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着實不能怪她偷懶,這婚儀從早到晚高度緊張又帶着滿頭沉重的金銀珠翠,鐵打的人也要熬不住,更不要說身體隻有十五歲的珍珍。
阿靈阿帶着一身酒氣,怕熏到了珍珍,于是躲到屏風後先換身衣服。他寬衣解帶,脫得隻剩下貼身小衣後,又卷起袖子想擦一把臉。
他剛打算找帕子,一回頭,他家小娘子不知什麼時候醒了,正着笑意捧着一塊帕子站在他身後。
珍珍皺皺鼻子像小狗一樣從他脖頸到肩頭嗅了一遍,“這是喝了多少?”
“滿人這臭毛病沒誰了,洞房花燭不讓洞房,先要喝三輪酒才讓脫身,還好我讓他們把婚宴上的酒都換成了今年的新釀,要是陳年老酒你怕是新婚頭三天都要獨守空房了。”
珍珍将帕子浸水後擰幹,替他擦了一把,然後從屏風後的衣架上取下之前就備好的便服。
取着衣服時,珍珍餘光之處看見了阿靈阿放在一旁好兄弟嗎給他的“心意”,她好奇地随手一翻,然後刹那間紅了臉。
“你帶這東西在身上幹什麼?你難不成還帶着拜堂了?”
阿靈阿舔着臉将頭搭在珍珍肩上說:“鄂倫岱和揆叙給的。他們這不是……關心,關心我,怕我們手足無措,你是不是沒看過古代版的?等下我帶你見識見識。”
“嘁,你等着。”
珍珍甩開他回到自己妝籠處,她壓箱底的箱子已經擱在了喜房的梳妝台旁,她打開箱子将塞和裡氏仔仔細細抱着的那本“秘籍”拿了出來。
“喏。誰怕誰啊!”
阿靈阿接過一瞧,臉青一陣白一陣,問:“你這是哪來的?”
“我額娘……關心,關心我,怕你手足無措。”
阿靈阿将兩本書捏在一起,塞在了珍珍喜服的衣襟裡,然後一把抱起了她。
珍珍猝不及防,手忙腳亂地摟着他的脖子,小聲嚷道:“你……你做什麼?”
阿靈阿露出了曾經的什刹海一霸的邪惡笑容,說:“娘子,咱們可别辜負這點好意,且照着試一試吧。”
…
這一夜兩人仿若回到了高三,在挑燈夜戰了兩個時辰後,經過勤奮刻苦又天資聰穎的阿靈阿同學耐心的指點,兩人終于完成了第一本書繁重的學習工作。珍珍精疲力竭地抱着軟枕趴在裡面,阿靈阿摟着他的小媳婦,嘴角不住地上翹。
珍珍困得要命,眼皮一搭一搭往下,又掙紮着不敢睡去。
阿靈阿用食指刮了下她已經花了妝面的臉蛋說:“你也不多看看我,用過就不在意,讨厭。”
珍珍一下子驚醒,她眯着眼睛說:“阿靈阿,不對,朗清童鞋,您能不要如此怨婦嗎?”
她抱着軟枕胡亂地坐了起來,背靠着床裡,吸了吸鼻子說:“不能睡了,再有一個時辰就要給長輩親人敬茶了。”
阿靈阿還是慵懶地仰面躺着,他伸手夠到了珍珍抱着的軟枕,靠拉着軟枕将她拽進了懷裡。
“你怎麼這麼清楚婚儀的事?我昨兒踏進這洞房開始就是迷糊的,被那些娶親老爺送親太太呼來喝去,他們說什麼便是什麼。”
珍珍像一隻小貓般在他懷中蹭了蹭,疑惑道:“你家中沒人和你說一遍洞房前後的事兒?”
“沒呢,就說了那些堵門迎親射箭火盆,後面不就是送入洞房嗎?”
他色氣地一笑,一手緊摟着珍珍,一手拍了拍躺在身邊打開的那兩本書說:“忙了一天不就為了這麼點事兒嗎?”
珍珍撐了起來,震驚問:“你額娘沒和你說?”
“沒啊。”
阿靈阿不想在第一日就潑珍珍的冷水,自家老娘聽說他去威武府賭咒發誓說沒有異生之子,氣得好幾日沒合眼,直拉着蘇日娜嚷嚷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有了媳婦忘了娘。
“那你家裡人呢?兄長們?你不是有一溜的哥哥嗎?”
阿靈阿戳了下她的腦袋,無情嘲笑她天真,“别逗了,我那些哥哥不給我的婚禮添堵那就謝天謝地了,尤其是法喀,他最近大概恨不得在我們交杯酒裡下毒才能解恨。”
“可滿人入洞房好多規矩,我額娘拉着我足足說了一個時辰,都是先喝合卺酒,然後新娘子得坐床,這期間新郎隻能迎客不能進喜房的。”
“什麼狗屁規矩。”阿靈阿伸手摸了下珍珍的臉頰嬉皮笑臉地說,“那剛剛是什麼?”
想起剛才,珍珍含羞帶臊地打開了他的手複又鑽進了他的懷裡。
“你家裡人怎麼待你這麼不好。”
阿靈阿吻了吻珍珍的額頭說:“習慣了,這國公府沒什麼好東西。你且忍兩個月,等皇上賜的一等輕車都尉府造好了,到時候我們帶着額娘和妹妹住出去。康熙說要給我外放,再過段時間咱們就能出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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