他随即看了看後視鏡,和江易锴彙報工作:“熱搜已經撤下來,平台的負責人承諾過不會再讓相關話題上熱搜。江氏的股價基本沒怎麼變化,倒是老爺子那裡知道了這件事,把江先生叫過去臭罵一頓。”
江易锴嗯了聲,“對了,早上發你的那篇文章寫得還不錯,是姓方的那個女人找的寫手嗎?”
阮助理應道:“剛才确認過,這個寫手不是營銷号。我這邊已經和寫手溝通過,等今天晚上的年度酒會結束,她會準備另一篇文章,另辟蹊徑以另一個新的角度切入。這個寫手比較擅長以熱點事件切入情感的話題,情緒渲染得不錯,所以不少人都蠻喜歡她的文章。”
“其他的你自行安排看着辦,至于那個姓方的,扔給那個紅顔好知己去好好安慰呵護吧。”江易锴臉上挂着玩世不恭的一抹笑容,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手機。
阮助理閉上嘴,老闆的家事尤其還涉及到豪門秘事,他不好随意評判。
—
另一處,溫眠帶着溫钰入院檢查身體,檢查的結果還不錯,先前未切除幹淨的病竈殘餘在經過幾次後續治療後,在慢慢地被殺.死。定下最後一個療程的治療方案後,溫钰抱着小姑娘出了診療室。
小姑娘生得安靜乖巧,尤其是到醫院變得更加不愛說話,臉頰貼在溫眠的肩上,抿着小唇悶悶不樂的樣子,艾助理在旁邊逗着她,卻始終沒有讓她主動開口。
三人進了另一通道的vip電梯,電梯順暢而下,在經過八樓婦科停頓了會兒,打開門,外面站着兩人,年輕的那個身上穿着一件寬松的毛衣,被她身旁的另一名中年女子小心翼翼地攙扶進來。
兩人擡頭見到電梯裡的溫眠,不由得一愣。
中年女人欲言又止,看看溫眠和溫钰,又看了看身側的年輕女子,垂下眼眸沒有出聲。
“溫小姐好巧啊。”文筠扶了扶未顯懷的小腹,笑着開口。
溫眠扯了扯嘴角,淡淡地點了點頭,視線倒是在文筠身旁的中年女人身上頓了一頓,随即喚聲:“巧姨,好久不見。”
那位巧姨面色略顯尴尬,讪讪地笑了笑說:“溫小姐好久不見。”
看着她從小長大的巧姨,現在卻連稱呼都變成客套的溫小姐,果然在一些人心中,感情像是能夠自由控制的自來水閘,想收就收想放就放。
溫眠沒什麼表情,收回視線不再作聲。
身前的文筠卻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奶糖,遞到溫钰面前,溫聲細語道:“姐姐給你一顆糖,吃藥打針以後就不苦了。”
“你不是我姐姐。”溫钰蓦地開了口,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她,下一秒立即扭過頭,蹭了蹭溫眠的衣服,然後不願再說話。
巧姨面露尴尬,“文小姐……”
文筠擺了擺手,善解人意道:“我沒事,小孩子不懂事,我不會計較。”
艾助理不認識這倆人,疑惑地看看溫眠,臉色不太好,說話自然不客氣起來:“哎哎哎這位女士,話不是這麼說的吧?我們钰钰還必須得接受你的好意了?請問你是哪位啊?”
文筠被她一通搶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她身邊的巧姨唯唯諾諾也不敢說話,隻是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溫眠,想讓她說話。
溫眠當作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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